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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亲吻着那只枕头
 “我们,先分开一阵子。”他转过头去,再也不看裴芙,只是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这样对我们都好。”分开。

 两个字就轻而易举地让裴芙从头凉到了脚,她怔了很久,他要赶她走了。“…好,我都听你的,我去住宿。”裴芙的声音低下去,手里仍然紧紧揪着他口的衬衫,此刻她终于得把手松开了。

 “那你能答应我,一个人好好地在家里,好不好。”“不准抽烟,不准喝酒,不准不吃饭…”她越说就哭得越凶,抖得再也说不下去“不准…不、不睡觉…”裴闵的手僵了很久,还是抬起来。

 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口咬在手腕上,润地疼痛,只一瞬间就松开,她舍不得裴闵痛,但是自己太痛了。根本不知要如何发。裴芙一无所知的是。

 此刻的裴闵,比任何一刻都更想吻她,他感受着腕骨传来的刺痛,脑子里却是想要暴地侵犯她。

 他想要掐着她的脖子、按在沙发里,在身下,恨不得让她窒息、让两个人黏稠地融为一体,他的心鲜血淋漓,极致的痛蔓延出极致的望,却还在逞强,要把她推出去。这是为了她的人生。

 为了她的安全。昨夜尝过的蚀骨的快,让他从脊柱到头皮都在发麻,那么那么甜,只碰一点点就会无可救药地上瘾,他怕再这样下去,他会强她--严格来说,算不上强,但在他就是如此认为,在他的心里,哪怕裴芙长到二十岁。

 她也永远只是一个小女孩,这桩事离她那么远,即使她已经在向他索取每周一次的小打小闹,而这在成年男眼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真的上了头,谁知道男人会干出什么事?他不敢保证自己能有绝对的定力,不她、甚至是,内她。裴芙还是太天真,她以为裴闵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擦边,殊不知,他的胃口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他本就重

 那样摧毁般的会把她这种小处女搞到坏得奄奄一息,他在心里怒吼。你不知道。不正常的不是你,芙芙。是我。我是畜生。

 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你,我的脑子里就是你的身体,你被我搞到哭着痉挛着高,那么的花,要折在我的手里,沾上我的脏污。裴闵把她推开了。

 他看着她哭肿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你睡不着了就去收拾行李吧,我明天会和你班主任沟通的。你去寄宿吧。”我亲爱的芙芙,他心里的小狗,尾巴垂了下去。

 发出轻轻的、压抑的呜咽。逃吧。***裴芙去住宿了。这家里只有裴闵一个人了,正如裴芙所担心的那样,他这一阵子缺少工作,甚至放弃了去公司,在家里昼夜颠倒,饮食更是不规律。空的房子。

 只是少了一个她而已,怎么就变得这么灰暗。这家里是不是太安静,没有她走来走去的声音,没有她背书的声音,没有她笑眯眯叫爸爸的声音,他开了音响放摇滚乐,站在冰箱前喝酒。

 冰冷的、辛辣的体下肚,他却沉于这种作践身体的感受,在中他走进了裴芙的房间,在她的空间里踉踉跄跄地盘旋,她的衣柜被他打开。

 他伸手抚摸那些衣裙,手指的拂动搅了安静的空气,衣服上有一种特殊的气息,是洗衣和她用的香包、留香珠的味道。鬼使神差,他取下了一条睡裙,搭在自己的怀里。

 随后,他看见了衣柜里的抽屉,拉开,里面是她的内衣和内。裴闵的血好像在倒,他听见自己的心跳震耳聋,几乎是做贼一般,明明知道家里只有他,还是看了看周围,他的手指悬在半空里,许久,垂下去。

 抚摸那些贴身的小衣。裴芙的内衣都是简单的款式,几种和度为零的颜色,也没有任何蕾丝、蝴蝶结的装饰,可是他觉得好极了,只是这样,也足够惑人了,他整个人都在发烫,然后做了一件很坏的事情。

 他偷走了她的睡裙和内。还有更坏的,他躺进了裴芙的被窝里,随后解开了子,他的手里握着女儿的内,幻想这是她刚刚换下的,上面或许还沾有她的体,他知道,她的水很多,如果是穿着内被他摸起反应的话,这小小的薄薄的裆恐怕兜不住她的水。

 裴芙那时候骑在他身上,用水汁充盈的骑他磨他,讽刺他不要立牌坊,现在看来她说得一点也没错,他是什么贞洁烈夫吗,现在用女儿的内,还变态地出这样沉醉的表情。

 他一喝酒就容易上脸,又染红得非常好看,整个人醺醺地,看上去柔软可欺,他的眉眼都软下来,少了点英气人的凌厉,透着四月芳菲的,眼角似乎都挂着水将坠未坠,就像是春日里发情的公狗。

 他着自己的,指尖拨着头--裴芙喜欢这里,要吃他的,到肿才会善罢甘休。小坏蛋,他着,手还在裹着动,那内柔软的棉布给他顶得变形,沾了他的腺,渐渐地变得起来,更像是从女孩子股上剥下来的东西。

 他隔着那布,用手指轻轻地扣那出水的孔,着它多出些水,好把女儿的内搞得更一塌糊涂。这是她的,他把睡裙盖在自己的脸上,鼻子疯狂的嗅她的味道。芙芙,想芙芙想得快要发疯了。

 一个月音信全无,她在做什么,就这样把他扔下,扔在没有她的家,他好像忘记了是自己把她推出去。

 在酒的催化里变成一个哀怨的留守老父,骂她没有良心。想你,想得我都发疯,我都疯成了这个样子,不怪你怪谁。

 如果不是你这么坏,如果不是你睡了我--裴闵下眼泪,手里的速度还在加快,顶得那内都要开线。--我怎么会发疯?哈、哈啊…他的泪没入鬓角和发际。

 在朦胧里,他狠狠往上一顶,就像是入了那水里,撑开她一样,他如此幻想着、低吼着了。爱你。好爱你。余韵漫长。

 他的腹由于息而不停起伏,看上去有种失控错感。长久失神,他掀开被子,那条内上已经沉甸甸地积攒一大摊,黏在裆上。这块布料,曾经紧密地贴合她的户。

 甚至陷进去,夹在那里,她穿着它过吗,自过吗,还是,穿着它蹭过他?裴闵用手指将那自己的慢慢抹进了那裆上的每一丝纹路。

 他近乎痴地亵渎着它,好像它此时此刻是裴芙的物化,他也在将自己的涂抹在她花园里的每一寸土地上,用他畸形的爱,滋养着那朵娇的花。

 他脸上出极致的矛盾与拉扯,嘴像是在笑,眼里却出咸涩的泪水,他亲吻着那只枕头,或许他根本就没有醉,他只是清醒地发了一场疯。

 如今痴热随着情的纾解而冷却,他复又寂寞地疼痛起来。***“你最近状态不对。”宁为青把一整包大白兔都递给了同桌“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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