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想像王子那样，只能每天于深夜如小偷般潜入高塔，还卑鄙地要她生一双儿女，剪掉长发，在莴苣地里等待救赎，他只要她就可以了。
只要能光明正大地要妹妹把头发放下来让他上塔，只要能看着她健健康康好好长大，在病态的故事里，兄妹也可以是病态相爱的情人。
＊＊＊这一视角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李承袂从阴影中走出，抬手敲了敲门。裴音原来在吃甜筒。桌子上准考证、铅笔和铁尺等等一系列小东西还扔在那儿，
七八糟的，呈现一种放松的凌乱。听到声音，少女回头看了一眼，见是哥哥，便干脆直勾勾盯着他看，把剩下的甜筒吃完。裴音有个习惯，吃甜筒总把纸包撕得干干净净。于是还没等吃完，化掉的冰
凌就从她手心淌出来，一滴一滴往下掉。李承袂被她那副笨拙的勾引姿态
得身体发热，看着刚才还自以为
感的少女。此时被止不住的冰淇淋水
得狼狈不堪，有些好笑地上前，
了
纸巾来给她擦手擦腿。“小猪一样，一点儿不顾干净。”他低声斥她。裴音见李承袂对她的新头发无动于衷，有些不
：“为了让哥哥亲亲我而已…哥哥不上当吗？”李承袂看她几眼，继续给她擦被冰淇淋脏的腿。手捏着巾从大腿内侧轻飘飘刮过去，裴音
感地抖了一下。接着就被李承袂按在了
上。“你考试的时候足够专心吗？”他专注地看着妹妹的头发：“还是一早就在心里想着，回来后要如何做这些事…我们女大学生裴金金？”真的变成灰金色了。更加像是高塔里的公主，他费尽心思也守不住的那种。“呼…考完才想的，哥哥，我很乖…亲亲我吧…”裴音的声音细弱，大概被他
得很
。李承袂近距离
视她的眼睛，并未急迫行动。“你今天好像很急切地在引
我…？”他没责怪她的贪得无厌，说完就低头含住她，施以足。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裴音放心地叫出声，听到哥哥在呼吸间隙问她：“头发怎么回事？”“漂了头发…好看吗？”
李承袂嗯了声，大手从后颈
入发间，长指从发尾一路往上，以指腹缓缓摁过来，检查头皮的受损程度。触感比以前软了很多。但依然很柔顺。浅金色的发丝逐渐积了
手，李承袂沉沉望着，
她的头皮发
，直到裴音难耐地仰起头哼出声，才俯得更低，轻轻吻住她。动作由浅而深，李承袂掌控惯了。只稍微施了力气，就让裴音
肢发软，逐渐往后陷进被子里，捂着眼睛急促地
息。“嗯…呼…”她手指下的脸很红，可能是因为情动，也可能是因为窒息。头发就此从李承袂手里离开，一部分遮住妹妹的脸，一部分轻柔绕在她脖子上，他没有如往常那样停下。
而是顺着裴音的动作前移，撑在她身上安静俯视她的神情。是纯然的，足够令他起反应的表情。嘴
润，牙齿没有咬合，舌尖若隐若现，方才这儿被他含住
舐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像在沙滩展开了壳呼吸的蛤蜊。极度紧张，又极度放松，形状像是小蝶。李承袂抬膝径直顶进裴音腿间，俯得更低，敛眉去咬她的下
。“嘴张开，”他低低道：“腿也张开。”视线里全是绵绵的浅金，妹妹的头发积在
前，在向他分开腿的同时，也将腹部心信任地袒
给他。李承袂久违发出
息，他埋得更低，咬着裴音的吊带往下，出她半边口，而后，他含住了一点儿，逐渐在咬中将小小的
头放了出来。他过往鲜少碰妹妹这里，此时看她
口尖早已
起来，像红豆一样引人采撷，心里那股
望便更加强烈。“你的
很漂亮。”李承袂开口。裴音问他：“哥哥…哥，怎么漂亮？”李承袂更用了力把她往下，迫使她腿抬起来磨蹭他的。指腹将起来的漂亮
尖按下去。
温温热热地裹上来，李承袂听着裴音难耐的呜咽，慢慢地捻她。“摸她的时候，这颗血痣在动…你看，很漂亮。”他捏紧
尖往上提，看眼前白软的被他摆成水滴型，红色小痣像蚊蝇一样扰他的注视，稚
的完全受不了这种侍，很快红了一片，尖肿
，像是也要
水。李承袂埋头去吃
，感受妹妹如何在他身下战栗呜咽，揽着他的脖子，绷着腿频频高
。情的眩晕中，裴音发现自己的手被牵住了，她被男人引导着再度往下解开
口，拉开链。直到被迫分开手指，
绕滚烫的
，她觉得羞
，捂着脸退开，没一会就又凑过去，手指分开出眼睛，试探着轻轻握了一下。李承袂很轻地哼了一声，他没阻止，看着裴音得寸进尺，盯着他的
器
动起来，这样像是讨好他的同时审视他，李承袂任她观察自己的身体，令妹妹将小腹袒在眼前，用茎身一遍遍磨她。“这样就摸不到了…”裴音瘪着嘴，还要去握，被李承袂抓住手，更近地拉过来。“我有些忍不住…嘶，不要动…”他道，位置偏了稍许，沿着殷红的
核就重重碾了过去。“你别…”裴音绷紧腿
发抖，腿间声汩汩。李承袂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女孩子的后脑闭眼冷静片刻，停下退开，把裴音翻过一边，把内重新给她拉回去。“怎么不…不继续了？”他看见自己一无所知的妹妹正懵懵地转头看他，就这样什么准备也没有地做，好像会把你干死。李承袂看着她，没说话。
先前这种动作时，往往都在冲刺的末尾，自后抱着裴音，视觉的冲击减弱，整个人很快被
高冲洗，很难注意得到。而刚才蹭她的那两下，李承袂突然发现他们之间，彼此的尺寸差得有些多。大腿并拢，
下有一个小小的三角区空隙，他的茎明显比那个空隙要宽，蹭过去的时候，小
两瓣会被完全碾过去，茎身还能蹭到腿。而除了尺寸上的差距，还有颜色…总之，他暂时失去了和她真的发生点儿什么的
望，那东西进去，裴音如果没有好好润滑，一定会出事。自己两
手指就能把她成那样，李承袂不太敢想
巴进去会发生什么，他重新把裴音翻过来，捏着她的俯身去亲她，同时将手指送进去。“我还以为…”裴音呜叫着，试探着问他。李承袂低低嗯了一声“本来是这么想的。”他抬起指尖用力往里撞了一下，
热的小里立刻发起抖来，裴音抓紧他的小臂，指甲陷入皮，声音里又有了哭腔，他将脸贴着她，安抚似地摩挲了一阵：“还是…有点早，再等等。”＊＊＊李承袂原本预约了餐厅，计划带裴音出去庆祝，只是他回得本就较迟，待亲昵过后从被子里把女孩子剥出来，已经有些晚了。
裴音提出还要吃宵夜，又哼哼唧唧说舍友那儿还有几本书没带过来，要过去一趟。李承袂不疑有他，挽起衬衫衣袖亲自下厨，目送妹妹扎起头发，拿着包离开。约摸大半个小时之后李承袂就意识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