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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让又急又恨
 那些太平军猥琐地在洪宣娇身上所做的一切,李容发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地怒不可遏,大声怒吼起来“小殿下,你闭嘴!”

 听到李容发为了洪宣娇而暴怒,采菱更是妒火中烧,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不允许你为她求情!她之所以会落得如此田地,都是她自找的!”“唔!”李容发被捂得说不出话来。

 他猛的发现,曾经如小鸟依人般的采菱,这时竟变得如此可怕,甚至还有些狰狞,那边的太平军全然没把已经失去威胁的忠二殿下放在眼里。

 他们依旧对着洪宣娇的身体上下其手,肆意捏,有几人甚至还故意往前,把裆部已经举起来的巨物蹭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西王娘大腿上摩擦。

 不过,不管他们再怎么放肆,却始终不敢掏出真家伙来,到那全无遮掩的里去。因为奉王殿下还没有染指过的女人,他们就算掉脑袋,也不敢抢先一步。

 彻底昏过去的洪宣娇就这样不停地被人凌辱着,没过一会儿,白皙的身上布了鲜红的指印和乌青,模样比起刚才在驴背上时,更是凄惨。

 直到黄朋厚轻咳了两声,大家这才住了手,转过身来一起看着他。黄朋厚道:“兄弟们,传本王号令,原地继续休整一!”“啊?”采菱听了这话,不出惊讶地神色来,问道“殿下,我,我们不赶着要去与陛下会合吗?”

 黄朋厚笑了一声,走到采菱的身边,当着李容发的面搂住她的,又换上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说:“采菱姑娘,幼天王本阵离此不过一的路程,吾军轻装简行,很快就能追上的,但是追上陛下之后。

 就不得不处理掉西王娘了,难道你不想看着她在死前多受点苦,解你心头之恨?”采菱将信将疑,反问道:“当真如此?”

 “本王还能骗你不成?”采菱沉了良久,虽觉得黄朋厚逗留在此,有观望之嫌,却也觉得他说得也并非没有道理。看了一眼洪宣娇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洪宣娇和李容发两个人就这样被公示在军营的辕门下,被来来往往的人驻足观看,讪笑,嘲讽,就像绑在这里的不是太平天国曾经的将军。

 而是两只被拔光了发后的猴子一样,天空依然是阴沉的,李容发在极度的羞中忽然发现,今天居然出奇地安静,即便黄朋厚逗留在原地不走,也没有看见半个清妖的身影杀来。

 不,不是今天,自从昨和伴着西王娘踏入这个营地起就是这样,黄朋厚似乎完全不在乎清妖,大摇大摆地生火做饭,无所顾虑地高枕而卧,就像来这里不是打仗,而是踏

 更奇怪的是,除了他们之外,散落各处的太平军和潜伏在密林中的清妖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两天光景,竟连声和炮声都没有听到响起。

 头很快就西斜了,林中又开始变得灰蒙蒙起来,在自己的大帐里搂着采菱睡了一天好觉的黄朋厚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令人端过美酒佳肴,餐一顿,踏着醉步从帐子里出来。

 李容发看到被黄朋厚抱在怀里的采菱,更是心如刀绞,但此刻他也耗尽了所有力气,知道任何叫骂和反抗,都已无法挽回采菱的心意,便低着头,装作没有看见。

 黄朋厚走到洪宣娇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见她双目依然紧闭,便用力地拍打了几下她的脸。没想到,洪宣娇的脑袋就像没了筋骨似的,左右摇晃了几下之后,依然没醒,大声地叫道:“这婆娘可真能睡啊…一整天了,怎的还没醒过来?来人,快把她醒了!”话音刚落,便见一名牌刀手提着一桶清水过来,照着洪宣娇的身上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

 冰冷的清水有些刺骨,顿时冲刷了洪宣娇脑中沉重的混沌和恍惚,浑身不住一个灵,幽幽地睁开了双眼。

 她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身体和尊严被人踩在脚下无情地践踏,可当她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却发现依然身处在这个梦境里。

 “呃…”洪宣娇痛苦地呻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活动活动已经酸麻的四肢,却骇然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驴背上了。

 而是被捆绑在一个木架子上,身体的姿势更是羞到无以复加。束缚在她身上的每一道绳子都把她和身后的木架连接在一起,支撑起了整个体重,让她双脚离地五六寸由于,即便她努力地绷紧脚尖,也只能勉强够到地面。被冷水泼了一身后。

 在习习的夜风中,洪宣娇愈发感觉凉意顿生,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她吃力地抬起脑袋,看着眼前的黄朋厚,虚弱地说:“你,你快把放了…啊!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尽管昏了一整天,可洪宣娇依然感觉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头痛裂。

 下身也痛得裂。黄朋厚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道:“哟!西王娘,看来你恢复得还不错嘛,居然开始对我放狠话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不放过我的!”说着。

 他一把推开身边的采菱,到洪宣娇面前,双手猛的一把抓握住了她的房,狠狠地一捏。柔软的房本就已经被绳子勒得几乎快要裂,被黄朋厚如此凶狠地一捏,更是痛无比,因为血不畅而微微泛紫的球在他蒲扇般大小的掌心里变型,像橡皮泥一样,从指间被挤了出来。

 “啊!放手!禽兽,我要杀了你!啊!”洪宣娇凄惨地叫喊起来,把早就看腻了她身体的太平军们又吸引过来,围观在她和李容发的四周。

 李容发在身后对黄朋厚吼道:“狗贼,快放了她!与你有怨之人是我,你都冲我来便是!”黄朋厚转过头道:“小殿下,你错了!虽然你的风头屡屡在本王之上,但本王怀大度,绝不会因此记恨于你!

 恰恰相反,和本王有怨的,正是西王娘!”一边说,一边又变换了手势,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掐在了洪宣娇充血的头上,顿时,锋利的指甲几乎嵌入她玉峰上的里。

 “啊!住手!”疼痛让洪宣娇的身体猛的一窜,却因为麻绳束缚的缘故,依然无法改变现在的屈辱姿势。

 黄朋厚直视着洪宣娇痛苦的双眼,得意地微笑道:“西王娘,我说得没错吧?当初是你坏了我和湖州城南陈家小姐的好事,今天就拿你的身子来偿还如何?”他用掌住洪宣娇的房,使劲地往上一推,随即低头,张嘴便咬在了那颗以变得紫黑色的头上。

 “哎唷!啊!松口!啊!”洪宣娇惨叫得更大声,被黄朋厚尖锐的牙齿一咬,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宛若刀子深深地扎进她的里,疼痛异常。比起李容发的柔情比起来,黄朋厚何止是野蛮,简直能够用残暴来形容。

 “混蛋!你若是英雄好汉,便赶紧将小爷松开,我俩大战三百回合可好?”洪宣娇的惨叫同样如尖刀扎在李容发的心头上,让他又急又恨,光溜溜的身体在木桩上使劲地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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