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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鼓起勇气
 “孩童”趁着梦绮倒在地上,将她绊在脚踝上的牛仔、内统统光,然后将自己瘦小风干的身板趴伏在梦绮冰凉而润的腿间。“孩童”那像不经意开启的嘴,试探着,星星点点的,轻吻梦绮的黑发、脖颈、的双臂与脚踝。

 开始的试探显得即拘谨又怯懦,似乎怕了这份温柔的宝藏,也似乎怕惊扰那些温柔的花朵,可是没等盼望在这场灿烂的雨中舒展自己的梦绮接住这些晶莹的小点儿一般的吻,它们就透着狂暴的热情铺天盖地地砸下来。

 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情狂吻,让她还没有缓过劲的瞬间又让她浑身颤栗。“孩童”的脸最终贴在梦绮小腹下面的整个部上。

 “孩童”不停地用脸颊摩擦着梦绮的部,嗅着她器的芳香、清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孩童”对她的倾慕。梦绮部弥漫的芳香越来越浓密,道又溢出一股股

 “孩童”开始用嘴来咬梦绮的部,没有优雅,全是的贪婪…梦绮的道在“孩童”灼热的舌间舒展,舞蹈。梦绮的呻之声中带着叹息,像一条飘舞不安的丝绸,像山风在花树下掠过的轻颤。

 “孩童”得意非凡,他若用舌尖不断刺梦绮叶般的小,梦绮就会发出不能止息的细细的尖叫,仿佛那尖叫是最哀怜的抒情,又是最悦耳动听的音韵。

 “孩童”清楚地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寻到最恰当的时机,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茎对准梦绮的下体门户通道,一击必中!

 “孩童”具的头似一条蟒蛇的蛇头,茎杆却似胆小草蛇的蛇身又细又长,然而就在这条“蛇头”吐着子刚点上梦绮的闭锁的户。

 梦绮却忽然一反常态,整个身体暴怒不安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力,猛一下子就推了“孩童”然后死死地并拢大腿,双手捂在自己的间。

 “孩童”也是一阵错愕。他用那双像猛禽利爪一样的想手想搬开梦绮紧紧并拢的大腿,可除了留下许多深深浅浅的爪痕之外,竟然徒劳无功,他只得仔细观察梦绮脸上如同乌云翻滚一般变幻莫测的复杂表情。

 那表情中充着痛苦、扭曲、暴戾、愤怒…她很可能随时随地从深眠中醒来!这是“孩童”绝对不想面对的状态,也绝对不允许出现的结果,他清楚梦绮和她“母亲”一样患有重度梦游症。

 在特定的环境中病症就会被触发,他也清楚地知道梦绮每一天吃下的那些果实对她的身体,尤其是梦绮的大脑…会产生的控制能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效果。

 他也了解她拥有着比她“母亲”还要强烈更多的极其感的体,对望无尽的渴求,可是这本应该顺理成章的最后一个步骤,梦绮却表现出如此的排斥?!抗拒?!

 她还是处女之身,本应该更容易被情催化?她的“母亲”就是按照这样的过程,轻而易举地被他一举攻破,深深入两腿中间膣之内。

 还有更多数不清的女人、处女的身子也都被他这样轻易地捅破。“孩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用双手来爱抚狂躁不安中的梦绮。

 梦绮又慢慢地接受了这双黑色小手的抚爱,还牵引着它们贴着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移到下体的部去按,并让“孩童”这双黑色小手一次更比一次地,猛力地挤她整个部上。

 而梦绮的脸上又慢慢出现了娇媚享受的神情。梦绮可以接受“孩童”的所有,却接纳不了“孩童”大腿间不停游动着的那条细长细长黑色的“蛇”无奈之下的“孩童”

 最终只得让自己身上的这条“毒蛇”出一股又一股的毒淋在梦绮的器之花上。要想真正进入梦绮体内那道狭秘的宫殿,看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不过“孩童”知道,离那个日子的到来,为期不会太远了。

