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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不再奋力抵抗
 “当时你的三轮摩托在哪里?”申慕蘅在院子转了一圈,又踏步出门张望。“一开始是在门口这里的。”山狗跟在申慕蘅后面,说道“本来水箱都已经装好了,我已经准备出发,开没两步就听到声,吓得我手都抖了,水也洒了一地,赶紧撇下车子躲回家。”

 而真实的情况是,他事后故意将水从家门口到围墙拐角处洒了一地,掩盖了同伙跑入自己家的脚印,还用摩托三轮车来回轧过,扰警方视线。

 申慕蘅沿着门口这段路来回又走了一遍,仔细观察着水泥地面,点点头重新踏入山狗家,问道:“没有听到人声?”“没有!只有声和车声。”山狗坚定地回答。申慕蘅“嗯”

 一声,踏入堂屋看了一下,又在左右两边厢房探头看了几眼。山狗挠头道:“屋里太,真不好意思。我这儿地方大,又只住我一个,经常有猪朋狗友到我家来喝酒打牌。”

 两边屋子都堆积了大量的空酒瓶,桌上还有没收拾好的朴克牌和麻将,倒也符合一名单身汉的生活状态,但无论如何。

 看着申慕蘅四下张望,山狗中还是砰砰跳个不停,虽然这个身材高挑、表情严肃的女警察应该没有发现地下室的入口,但让这几个警察总在这里转悠,山狗还是紧张之极。

 要是下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通气口便正在院子里,多半会被听见,那就麻烦了,虽然这几个女警察看起来长得还不错,有脸蛋有身材,可此刻的山狗哪敢有什么七八糟的非分之想,好在地下室明显应该听到上面的声音,没有发出任何异响。

 杨大军其实一直持着守在入口处,吩咐其他人拿好武器,一旦事情有变便准备挟持人质血拼,那些小喽啰一个个紧张得不敢口大气,只有杨大军神色自若。

 心想就算被发现了,上面就几个女警察,下面还有这么多人质,他一点都不慌。只有徐贞儿含热泪,凝聚神地听着上面传下来声音。申慕蘅、崔冰娅还有舒雅、傅楚鹃,这几个声音她都太熟悉了,她们…她们终于找来了!

 可是却好象没有怀疑这个山狗。徐贞儿被捆得粽子似的,嘴里不仅着自己的内,嘴巴上还被绳索紧紧勒住,根本无法发出声音。可事实上,徐贞儿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盼望申慕蘅她们发现这里,还是不发现这里。

 如果她们真的发现了,能制伏这十几个穷凶极恶又持抡刀的歹徒吗?万一失手,那后果徐贞儿根本不敢想下去,可是,她心底的声音,却又是明明强烈地企盼着她们能把自己救出去,现在就救出去!徐贞儿已经快忍不下去,她深怕自己的精神,迟早会在无休止的凌辱中崩溃。

 申姐、舒雅她们那么聪明那么机警,应该能够发现那个不学无术小混混的破绽吧?但是很可惜,上面的声音告诉徐贞儿,申慕蘅和舒雅她们都没有产生进一步的怀疑。

 申慕蘅正站在堂屋前的屋檐下跟山狗说着话,舒雅和傅楚鹃又到了后面几间房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更多的发现。

 说她们完全没有怀疑也是不对的,这屋子前前后后的情况,不是很象一个人在住,不过她们察看一圈之后,确实是没有认为这间屋子能够藏人。舒雅在出来之后,对申慕蘅说出想法是:“这屋子确实藏不了人,可是张开山也不一定跟我们的案子没有关系,说不定他或者他的同还有其它的地方。

 这个人绝对不会象他说的那么单纯,我甚至敢肯定他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申慕蘅点头道:“我同意,那小子眼神狡猾得很,没有完全说实话,不过只要他的秘密勾当不是太严重的罪行,我们现在真没空理他!但目前来说。

 他如果跟贞儿的事情有关,以他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渔民来说,应该不敢直接出现在案发现场等警察吧?”现在是营救徐贞儿的紧要关头。

 她绝不可能在一个看上去无关的小混混身上浪费过多精力。舒雅和傅楚鹃虽然对山狗还是疑虑重重,但表面情况看上去,确实没有将那家伙跟案子捆绑在一起的进一步证据。

 舒雅于是和傅楚鹃商量着,通知当地派出所多盯紧一下张开山,看看他除了开黑快艇,还有没有更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

 四个美丽的女警察,于是离开了山狗的家,当然此刻她们万万想不到,她们以为看穿了的这个狡猾小混混张开山,所犯的事情远比她们想象的严重得多!

 而这一小小的看走眼,不久之后将让她们陷入深深的痛悔之中!***“好险!”山狗远远地看到申慕蘅她们上车离开,长长吐出一口气,而地下室里的十来个同伴在他开门走下来之际,悬了半天的心也都落了地。

 只有徐贞儿心情复杂地看着胡慧芸她们,难掩内心的失落。“下午大兵哥就回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山狗说着,走到徐贞儿面前,拍拍她的脸说“你这几个同事吓掉我好多脑细胞,你打算怎么赔?”

 徐贞儿愤怒地瞪着他,连来被折磨,她无论身体上和精神上都极度疲弱,刚刚听到上面最熟悉的战友的声音,矛盾的心情还没完全平复,不能被解救的失落还溢着心头。

 而这挨千刀的人渣还来调侃自己怎么赔?还能怎么赔,还不是继续变得花样凌辱自己?“哎呦,小眼神还倔的么!不记得给我们的大巴捅得哭爹叫娘是什么样的吗?”山狗捏着徐贞儿的脸,挑衅地轻扇着她的脸蛋。一想到这连来的凌辱,徐贞儿心中一紧,充怒火的眼神渐渐舒缓下来,她知道,跟这帮混蛋强顶,吃亏的最终总是自己。

 山狗并没因为她开始服软的表情而放过她,一手揪着她的房,一手揪着她的头发,将徐贞儿的身体拖了起来。

 刚才四名女警察问话时,他固然不敢对她们有什么非分之想,但现在她们一走,回味起她们的脸蛋和身材,山狗只感体内一股火在强烈蠢动,那么,当然要拿得手的这个女警察来火了。

 “捅得她哭爹叫娘有什么用?上次你吹牛说要到她吹,吹了没?”山叉着手讥笑一下。“要她吹,还不容易!”山狗哼着“我还有法宝没用呢!”

 所谓的法宝,是徐锐招揽他时送给他的“见面礼”是一瓶小小的药膏,据说是徐锐的老大留下来的,叫什么酥骨散还是松骨散,只用一点儿就能让女人着飞起。

 山狗其实只试过一次,确实把那个被他偷的女孩搞得水横飞,死。这下山的话让他狠一狠心,要让这个女警察知道他的厉害。

 既然在山面前吹下牛皮,那今天就一定要徐贞儿“吹”起来的。这个女警察虽然看上去似乎已经屈服,不再奋力抵抗,这几天都认命般地任他们摆布玩

 但她身体对于这些辱的反应,明摆着仍然是极端抗拒。山狗也很想知道,这个外表温婉可人但却冷冰冰的女警察,起来会是怎么一番动人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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