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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没过多久
 甚至还能感受到从他膛里传递过来的体温,她不假思索,把头靠在林凤翔的前,一动也不敢动,怕自己轻举妄动,又会像刚才那样,把美梦化作泡影。

 即便只是一场梦,洪宣娇也宁愿在梦境里永远沉浸下去,直到耗尽她剩下的生命,这样,总好过睁开眼睛去面对残酷的现实,此时的洪宣娇不再是英姿飒的天国女将。

 也不是地位仅次于天王陛下的西王娘,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像小鸟依人般靠在林凤翔的口。

 她忽然明白过来,自己在山里和李容发发生的一切,只是在瘴气惑下,派遣身体寂寞的冲动行为,虽然双方在那一刻都投入了真情,但两个人的心底其实都保留着最后一寸不可告人的隐私,而在林凤翔面前,洪宣娇可以毫无保留地全部袒出来,即使只是这样简简单单地依偎着。

 她也隐约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变得润…福寿膏是制的鸦片,药更烈。老兵强行往洪宣娇的口鼻里吹送着烟雾,让她被动地食着鸦片,黄朋厚则已瞧瞧地将他把两只厚的手掌抚摸到了西王娘的大腿处。

 那里还是漉漉的,呈半风干状态的体变得更加粘稠,可他完全不在乎这些,甚至觉得让这些羞的体留在洪宣娇的身上,能让他心底感受到隐隐的兴奋之情。

 从张开的口,黄朋厚很快就摸到了那颗坚蒂,硬邦邦的,极富弹,他用力地将指尖按在了蒂上,轻微而快速地震颤起来。

 他一边抖动着手腕,一边指尖在蒂上一圈圈地打转,让那受蹂躏的更加充血,和西王娘的头一般,成了紫黑色。“啊…”洪宣娇在梦境里忘情地呻着,由于下体的快,让她情不自地想要夹住大腿。

 可是黄朋厚的左手一把按在了她的右膝上,轻轻地往旁边一拨,无意识的西王娘便也不再更多抵触,只道这一切都是她朝思暮想的林凤翔对她做的事,又主动将双腿张开,把女人最隐私,最宝贵的部位彻底袒给对方。

 松垮垮的在黄朋厚的挑逗下,竟开始不停收缩动起来,张开的小口一一合,就像鱼儿在水中大口地呼吸一般。

 在道内壁的挤下,被折磨地被迫分泌出来的汁和撕裂伤口处的血水从里涌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淌在她股下的躺椅上,顿时狼藉一片。

 “黄十四,你这个畜生,竟敢对西王娘无礼!啊…我要杀了你!”萧三发见此情景,然大怒,却因为身体被谭家兄弟按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叫骂不停。黄朋厚扭头看了他一眼,魅地一笑,似乎是在嘲讽着他。

 “王嫂,你快醒醒!”看着从洪宣娇里涌出的体,萧三发糙的脸皮上也感到阵阵发烫,即使黄朋厚此时用刀刺进洪宣娇的心口上,他顶多也不过是悲伤和愤怒。

 但看着洪宣娇竟如此羞地失态,水,让他感觉自己奉献一生忠贞的女人有多么不堪。

 他害怕看到洪宣娇更屈辱,更难以入目的场景,只能尝试着将她唤醒,但洪宣娇在福寿膏的作用下,昏地更深,对真实世界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萧三发看到洪宣娇发暗的双股间肌正在不停地用力,部轻轻地往上顶着,好像在合黄朋厚的手势。黄朋厚又道:“式王,你若肯随我一道归降清廷,这个货现在便是你的!”

 “不!”萧三发怒吼道。黄朋厚扫了一眼萧三发正逐渐鼓起的裆部,对谭家兄弟二人道:“也不知式王是真的不想,还是违心的不愿。”

 那兄弟二人很快会意,由谭干元继续押着萧三发,谭庆元已走到他的跟前,解开了他的带,将他的子用力地往下一扒。萧三发茸茸的大腿中间,起一漆黑丑陋的巨物,就像长了第三条腿一般。

 又沉又壮,很是骇人。黄朋厚见了,不大笑,道:“式王,看来你刚刚说的话,还是违心的呀!哈哈!”

 萧三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尴尬和羞,他顿时痛恨起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时候竟能引起反应。不管他在嘴上如何否认,可是起的已将他的一切说辞都变得苍白无力。

 谭家兄弟也跟着大笑,让萧三发更加窘迫。一个鳏夫,身居天国高位,即使不能像天王那样坐拥后宫三千佳丽,身边自然也不缺美女作伴,但萧三发却甘心情愿地守在西王府,不近女,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他只比兄长萧朝贵小了几年,是看着洪宣娇如何嫁给西王,又如何从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变成了美动人的少妇,直到今,又成了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就在萧朝贵战死长沙的那年。

 他发誓自己终身守护王嫂,不离不弃。可这份忠诚,却是建立在觊觎洪宣娇美的基础之上,只是这份心。

 他打死也不愿意承认,因为那不仅有悖人伦,更会让他觉得自己卑鄙无,竟贪恋起亡兄遗孀的身体,他不敢说出口,生怕被天王和天国群臣嘲笑,更怕从此以后,不能继续待在西王府。

 唯有矢志不渝地伺候在洪宣娇身边,才能让他聊以慰藉自己的赤诚之心,但所有的望都是罪恶的,萧三发看着洪宣娇无情地被黄朋厚羞辱。

 在愤怒之余,竟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蠢蠢动。既然望的本质是罪恶的,因此也极有可能被罪恶利用。黄朋厚道:“式王不愿承认也罢,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谭老二,快请殿下尝尝本王从李家渡捎来的烧酒!”

 ***江西李渡烧酒,名天下,对于酒本身来说,也没什么,但被黄朋厚在里面加入了斑蝥药粉之后,那可就致命了。李容发和洪宣娇就是喝下了这种酒,这才火焚身,通体燥热,忍不住行苟且之事,才让别有用心的黄朋厚找到了破绽,落得如此下场。

 谭干元把掺入了药粉的烧酒取来,一手托起萧三发的下巴,一手将酒壶倒灌,壶口进萧三发的嘴里。

 “呜…噗!噗噗!”萧三发还待叫骂,谁料口的烧酒已被灌了下去,一股烧灼的刺痛感顿时像在喉咙里点起了火。

 也由不得他愿意还是不愿意,随着喉结的上下动,烧酒从他的嘴角两旁溢了出来,但更多的却被灌进了肚子里去。

 “咳!咳咳!混账,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萧三发被强行灌下几口烧酒后,急忙将头一拧,从谭干元的手中挣脱出来,愤怒地问道。“嘿嘿,式王,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黄朋厚不紧不慢地说着,像是在有意子暴躁的萧三发。

 果然,没过多久,萧三发感觉到体内的血沸腾,仿佛全都燃起了火,随着经络很快传遍全身,在他的心口上熊熊燃烧。

 燥热让萧三发更觉不安,本就已经蠢蠢动的似乎被注入了无限精力,变得更加坚巨大,高高地昂起头,仿佛一尊红衣大炮。

 黄朋厚松开了洪宣娇的蒂,朝谭家兄弟招招手,那两人一把架起萧三发,拖到了舒展着四肢的洪宣娇跟前,这时萧三发的药物的作用下,双眼就像能够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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