 ***伴随着一阵袭来的刺痛,梦绮从深眠中醒来,只是这一次伴随而来的不仅仅是她身体上的刺痛,还有她所始料不及的噩梦。这个噩梦终于不足于只藏匿在暗夜之中,它将整个展开的黑色巨大双翼照进了晴朗光明的现实!

 强撑着身子下楼的梦绮,几分钟后,站在镜子面前把自己的衣服全部光,她弯下开始仔细地检查一丝不挂的,自己的身体,她的大腿上有几道还没有消退的抓痕。

 尤其靠近大腿内侧的那道伤痕,对照镜子,五个指印齐全清晰,看上去指短而纤细,不像成年人的手指。

 对比一下,梦绮肯定这也不是自己的手指所为,反倒更像顽童所为。双腿上多处皮肤泛青,严重些的地方已转成瘀血黑痕。大腿处,梦绮摸挲到因体凝涸成鳞状的碎片,一触碰之下纷纷落。

 那股久违的男人具散发出的强烈腥臭,弥漫在她的下体间。如果在这之前,梦绮还可以认为是在夜晚的睡梦中自己有意无意拔了自己的身体,而如今无法回避的事实彻底让她知晓了。

 虽然自己的处子之身仍在,可是她的身体却早已被不知道的男人以另外一种形式侵犯着,而这种侵犯的罪恶程度并不亚于失去处女的贞

 身体正在承受的侵犯,持续了多久?经历了多少天?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而整个事件最为可怕的地方在于:侵犯的所有发生过程,由始至终她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却偏偏一无所知,没有知觉,只有承受,这样残酷事实的发现,让梦绮整个脊背发凉。

 她就这样衣衫不整地跑出房间,发了疯一样…即便遭遇强,也要让她自己明明白白地知道,明明白白地承受,现在的这一切算是他妈的个什么!

 “工人村”里不多的人们活动像平常一样的正常,吵架的夫仍在拌嘴,没有任何异常让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她的身体就是在这样一切都完完全全正常的情况下被持续地侵犯着。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不!

 那指印说明应该是一个歹毒的孩子。一个不怀好意的过于早孩子,一直守在最幽暗的角落深处像盯着猎物一样盯死她,一旦她缺乏防范,有了可乘之机,他就会立刻出獠牙,毫不手软地窜跳出来狠狠地蹂躏她,而且是持续不停地蹂躏着…梦绮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里。

 此时此刻,她一点点的胃口都没有。连天天吃不腻的李子都没有摘回来,她曾经想到去矿上医疗部。

 可是下体的淤痕也许只能让女医生另眼相待,平添出莫须有的风言风语,她忍耐着内心中极大的痛苦,翻出父母生前留下的还没有过期的药品,给自己双腿上的伤痕涂抹伤药。“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客厅的电话铃声又刺耳地响起。

 梦绮拿起电话,正是自己部门领导王晓梅的声音。梦绮紧紧握住话筒,不知为何所有情绪一触即发,对着话筒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梦绮、是梦绮吗?怨我没能从你刚刚失去双亲不久的心理角度出发,急着催你回到岗位…现在看来你心里受到的打击程度,绝不是我们以为看到的那些…表面上的无所谓。

 宽心调节自己吧…你一直可都是那么要强倔犟的姑娘…只是单位毕竟有单位的规章制度,这个月开始你的工资待遇要按照病假扣除一些…不要哭,梦绮啊…别哭…有什么困难就提出来,我会尽量帮你解决…别哭了,梦绮…不要哭了…”

 对方的王晓梅说完,就匆忙地挂断了电话。痛快淋漓的哭泣过后,梦绮的情绪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她决定无论如何不能饶恕侵犯自己的那个“孩童”哪怕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在所不惜。梦绮逐一检查并仔细锁好所有的门窗,返回自己的房间,她鼓起勇气,朝向自己的睡走去,躺下来,盖严被子。

 她暗咬牙关要面对夜晚的睡眠,对抗可能会发生的一切。慢慢地,她双腿抓痕的疼痛减轻了,充盈在心头的愤怒与未知的恐惧被漫过来的倦意所代替…梦绮渐渐合上了因哭泣而红肿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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