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放到盥洗台。”他道。裴音之前没用过棉条，李承袂买它只是因为有看到说，现在棉条更得年轻女孩子的青睐。妹妹也是年轻女孩子，他想，她应该会用到，他没想那么多，经期他更不可能对裴音做什么。
所以裴音喊他进来帮她的时候，李承袂只以为是妹妹头发
到哪儿了，或者是忘记拿换的内衣
，他走进来，抬眼。而后捏紧了手里柔软的布料。李承袂看着自己面前，裴音浑身赤
，并着腿弯着
，正伸手勾
在下水口的头发丝。她把自己洗得很干净很香，肢体舒展纤细，像冬天的空气，她用了棉条，
的
并紧，上面
发稀疏，之间夹着
细白的棉线，她身上带着暖意的红晕，腿的血痣明晃晃，后
干净泛粉，勾引直白，让人没有逃开的机会。来了月经的妹妹虚弱苍白，
感得像过夜未换水的白芍药，花瓣边缘打着卷，香得吸引四野的蚊虫。来吃我吧，她用身体说，我已经打算被你撞得全是淤青了。＊＊＊从与裴音转身投来的目光对视的那一刻起，李承袂就知道，如果今天她不是生理期，他们一定会做。天时，地利，人和，命中注定要结合。
但妹妹腿间用了棉条。李承袂放下手里的布料…纯棉的内
，内衣也是纯棉，薄薄的罩杯，没有钢圈，他走上前，俯身半蹲在裴音身边，把她还带着热气的手掌抻平，取走那里面已经被女孩子捡起来的头发。接着，李承袂抬眼，将裴音洗澡过程里
在皮肤上的头发丝一一取下来，握在手里，她在俯视他，前所未有的，以前他几乎从来不给她俯视自己的机会。妹妹垂着头背着手。她的头发多，洗一次澡掉的也多，李承袂从她胳膊小臂的位置开始逐渐往下，指腹也像被取下的发丝那样，短暂
在少女皮肤上。他看到裴音的皮肤在浴室未散的热气里逐渐生产出红晕，妹妹的声音
，告诉他：“早晨我跟陈寅萍他们视频，林铭泽看到我生理期，把血在
单上。”“是我想得太多了吗？他看起来好像…”李承袂轻声接她的话，摘掉
在裴音肚脐处的头发。“看起来像是硬了。对吗？”裴音红着脸看他。“哥哥怎么知道？”她声音很小。“因为我也是。”李承袂取下她大腿内侧的头发。那里没有完全擦干，
的，头发在滑腻的肌肤上打滑，卷了很多圈弧，他当着裴音的面，把这些原本在妹妹身上、现在在他手上的头发折起来，一折，两折，三折，哥哥把收拢的头发丢进了浴室外的垃圾桶，而后接近她。亲吻和抚摸是同时发生的，迫不及待，她被哥哥抱在身上，因为沐浴
，滑得环不紧他的。棉条的存在感出乎意料的并不那么强，只夹紧的时候可以意识到它的存在。这
用来收月经的小东西此时冷静地监测着裴音的发情程度，在李承袂终于为她的热情低低呻
出声音的时候，裴音发现那东西在她体内变得很滑。“哥…”她张口任他侵入，自
般地夹紧棉线，那棉线被她得漉漉的，那会儿甚至陷进了细
，磨得豆豆不堪承受，催她向哥哥求助。李承袂把棉线拨了出来，押在腿，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她还在挂在他身上，小狗一样
他的脖颈，他很硬了。
隔着子一直顶她，裴音拉着男人的手来到小后面，探入
，咿咿呜地暗示他。还可以再凶一点…哥哥，可以再凶一点点。李承袂皱眉，觉得这样实在禽兽，既然不行不做就好了。没有必要
熏心地要她用后面来帮自己发
，他不太肯，把她往上托，去咬稚
的
尖。印子迭沓，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可我想在哥哥身上坐摇摇车。”裴音搂紧李承袂的脖子求他。摇摇车…后面的话，会更
感地感知体位的颠簸，骑着他直到晕车，乎乎的
股腿心夹着水和那线。李承袂鬼
心窍地被说服了，他最阴暗最不愿意提及的
癖，但妹妹知道，他从来不喜欢被骑到头上。但渴望妹妹在他身上坐摇摇车，被他一本正经地恶劣颠到
水。适应的过程里裴音跪在盥洗台上，腿心完整朝着哥哥，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离的表情，有点想
。她想像哥哥
她那样自己，看自己被得呜直叫，失神的时候会无意识张嘴，叫一些模糊不清的暧昧称呼。想着，裴音突然扶着置物台撑起些身子，凑上去噘着嘴亲镜子里自己的嘴巴。少女印着少女，镜面反
印。玻璃很冰，冰冰凉凉，裴音立即试探着又了一下，还顾不上自恋。就被哥哥突然用力的动作顶得呜了一声。“呜…好深…
，哥哥…”裴音
息着回过头，看到李承袂正沉沉望着她。男人一点一点帮她扩张，低声命令：“继续，让我看看。”于是李承袂得以看着裴音去
镜子里的男人，他们的视角有轻微的偏移，这并不影响李承袂看出她在他的脸，而后是
肌腹肌，她明目张胆地意
他，这个意的过程她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重复了无数次。而从腹部再往下，女孩子白皙的肩胛显出漂亮的形状，妹妹颤抖着闭上眼，笨拙地用舌尖一点一点
他的茎，她不太会用舌头，但会用嘴包裹，热气呵在颜色红润的两片瓣之间，模糊了玻璃，也模糊了男人茎的具体形状。她开始留恋地用双
在那片模糊的地方辗转，蹭平面，出一点牙齿，与更鲜
的内，她模仿着哥哥猥亵她的动作猥亵她自己。这幅场景以无可比拟的情程度袭击了李承袂，发生在镜子里的口
，以及镜子之外他准备干亲妹妹的股。李承袂俯身
向裴音，扳过她的脸重重吻下去，手上的动作也带着凶，指套摩擦的声音那么明显，妹妹急促地呼吸着，在这个时候终于学会裹他的舌尖。“呜…唔、哥哥…哥哥…”她扭着
股催他，腿间的棉线贴着软的，摸着得简直不像是一线。李承袂想，他早说过冷静状态下才适合解决问题，如果两个人都不冷静，情绪激动，就一定会出错。可即便这么想着，却还是不断在失序的
息中要求裴音
合自己，并在这个过程，一点点教她进入状态的方法。李承袂很有耐心，他的耐心让身下的妹妹很快发觉到后入的快
。少女被逐渐
畅的干得趴在置物台，抬着股说混账的情话。哥哥的
好
，裴音
噎着叫：我真的会被干死的…李承袂没有让她闭嘴，他轻轻咬她的嘴巴：“真的吗？那样的话，我会有点心疼。”他脸上有，说“心疼”两个字的时候，正顶着她严厉地撞。裴音立刻丧失所有斗志，被刺
得蜷着腿发抖，原来哥哥起人来是这样，她想。他也会为那种快
发出喑哑的闷哼…会抱着她问她怎么这样紧，又从哪里偷看来这样做
的方法。身体的高因为隔着一层，更让人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