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扬起眉毛
　往年也差不多，年前年后加起来每人十五万都是少的，今年只拿这么一点，除了疫情封城的缘故之外，还得把去年贸易战的影响考虑在内呢。

　不过，唐天华早就考虑到这个情况，从孩子们五六岁记事起就把岁钱的真相告诉他们：这是大人之间利用小孩作为“工具”来交流感情的一种方式，姐弟收到十五万，爸妈就要给出去十五万，所以小孩收到了岁钱应该上。

　十年来，姐弟对此都没有什么意见，早已习惯了。父母过年时会给他们每人几千元，这才是真正的岁钱，带着真正的亲情与祝福。

　目前小曦已经上了高中，所以过年得到了五千元，弟弟们还在初中，定额是三千元。现在距离节过去还不到两个月，三千元还没捂热乎，就全都拿了出来。

　因为没有手机，封城期间也没来得及去银行网点存下，所以他们现在手中的钱都是现金钞票。小曦不担心地说：“那你们今年剩下的十个月该怎么办呢？”小北毫不犹豫地说：“姐姐不必担心，这是我们罪有应得。”

　小曦接过了两个信封，简单清点无误，叹了口气。熊孩子们损失了这些钱，得到了什么呢？把姐姐绑了一个小时，把爸妈的活宫看了一个小时，花了六千块？看他们光着股诚惶诚恐、诚意十足的样子，真是又可笑、又可怜，还有点…可爱。

　说真的，上个学期小曦在课间十分钟跟同学讨论过，说现在女子高生的时期是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时期，换言之是身体最值钱的时期，如果把清白身子拿去卖，能卖多少钱。

　当然她并没去援卖的打算，因为总还怀着少女的梦想，想要被像自己弟弟们这样帅气可爱的男孩子，她的手头也并不缺钱。小曦给自己的定价是五千块，被闺蜜们笑话了。闺蜜的说法是，处女能卖六千块，但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回。

　然后的正常价是一晚两千块，她们之中，有两三个已经在卖了，还把手机转账记录给小曦看，都是一晚两千块，行情清楚得很。要想卖得更多，就要考进985、211，或者去北上广，不要留在这个四五线小城市里。

　或者两者兼得，去考北上广的985、211、艺术学院什么的。小曦当时听得一愣一愣，只能给大佬递上可乐，并且觉得自己长大了许多。现在看来，弟弟们明显没有长大，不知道凭着每人三千块的岁钱，他们已经可以去玩一个有经验会服侍的学姐，随便让她摆什么姿势都可以。啧啧。

　想到这里，小曦又生起气来，她愤怒地摔打着这叠钞票，说：“这算什么？你们想嫖我吗？这算是上过了女，然后用钱打发掉吗？”当然，这叠钞票紧紧捏在手里，是不可能还给弟弟的。

　更让她生气的事情，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是：你们明明都可以用这钱买下我的身体了，刚才反而硬是把我丢在这里，碰都不碰一下？难道姐姐的子不软吗？姐姐的不香吗？姐姐女子高生的白赤体应该很馋人的才对，你们都瞎了眼！

　小北反而像是排练好了一样，立刻说：“这些当然不够，还有。”小南也不吭声，只是起身到柜子里翻了翻，从柜子深处翻出一个大瓶子，跪回原位，献宝似的双手奉上。小曦震惊了，那是一大瓶开心果，足有一斤。口水不争气地从小曦的嘴角了出来。

　她自己的零食还不到正月十五就吃光了，在现在封城近两个月的时间点，对于一个拥有健康嘴馋度的女孩子来说，零食简直比金子还要可贵。真没想到这两个坏小子竟然把这么多开心果藏到现在，他们可真有定力，是真男人。

　但是…小曦接过开心果，擦了擦口水，还是觉得心中意难平。你们把姐姐当什么人了？觉得我是宠物吗？投喂，就可以让我原谅你们？虽然我确实很喜欢被投喂啦，但是，总有一种缺了尊严的感觉好不好。

　尊严的问题总觉得不是可以用零食来收买的。见她脸色依然不豫，小北连忙说：“还有，姐姐未来一个学期的作业，我们两个包了，语数外、文综理综，大小作文，全包。”小曦喜出望外：“真的？”弟弟们用力点头，如同捣蒜。

　这两个弟弟都是学霸，虽然只是初中二年级，但是小曦毫不怀疑他们能搞定自己的高中一年级作业。之所以他们成为学霸。

　除了天资聪明之外，也因为父母已经定下许诺，上高中给买手机，手机的品质与中考成绩直接挂钩。考不上高中，进中专职校的话，给老人机。考上本地二三高中，给千元机。

　考上本地重点高中，给安卓旗舰机。考上省实验中学的话，不仅给买价格一万元以上的最新款苹果pro顶配，还赠送一个switch！

　这个许诺在小曦身上已经兑现了：考上本地三高中给买了一台旧款红米千元机…现在双胞胎两个都摩拳擦掌，学习成绩是完全可以信赖的。

　一个学期的所有科目的作业全包…这么好的事，让小曦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的雪白丰大腿在开心果瓶子下面夹紧，左脚的大脚趾开始忸怩地拨右脚。

　小曦这个时候其实内心已经原谅了两个弟弟。仔细想想，熊归熊，毕竟他们选择的其实是麻烦最小的一种熊的方式，也没有被父母发现。如果了姐姐，成为伦，破了她的处女膜。

　甚至中出导致怀孕，那可比区区偷看要严重太多。只不过，因为他们紧张道歉的样子太可爱，小曦忍不住还想再欺负他们一下，她说：“我看到你们的诚意了，可不许反悔，最后一件事：如果你们肯喝我的，我就原谅。”

　兄弟俩对视一眼，一起点头说：“谁让我们活该呢？你吧。”说着，小北就伸手去抓她的白腿。小曦惊了，坐在边后缩：“你们不会是打算凑上来喝吧？”这时父母已经睡下。

　她领着兄弟两个，光脚踩过温暖的地暖木地板走廊，在饭厅饮水机旁拿了一个纸杯，走到厕所，在兄弟两个面前，坐在马桶上。每全生活的习惯有许多好处，排的方便也是其中之一。

　不用起裙子下内，坐下就可以。不好，虽然每天裎相对，可是眼睁睁地被他们看着，从自己的口排小便，还是很有那么一点害羞，她说：“你们转过去。”弟弟们乖乖地转过去。

　被绑着那么久，小曦也正憋憋得难受，所以刚才才想出了这个惩罚的方法。于是她对着纸杯了出来，琥珀的温热体有一半泼洒在了外面。

　但还是把纸杯给装了。潺潺的水声一定被面前两个光股男孩子听去了，怪羞人的，但是一时也没办法。小曦说：“转过来吧。”

　用淋淋的手把淋淋的纸杯举起给他们。白色纸杯也好，比纸杯更白皙的手指也好，杯中的琥珀体也好，都散发着浓郁风的少女荷尔蒙气息。

　小北接过去，二话不说，一口闷了半杯，真的就像广告里喝啤酒的样子。小曦的眼睛看得凸出来，小南从哥哥那里拿过纸杯，先抿了一口，扬起眉毛“啧”地品了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