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咧了咧嘴好啦
只是柔福隐瞒了身份,说自己是宫女,牛二自然也不提重生。每到寺庙附近,静善总要沐浴熏香,换上僧袍前去诵经礼佛。
三人行,亲热多有不便,只在这时,牛二柔福才能放开手段颠鸾倒凤。故每次静善出门前,牛二都让她多备供品,以谢佛祖好生之德。这
正在莫干山剑池观景,下起雨来,三人忙躲到凉亭下避雨。
细雨
绵,柔福勾起愁思:“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静善握住她的手,接道:“
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
。”柔福冲静善感激一笑,二女同时
口“不如怜取眼前人”
牛二听得云里雾里,只说:“这雨好大。”“牛二,你曾说在白石岩伏击钱虎,你那好友是谁?你们怎知钱虎会在那里?”
柔福忽问,那
牛二就发觉柔福脸色不对,这些天她一直和静善腻在一处,还以为她忘了,不想此时提及。
牛二不愿骗她,便将自己与庞万
的事原原本本说了“我虽不是方腊手下,勾结反贼的罪名,却是
不了干系。”柔福似笑非笑:“方腊,
寇而。你虽算叛
余孽,于我却有救命之恩,往后莫要糊涂就好。”
牛二听她这么说,再次觉出自己的汹涌澎湃在官家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热血上头,愤然说:“百姓若能安居乐业,谁会造反,你们久居宫中,哪知人间疾苦!”“大胆!”柔福戟指牛二,气的说不出话,过了半晌。
忽又落泪“北上之际,百姓之惨,我也是见过的”牛二见她如此,后悔自己话说重了,上前
哄,柔福扭身不理他。静善忙拉了柔福的手:“山河破碎,不堪回首,过去的事,就不说了。”
又对牛二说:“素闻剑池飞瀑壮观,雨中尤甚,师兄何不前往看看?”静善美意,牛二了然,离开凉亭拾级而下,半柱香工夫到了剑潭边上。
雨中观瀑,更觉广阔,只见水练滚滚,浩浩破空。耳听轰轰水声,反觉宁静“福儿大起大落,难免有些乖张,好在有静善,想不到这才多久,她二人就如胶似漆…不对,她们这般亲密,远超闺中密友。”想到这里,突嫌瀑布太吵。
胡思
想往回走,临近凉亭,竟看到柔福与静善拥在一起,二人罗裳轻解,酥
美腿若隐若现,柔福的手在静善
上,静善的手在柔福股间。二女情浓,兼之雨声淅淅沥沥,谁也没察觉牛二。
牛二纵是见多识广,自家姑娘们动辄也有两两磨镜的,却无论如何想不到柔福与静善也会这般,脑中嗡嗡作响,手足无措,只得偷偷回到瀑布旁。
约莫一袋烟的工夫,牛二才上去找她们,二女衣着齐整,有说有笑,柔福似也不再心存芥蒂,和他亲热如常。雨停了,牛二全身
透,秋风一吹,心中冰凉。
下山不久,牛二觉得头晕目眩,脚下踉跄起来,静善看出有异,伸手一探额头“好烫,莫不是淋雨着了凉!”柔福赶忙过来搀他“快,先找个地方住下。”
三人来到山下小村,见一庄户正蹲院门口吃饭,柔福忙问:“这位大哥,我三人路过宝地,
租房住宿,大哥可知哪里有空房么?”庄户三两口扒拉完饭说:“家里只我一人,让与你们就是,我去二狗家对付。只是须给我二三百文才好。”
柔福取出半贯钱:“都把与大哥,还请大哥找些吃食来。”庄户大喜,
口答应,忙不迭引他们进屋,取出不少瓜果蔬菜,又拿出一截腊
,出门前不忘嘱咐:“若要找我,去左手那户人家。”二女简单烧了饭菜,牛二喝了些粥,昏昏睡去。
夜间,牛二迷糊中觉得一片清凉,睁眼见到静善正看着自己,额上敷着
巾,想是她刚给换上。“福儿呢?”牛二嘴里发苦,声音沙哑。“姐姐去厢房睡了,”静善喂了他些水“她前半夜一直看着你。”“我无大碍,你也睡去吧。”
静善点点头,身子没动。***月光,红烛。玛丽安娜倚在窗边,
头翘立,小腹平坦。楼下
叫阵阵,
战正酣。“你在这里也有那么多老朋友?”
