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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急切扭过头,等
 上面写着,我保证,我们永远生活在一起。季来临。李桐因为工作即将出国,安排陈秋芽和她搬到另一个城市。

 陈秋芽有几分担心,但李桐告诉她“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与其躲得远,不然就在他周围,他一定想不到。”

 徐品羽听得一头雾水,反正知道要搬家就对了。刚搬来这座繁华的城市,徐品羽觉得自己原来居住的地方,真是小到可怕。陈秋芽只陪她走过两次上学的路线,幸好距离学校并不远。

 她很认真记下,每当放学时,成群的家长都站在校门外,接走自家的小孩,徐品羽总是一个人背着书包回家,那天,她察觉到有人跟着她,于是加快了脚步,身后的人也跟着快步。

 徐品羽慌了。居然回头看了下。是一个男孩,他跑到面前来“咦,你是新搬来的?”徐品羽盯着他打量,没说话。

 “我叫魏奕旬。就住在前面。”他说着指了指路。魏奕旬见她不吭声,就说“你都不跟我换名字,很没礼貌。”她抿抿嘴“徐品羽。”说完,见魏奕旬对她伸出手,掌心对着她。徐品羽愣了下“干嘛。”魏奕旬咧嘴笑“击掌啊。”

 徐品羽白了他一眼,迈步朝前走。魏奕旬跟着“诶,以后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我一个人有点怕。”她在心里嫌弃了句,胆小鬼。

 那年徐品羽十岁,第一次和同学打架。陈秋芽被请到校长办公室,见到她靠墙站着,头发糟糟的,手臂的划伤也已经抹上了药,一脸倔强的扭着头,她居然和两个男生打架,这让陈秋芽稍微震惊了下。徐品羽不肯说事情的起因。

 男生来的家长也都是母亲,一顿数落她。陈秋芽听着她们的话很不痛快,但也没法反驳。老师和校长帮着劝和,想让徐品羽道歉,怎奈何她就是倔,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一直在校长室外面藏着的魏奕旬,决定鼓起勇气,他突然开口喊着“老师,我听到了。是他们不对…”

 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门外,让他紧张的往边上缩去,但是继续说着“他们一直嘲笑阿姨是哑巴,羽才跟他们打起来的。”所有人都愣了片刻。

 两个男生的妈妈纷纷求证,得到哭声做回答。徐品羽翻了个白眼。陈秋芽倒是看着她的表情笑了笑,接着用桌上的纸笔,写下,我的小孩没有错,她不需要道歉。

 是我没有教导她,解决事情的正确方法。因此,我给两位家长道歉,以后我会教她要从容面对诋毁。其中一位母亲不的说“诶,你什么意思!”

 但被老师和另一位家长拦了下来,于是只好作罢。陈秋芽没理会他们,又写了张纸,递给徐品羽。问她,回家我给你煮红豆沙,好不好?徐品羽捏着纸张,点了点头。

 即使一个人回家,她也从来没有埋怨过陈秋芽。大概因为她觉得,能有妈妈每天给她煮很多好吃的,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陈秋芽拉着她走出校长室。

 门外的魏奕旬笑得灿烂,朝着她伸出手,这一次,徐品羽很快的拍了下,他的掌心。又到了把活人放在铁板上炙烤的盛夏。自从徐品羽转入德治学院后,就恢复到放学和魏奕旬一起回家的状态。地铁站有空调。

 他们走下台阶都感到冷风爽快的拂来。魏奕旬也不知想起来什么,说着“你小时候还比较高冷,长大怎么走偏了。”

 徐品羽瞥了他一眼“我哪有高冷过,是懒得搭理你好吗。”魏奕旬极其嫌弃的看着她“哦…这么多年应付我,真是辛苦你了。”下班的高峰期,地铁站里拥挤如常。

 在她和魏奕旬说笑间,映在玻璃门上的身影,走过徐品羽身后。愣了下,她转头看过去,在人群之中。

 他就算是静静站着,也让徐品羽挪不开眼。不似所有少年的稚青葱,他有种很特别的味道,像盛夏里的一场雪。魏奕旬掏出手机,看着屏幕口而出句脏词。徐品羽下意识的回过头,问他“怎么了?”

 “我去学校一趟,你先回家吧。”魏奕旬边说着,边往后退步,她挥挥手“拜拜,明天见。”列车入站,人如海般向里涌去。开始徐品羽是故意,想朝他进的那个门方向移动,可后来是被人群挤了过去,她一个不稳,扶住了旁边的人。

 徐品羽缓慢的抬头,急忙松开手“啊…不好意思。”沉佑白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回话,她从未感谢过拥挤的列车,这还是第一次,在眼前黑色的玻璃窗中。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肩头快要碰到他的手臂,此刻,她已经无法猜测,沉佑白为什么会坐这条线的地铁。徐品羽低头,盯着自己和他的鞋。如果许愿有效。

 她希望这趟列车,以每十秒前进一厘米的速度开下去,沉佑白垂眸。因为炎热,所以她将头发全部扎起来,出白净的后颈,耳廓,锁骨。夏季的校服衬衫,薄透。八岁,徐品羽妄想得到幸福的家,然后,她得到了。

 现在,徐品羽妄想得到沉佑白,可是,怎样得到呢?妄想生于微末之处,在人心的侧暗面恣意疯长。最终,枯萎在愉时的息之上。

 ***黑板上画着一张世界地图。天光沉暗,已经看不清墙面的涂鸦,除了口舌上还残留厮斗的余温。徐品羽好像失去前一刻的记忆,眼前是一排排课桌椅。再往外,透过窗是暗蓝空寂的走廊。鞋子掉落在地上,她低头。卡在脚踝的袜彻底被扯走。

 她坐在课桌上,裙子拢在际,他的脸孔消失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只有推着她大腿内侧,干净的指关节。温热的鼻息直接洒在口,然后是嘴触碰到了,她一个颤栗。感受着力在去一层薄薄的水,又慢慢被覆盖。

 是舌尖,它扫过那里的每一个角落,接着,居然伸了进去,她猛地气,上半身的骨架都酥麻了。向后靠去,咬着自己的手背,就像一条小鱼在翻进翻出。

 她脚尖想找到止的方式,却只能在空气里画圈,他抱住了徐品羽的腿,密合的贴着,就像与其深吻。舌头刺探她感的内壁,在里面非常缓慢的舐。

 不似快的强烈,如同凌迟般,一片片刮下徐品羽的意识。看见那颗被软膜覆盖的核,已经红肿的浮出,他过,跟着连舌尖都感觉到她在颤抖。

 徐品羽身一一缩,陷入不知道该不该合的境地,然后他吻住红核,再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当电在顷刻淌过全身,她本能的挣扎搐,但被沉佑白控制住下身。细细的稠顺着出来。

 她躺在桌面上呼吸。头顶是教室关闭的窗,窗外是黄昏后不蓝不黑,复杂的颜色拉扯着视网膜。

 可惜,还没想到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天色,她就被沉佑白抱起,翻了个身,向课桌,她手肘撑在桌面,脚尖堪堪点在地上,急切的扭过头“等一下,要做什么…”回应她的是解开皮带发出的声响。

 在空的教师中尤为清晰,他单手住徐品羽的背,再使点劲她前就贴上桌面了,她惊“别,你别子啊…”沉佑白语气十分正经的问“不怎么做?”徐品羽一时语,好像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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