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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走歪门峫
 那粘稠的感觉,应该是分泌出的前列腺。妈妈要是能亲口对我说出这种话…脑海中,妈妈轻启香檀口,粉红色的小舌头着娇瓣。眼神魅惑离地看着我,圆润如玉的直角肩。

 她扭动着柔软的水蛇前白花花的肥硕大馒头也随之颤动,两条修长美腿用力叠在一起。如豆腐般涂着樱桃红色趾甲油的可爱脚趾轻轻卷曲在一起,腿处的秘密花园汁横,一滴滴地滴到地上。

 妈妈对我勾勾手指,吐气如兰地娇着:“宸轩,妈妈的好儿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妈妈都生给你好不好…”我头都有点发晕了“呼哧,呼哧。”的气,气体都是滚烫的。双手不住颤抖着,狰狞的大巴血管凸起,头都快贴到了肚皮上了。

 不行,我必须来一发了,这么憋可不行,快他妈憋疯了,这时耳机里的母子俩也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儿子的巴刚从他妈妈林珍的小眼中出,带着水,准备直接向那肥。妈妈林珍一接一地叫着

 “儿子,对,进来,进妈妈的小里面,狠狠的在里面。”正当我刚要把手伸进子里狠狠地一发时。

 突然右边的耳机没声音了,我以为是耳机掉了,刚要低头找找看,一回头却发现身后站着个人,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色的绒拖鞋,黑色直筒然后是方领地紧身脐短t,黑褐色的修身西装外套。

 紧接着是妈妈那张略带寒霜的动人红颜。我人傻了,这不是妈妈吗…她…她怎么回来了?我一点声音都没听到,难道是刚才光顾着耳机里的伦大战和我自己的巴了?“看书就好好看书,听什么音乐!?”

 妈妈语气冷冰冰的,好像对我的一心二用十分不。殊不知,我没看书,想到刚才脑海中幻想的人酮体就是眼前站着的妈妈,我不有些心虚。

 耳机里还放着母子伦的大戏,而一只耳机还攥在妈妈的手里,我内心就紧张得开始打鼓。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面色苍白,刚才领我焚身的火也降到冰点。巴也开始慢慢软了下来。我连忙加掩饰。

 “妈…那个,妈…我听英语呢,听…听力。”我明显感觉到我的脸都是扭曲的,表情十分不自然,嘴角都在打着哆嗦。妈妈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是嘛?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说完。

 他就把手里的耳机带到了她那白里透红带着香奈儿耳坠的耳朵上。我的心直往下掉,慌张无比,潜意识地去拿手机想按下暂停键,谁料到妈妈眼疾手快,一把给我抢走了。耳机里刚刚让我感到饥渴难耐的骨对白现在却变成了死神在宣读的裁决书。

 “啊…坏儿子,不要再妈妈的了,妈妈死了,妈妈想要儿子你的大啊…使劲我,妈妈生下来就是让儿子货,妈妈是你的母狗奴隶,只想和儿子你配。

 快点,今天是妈妈的排卵期,到妈妈的子里,妈妈…妈妈给你生个双胞胎…”我直地坐在那,全身发冷,四肢僵硬,视线好像都开始有点模糊了,反应过来后赶紧伸手去抓妈妈戴的耳机。

 “啪嗒。”清脆的一响。没等我抓到,妈妈挥手一下摘下耳机,手臂挥下的速度过快,割裂空气造成“啪”的破风声音。耳机如彗星撞地球般轰在地上,给实木地板都砸了个小坑。又从地板反弹起来,砸到墙壁上,掉落在地板上后又转了几圈终于才停了下来。我眼前已经开始转着金星,大脑极度缺氧。

 汗竖立。我不敢看向妈妈,低着头,把身体蜷缩在椅子上。双腿打着哆嗦,两手紧握在一起。

 耳边重急促的息声以及那黑色直筒下略微颤抖着的双腿。给我的迫感堪比一辆坦克要从我身上过,我害怕的舌头都开始发麻,嘴中苦涩无比。

 “李宸轩,你听的什么?”妈妈的声音不是我想象中的咆哮,蕴含着无比的愤怒,而是一种低沉的,绝望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沙哑嗓音。声音还略微带着颤抖,有气无力。

 在我的印象中,妈妈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过话,那种不带任何温度的语气好似来自地狱深渊,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刺割着我的肌肤。恐惧感与无力感瞬间侵袭我的全身…

 ***耳边,那沉重的息声慢慢趋于平静,节奏也逐渐缓和下来,变成起起伏伏的绵长鼻息。房间内落针可闻,气氛依旧压抑。

 “滴答、滴答。”墙上挂钟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卧室内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它提醒着我时间并未定格,还在缓缓流逝着。我依旧低着头不敢吭声,脑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这么戏剧的一幕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听的什么?”半晌,妈妈冷如两极冰川的声音打破了这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我吓得一哆嗦,嘴泛白,脑海中拼命找寻着合理的借口来塘,可是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听的什么?”这次妈妈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顿地说到。话音落下后,她向前迈了一步,把我的手机“哐。”的一声砸在桌子上。我怕再不说点什么一会就得被她活活打死,硬着头皮抬起头后,看到了她那张因愤怒而染上胭脂的冷峻面容。

 眉毛拧在一起,微眯的丹凤眼直视着我的眸子,出如利箭般的光,鼻翼因为剧烈的息而微微动着,前的翘山峦也随着深沉的呼吸一起一落,好像要破衣而出一般。

 “妈,我…我也不知道,就不小心碰了个什么东西,它自己就出来了。”我支支吾吾地说到,心里都觉得自己这个理由烂透了。“妈,我错…”话刚说到一半,一道残影就在视线中不断放大。

 “啪”的一声,妈妈一巴掌就拍到了我的脑袋上,直接给我打蒙了。我手捂着头,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连成线,那咸涩的滋味进嘴中瞬间充斥了味蕾。

 我已经多久没哭了…又多久没在妈妈面前哭过了?印象中,最惨的一次还是在上初中时,和外班的一个人发生口角后扭打在一起,拳头招呼到他脸上的时候指甲刮破了他的眼角,一瞬间血如柱。

 老师把妈妈叫到学校后妈妈带着他到医院检查,了针,赔了钱,那个外班家长才同意息事宁人。记得那次妈妈回到家后把我狠狠教训了一通。

 但妈妈也没打我的脑袋,妈妈从来不打我的头,这是第一次,而这一次,也是我自针事件后第一次在妈妈面前出眼泪。

 妈妈对我的眼泪无动于衷,又是一巴掌煽到我的后脑勺上。“不学好,走歪门道,你别叫我妈,我没你这样的儿子!”我护着头,眼泪像开了水闸般想止都止不住。又挨了几下后,妈妈一下拽着我的脖领子把我从凳子上薅起来。

 然后一脚踹在我的股上。我重心不稳,一下跌倒在地板上。心里却无缘无故地生起一团火,手撑着地起身后看着妈妈大喊道:“凭什么这么打我?”反正事实摆在眼前,干脆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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