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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光是喂鸟稻糠
 在傅善祥的身边坐了下来。傅善祥被摊开得像一张地图,他不必担心她反抗,也不必担心她逃跑,接下来要做的。

 就是细细地窥探这个女人的秘密,把她最隐私的事都挖掘出来,幼天王把鸟笼放在了头边,连靴子都不,上了龙

 他趴在傅善祥的身体上,口那两团隆起的球软软的,即便隔着袍子,也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温,让他感觉自己就像趴在了一层厚厚的海绵之上。

 他嗅到了女状元身上的体香,仿佛是季的百花园里飘散着的芬芳,让他忽然变得痴起来,他开始动手解开了傅善祥的衣襟,把她的袍子像两扇门似的,敞开在左右。

 袍子下,是一具成却新鲜的体,是幼天王从来也没体验过的滋味,他用手抓住傅善祥的肚兜,使劲一扯,肚兜上的绑带崩裂,粉红色的丝绸像风筝一样飘落在了龙边。

 天气已经越来越热,如果不是为了上朝,需要端正衣冠,傅善祥在尚书苑里一般只披一层薄纱,即便是来见了幼天王,她的贴身亵也换成了短的,薄薄的丝织品只够盖住她的半条大腿。

 幼天王也是轻轻一撕,就把傅善祥的丝质内给撕成了片,从她的身上剥了下来。“唔!”傅善祥轻轻地叫了一声,闭上眼睛,把头拧到了一边。外人说她人尽可夫也好,说她妇也好,但是在她心目里,自己始终是最纯洁的。至少,直到今

 她还保存着对慕王殿下的一份最真挚的情感,就在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一阵浓浓的羞

 被洪宣娇用匕首剃过的上,也没长全,看上去有些稀疏,但比起刚刮好那会儿的光秃可,好歹眼下已经浮起了一层刚硬的黑色。“哈!”幼天王忽然笑了出来“朕想起来了,那天朕临幸你的时候,被朕的姑母撞了个正着。

 后来听说她把你带进了西王府,让你吃了点苦头,只是没想到,我姑母居然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对付你…”他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在傅善祥的骨上轻轻地摩擦着。

 刚长出来的新十足,就像一钢针,有时还会刺得他的手指隐隐作痛。傅善祥感的身体忽然在幼天王的抚摸下泛起了一阵酥麻感。

 她咬着牙,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始终忍着没有出声。明明对这种违背天伦之事感到恶心,但不知为何身体会在幼天王抚摸时发生反应?傅善祥对自己也开始有些厌恶起来。

 身上不由地耸起了一层厚厚的皮疙瘩。幼天王把傅善祥的袍子剥开,像摆放地毯似的,摊在她的身体下面。

 他低下头,把脸钻到了女状元的房中间,用两排整齐的牙齿轻轻咬啮住了她的头,拿嘴来代替自己的手指在她的头上不停地来回动。

 “呀!”傅善祥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轻轻地叫了起来,比起老天王的暮气沉沉,幼天王更富有青春活力,她在老天王身上只能竭力卖

 但幼天王却会主动爬上她的口,又嘬又。幼天王了一阵子,龙体往后缓缓地退去,双腿弯曲起来,跪坐在傅善祥张开的大腿中间。

 从他这个角度望下去,可以看到傅善祥肥美的滴,微微张开的里,干燥的自主地轻轻动,仿佛是在呼吸一般。

 “啊…”傅善祥虽然闭着眼睛,却还是能够感觉到下身在幼天王的凝视下有些火辣辣的,她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的大腿夹起来,可是栓在她脚上的绳子却紧紧地牵扯住了她。

 绳子绑得很紧,几乎嵌入被红绸靴包裹的小腿里,她挣扎得越厉害,这几道绳子便在她的小腿里嵌得越深。幼天王又站了起来。

 回到鸟笼旁边,开了鸟笼的木门,那只乖巧的鹦鹉从门里钻了出来,一边怪叫,一边折腾着翅膀在寝殿里飞了一圈,又回到了幼天王的手臂上。幼天王擎着鹦鹉,就像上古的大将军擎着苍鹰一般,自诩威风。

 傅善祥猜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眯出一道眼来,偷观着幼天王。幼天王伸手在自己团龙褂的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了一把糠来,忽然小手一挥,朝傅善祥洒了过来。

 糙的糠落在了傅善祥光滑的身体上,到处滚动。幼天王右臂轻抬,对鹦鹉说了一声:“去!”鹦鹉又振翅飞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没再绕着寝殿飞,而是直接扑腾到了傅善祥的身上。两只锋利的鸟爪落在她细腻的大腿上,几乎陷进她的皮里。“啊!”傅善祥痛得大叫起来。

 身子在龙上屈辱地扭动起来,想把那只落在身体上的鹦鹉赶走,可是鹦鹉仿佛已经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根本对自己勾不成什么威胁,竟不为所动。

 傅善祥的大腿因为害怕在颤抖着,许是因为皮肤太过光滑的缘故,鹦鹉有些立足不稳,它不停地将爪子扎进傅善祥的皮里,卖力地往上攀。

 “幼天王…你,你要干什么?”傅善祥花容失,慌乱地大叫起来,幼天王道:“朕平生最欢喜这只鹦鹉了,朕有的,自然也要赏赐给它一些。傅簿书如此绝,朕也想着让它好生享受享受!”

 “不可以…”傅善祥虽然不怎么明白幼天王的意思,但不用细想,也能觉到这其中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拼命地摇着头叫道。

 鹦鹉能人言,却听不懂人言,它也分辨不出身下的这个女人到底是害怕还是欣喜,当它立稳了脚跟之后,便开始在傅善祥的身上觅食。散落在女状元体上的稻糠比比皆是,鹦鹉埋头便啄了下去。

 鹦鹉之喙曲而朝下,就像一把索命钩似的,一口啄下去,差点没啄破了傅善祥的皮,疼得她又是一阵凄惨的大呼小叫。“不要!陛下,臣,臣知道错了!”傅善祥面上苍白地大喊着。

 尽管她不知道自己犯的何错之有,但想必开口认错,总不会再错到哪里去,这样也许能让幼天王心生怜悯,就此放过了她。可幼天王就是一个不见人间疾苦的孩子,天王府里的锦衣玉食,让他与“何不食糜”的晋惠帝差不了多少。

 别的不说,光是他喂鸟的稻糠,虽不是什么好物,但如今整个天京城里的百姓都在饿肚子,他却有这闲情逸致,拿着能救人性命的谷物玩宠物。傅善祥被鹦鹉啄过的地方很快就漾起了一道红疤。

 在白皙的皮上尤为显眼,她恐惧地盯着幼天王道:“陛下,求你莫要如此折磨于我!往后…往后凡是陛下召见,臣,臣定然时时奉诏,绝不推诿!”在极度惊慌中的傅善祥,只能出卖自己的尊严来换取身体的平安。幼天王却似什么也没听见一般。

 嘴里哼着昆曲《牡丹亭》,怡然自得。傅善祥的身子凹凸有致,刚刚如雨点般降落的稻糠都顺着她的身形往低处滚落,尤其是她的肚脐眼和大腿之间的夹里,更是堆积了许多浅棕色的糠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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