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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不一会儿
 感觉自己当真如禽兽一般,用罢了饭,朱洪章又令人给他们换上了干净的服饰,还让朱南桂给他们剃了头发,免得这些孩子头顶一片青丝,让其他人看了很不自在。

 萧有和只要能活命,早已顾不上自己的头发,跪在朱洪章面前道:“将军,你今的大恩大德,本殿…不,草民没齿难忘。从今往后,但凭将军驱使!”

 朱洪章干咳了一声,道:“这说起来,本将军还真有件事要你们去做!今日本将军中了黄婉梨那丫头的离间计,和李臣典将军干了一架,双方互有损伤。

 尽管如此,怕是本将军和李臣典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我听说那女长状元近些日子在李将军跟前很是受宠,而她既然肯出面求情救下你们,便证明你们这些人在她眼中,很是重要。

 因此,本将军想让你们去找找傅善祥,让她从中调停本将军与李臣典的矛盾,如何?”直到这时,朱洪章才说出自己救下幼王的目的。他一生的荣誉,来自湘军,若是离开湘军,他怕是什么也算不上,所以在某些节骨眼上,他还是选择了服软。

 “草民明白!”萧有和心中大喜,只要能帮朱洪章办成这桩大事,他们的小命也算是保住了。

 另一边,李臣典也把一车车的财宝运到了江边的船上,准备随时开锚起航,返回湘乡。回到营房的时候,只觉得身心俱疲,浑身上下仿佛使不出力气来一般。

 他暗自庆幸,刚才好在朱洪章没有跟他动手,要不然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一进营房,他便一头栽倒在,连动也不愿动一下。

 可是傅善祥很快又把她温软的身子凑了上来,在李臣典的虎躯上不停的摩擦蹭动,将嘴凑到他耳边低声细语:“将军,今让婉梨那丫头一道来伺候你可好?”

 李臣典头脑发昏,对事完全提不起兴致来,摇摇头道:“不!本将军今好似病了,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觉才行!”

 傅善祥之所以想让李臣典把黄婉梨带来,是因为她早就预料到,凭着朱洪章的才智,事后细细一想,很容易就认定是黄婉梨在从中挑拨。为了保全她,还是把她一起留在李臣典的身边来得更加妥帖一些。却不曾想,李臣典今竟毫无兴趣地拒绝了她。

 不过,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让黄婉梨一个人留在外面,比将她放在屠刀下还要危险,傅善祥不得不再次使用自己身体的武器,强行勾起李臣典的兴致来。

 她一边摩擦着李臣典的身子,一边已偷偷地将手进了他的,慢慢地伸向了裆部。纵过度的男人,已经不再如当初那么坚,甚至有些软软的,柔弱无骨。

 傅善祥使劲地在他的上套动了几下,却发现那具始终没有想要硬起来的迹象。“善祥,别了,”李臣典懒洋洋地说“让我休息一晚吧!”

 傅善祥不说话,将他的子轻轻地往下剥,直到从下扶起那疲软的来,她用力地剥出李臣典的包皮,使其在外,强忍着恶心和反胃,低下头,用嘴含住了头。

 “嗯…”李臣典轻哼了一声,身体顿时有些紧张起来,说实话,他根本难以抗拒女状元的魅力,只是眼下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他再继续纵了,只好轻轻将傅善祥一推,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

 在女状元的舐和挑逗下,李臣典的具终于有些肿起来,却始终不如当初那般坚硬强壮。

 傅善祥抬起头,嘴角着口水道:“将军,今在地宫里搜罗来许多药物,不如正好趁着这良辰美景,试上一试?”

 李臣典被她的软声细语逗得心头直,突然一把抱住了她,道:“你小妖,当真是不把我榨干了,你便不肯罢休是么?好,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足了你!”说着。

 就在傅善祥的脸上疯狂地亲吻起来,唾和口臭一起到了傅善祥的鼻孔里去。傅善祥一边回应着,一边伸手在枕头下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她事先藏在那里的斑蝥药。

 李臣典心急火燎地说:“没想到,你早有准备啊!”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女人的主动。

 何况是拥有傅善祥般绝的女人。李臣典的心火从无到有,也不过是一瞬间,整个人也顿时跟着变得迫切起来,傅善祥拔下药瓶的子,伸出长长的舌头来,将药物在自己的舌尖上倒了一点,尔后轻卷玉舌,做出勺子状,把药物掬在舌上,小心翼翼地朝着李臣典喂了过去。

 李臣典何曾被女人如此温柔以待过,心欢喜,也探出自己的舌尖来,和傅善祥的丁香紧紧地绕到了一起。从傅善祥嘴里接过的药物,仿佛带着一丝甘甜,让李臣典忘记了其中的成分,竟丝毫也不再觉得恶心,甘之如饴地食下去。

 他咂着嘴道:“善祥,上回我服过此药,感觉药效甚烈,等下发作,你可别求饶啊!”傅善祥柔柔地道:“民女一人,自是难敌将军的神威,不如让婉梨前来,替民女分担一些吧!”又是婉梨!

 李臣典有些不悦,那个经常承于朱洪章下的女人,对他来说,吸引力并不算太大,只是听傅善祥那么一说,心中不免又洋洋自得起来,道:“你若是喜欢,唤来也是无妨!”

 傅善祥一听,急忙从李臣典的怀里挣脱,走到门口,对守在那里的湘勇道:“烦请军爷往俘虏营里走一趟,将黄婉梨召来此处!”湘勇知是李臣典的意思。

 也不多话,拔腿就朝俘虏营中而去。傅善祥掩上门,转过身来,却发现李臣典已自主地下了子。

 那壮的大不知何时,已变得坚硬如铁,她马上装出一副害怕又欢喜的样子,道:“将军的,当真不愧谓人杰,小女子看上一眼,便觉胆战心惊!”李臣典一把扑了上来,将傅善祥倒在自己身下,笑道:“你现在晓得害怕了?

 不过已经晚了,今天本将军非得用我的大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货!”说着,手忙脚地开始起了傅善祥的衣裳,不一会儿,已将她的衣襟如两扇大门一把左右敞开,出那对白花花的房来。

 傅善祥不感觉一阵凉意由内而外地散发开来,可是在李臣典的注视下,她又不敢出厌恶和抗拒的神色来,只能双目含笑地看着他道:“将军若把那事说成是教训,岂不是都在教训民女?民女在将军的神威之下,绝不敢有半点悖逆!”

 李臣典道:“莫不是当初你在洪逆跟前承,亦是这般风模样?”傅善祥道:“他怎能及得上将军的万一?”李臣典愈发新发怒放,双手捧起傅善祥的雪白双来,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到了那沟里头去,滋滋地起来,他发现,最近傅善祥在他的调教下,房已变得越来越肥美丰

 就像生过孩子的妇女一般,充了成的魅力,他一边着口中的美味,一边胡乱地将手往下探,拉开了傅善祥的带。

 傅善祥的汗全都倒竖起来,身子不微微地颤抖了两下。每次当李臣典将要侵占她身子的时候,她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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