“商人嘛,总要到处跑,”牛二
着衣服“他们夫妇人很好,怕影响咱们休息,特地把主卧让出来,”
“噢,那就晚安吧!”玛丽安娜上
,把自己裹了个严实。牛二一把扯开被单,扑了上去,两人笑着抱成一团。热吻片刻,牛二分开玛丽安娜双腿,用舌头挑逗那两片花瓣。
“嗯…”玛丽安娜双手上举抓住
头,花蕊爱
不断。牛二抱起双腿,轻易的
了进去。“啊…”玛丽安娜的呻
开始和楼下呼应,在玛丽安娜
的刺
下,牛二放开手脚,私处啪啪不断,
板咣咣作响,时间不长两人就先后缴械了。
“咱们输了。”玛丽安娜用手指划着牛二下巴轻笑。牛二趴在她身上
:“咱俩憋了好几天,当然不如他俩持久。”“那个西班牙人说要卖给你奴隶,你买过奴隶?男的女的?你家里一个都没有啊?”玛丽安娜好奇。
“男女都有,在矿上干活,我在突尼斯有个铜矿,他们只要干
五年,就可以重获自由,去留随意,所以每个人都很努力。”牛二脸埋在她双
间,懒得抬头,闷声说“很多人五年后选择留下,毕竟我对他们不错,吃的好住的好,也不限制他们结婚。”
“那你有没有干过女奴?据说美国的庄园主都喜欢这样。”牛二听出她调侃,下身用力一顶,他一直就没拔出。
“哦…”玛丽安娜轻呼“又硬了?这么快?”这回牛二不急,深入浅出几下,觉出滑了,翻身下
。玛丽安娜语带不
:“又怎么了?”牛二走到桌前,从烛台上取下燃至一半的红烛,笑的很
恶:“接下来该做些有情趣的事了。躺好,手脚分开!”
“我的上帝,我怎么碰上你这么个变态。”玛丽安娜自怨自艾,手脚摊成了大字。“别紧张,不会受伤,”牛二手持蜡烛凑近“你真
感。”玛丽安娜“嗤”了一声,保持着戒备。牛二先试着在左手背上滴了几滴,调整好角度和高度,举烛到玛丽安娜小腹上方,慢悠悠倾斜,一滴滴蜡油落下。
玛丽安娜条件反
般触动了两下,抬眼看看自己肚皮上的几点鲜红,没那么紧张了。牛二缓缓挪动,蜡油点点,在她洁白无瑕的上身形成了一条蜿蜒的小径。
玛丽安娜完全放松下来,闭上眼,身子伴着蜡油的滴落而扭动。眼见小径将至
峰,牛二右手猛地一沉,蜡油落下。
正覆盖在早已坚
的
头上。玛丽安娜双眼猛睁,张口
呼,牛二早有准备,左掌迅速捂住“嘘,别吵到他们。”突然掌缘一痛,被她紧紧咬住。
牛二本能想缩手,一转念控制住自己,由着她咬。玛丽安娜松开口,双手捂
蜷作一团,脸埋在被单里,身子发抖。牛二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别怕别怕,灼热而已,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个怪物!”玛丽安娜带着哭腔。牛二抱着她“总会有些痛苦才对,被我骗了吧?”玛丽安娜泪眼婆娑,咧了咧嘴。“好啦,躺好,现在是另一边。”“还来?!”“游戏才刚开始,你不会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