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哂笑：“只要他还有
巴，
萎都能叫他
，没有三两三，哪能上梁山，实话告诉你，姐在这条街上，是最早开店的，她们几个来得迟，技术一般，和小箫一起来，肯用心学的，现在都自立门户了！”我笑道：“那小箫不是最老实？”红姐哼道：“不是她最老实，是她最笨，闲话休说，和你商量点事！”我道：“什么事？”
红姐道：“虽然我这店内在质量可以，但男人是看脸的动物，发现我这里小姐不好看或者不惊
，立即往前走了，你的化妆术不错，她们自己也没空
，不如教我？我付你学费？”我心时一动，笑道：“不教！”红姐变
骂：“你个小白脸，吃老娘的，住老娘的，老娘可曾找你收过一分钱？求你教点东西就叽叽歪歪，你还有良心吗？”我笑道：“教是有条件的！”红组转怒为喜道：“说吧！要收多少钱！”我道：“
换！”红姐道：“怎么个换法？”我笑道：“你教我口技，我教你化妆！”红姐惊道：“你个大男人要学吹箫！你个小变态！原来是玻璃？”我道：“你才是玻璃！
你把方法告诉我，怎么领悟是我的事！换不换？”红姐狂笑：“这玩意不亲自动嘴，是学不会的，哈哈！换？怎么不换？老姐不但箫技独步天下，还有毒龙，
，
脚，都是经过名师调教。不过你不亲身实践，学不会就别怪我了，限期一周，到这个周末，我们互换技艺，各人凭本事，能学多少算多少，你看怎么样哟？”我也笑，红姐真是太小看我了，跟着道：“我不但会化妆，还会形体。
正宗按摩，非正宗按摩，你想不想学？”红姐更笑，若是按摩，只有用心听，再找人实践，学起来是很快的，立即道：“成
！马上开始！在此五天内，红姐的花样还真不少，但全是口舌功夫，还有点
功，说起来全是外功，什么玉女销魂箫、妖女蚀骨箫、凤女引龙箫等等，果然要实践才学得快。不过她不知道，我强记功夫可是少有人能及，训练小姐时，只要我亲上阵，细细感受，想来也是大差不差的事情。
到了周末，她的花式吹箫、花式毒龙、花式
、花式脚，以及巴入四步曲，我记得一丝不
，而红姐到底年岁大了，记忆力减退，手也笨，我教的倒是毫无保留，这不能骗她，红姐是个老江湖，我若是骗她。她第一时间就能感觉出来，尽管如此，她的化妆术却只学个马马虎虎，以周扒皮的话，就是一B
糟，但在这条街上，替按摩女化妆招揽客人，也是绰绰有余了。周五我正在备课，想着怎么嫌
老板的钱，楚妖
电话来了：“狗
小叔叔！有人要抢八十八号，你快来帮帮我！““家华八十八号？”我笑道：“抢就抢呗，不就是个号码？”楚妖
急道跳脚道：“狗小叔叔，你真是外行。在中国桑拿界，八十八号代表首席红牌，一般来说，没有一个小姐敢要，除非美若天仙出类拔萃，能单挑一群妖冶女子，不信你随便找一家桑拿问问，我敢保证，十家有十家这个号码都是空着的！”我道：“谁啊？这么大胆子？”
楚妖
道：“还有谁？何青！你不是答应干爹要到家华来做培训师吗？想办法叫她拿不成。或者叫八十八号空着！”我笑道：“不就一个牌子吗？有什么后果吗？”“后果？”楚妖
哼道：“拿不到八十八号，这次的澳洲的玫瑰花会干爹就不会带我去！”我笑道：“不就澳洲吗？我带你去怎么样？”楚妖道：“上次中国境内搞了个
江花会，是在沉的金色年华办的，干爹带玲姐去了。为了花会，干爹特意带玲姐做了件裙子，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十二万！回来后玲姐就隐退了，你带我去澳洲，能为我买十二万的裙子吗？”我咬牙道：“你直接杀了我。
那样快点！对了何青凭什么要争八十八号？”楚妖
气愤道：“以前天上人间的四花旦，本月被点了一百零四个钟，平了家华的记录，然后开口要八十八号，我找过干爹了，那个死干爹，居然同意给她这个号！”我笑道：“一百零四个钟，不就是每天三个钟吗？不是很多，红姐这边任何一个，每天也不止这个数！而且时间还短，最快的五分钟，最慢的半个小时！”
楚妖
吼：“我说的是点钟，不算排钟，她除了休了五天例假，还请了一周假去旅游，加上散客排钟，她本月上钟数是二百七十八个！”“你等等，我算一下！”我打断她的话。“别算了，我算过了，本月是小月，她上了十八天班，平均每天上钟15。444个！”我笑道：“你们一个钟是150分钟吧？一天二十四小时。
她不吃不睡，也就十二个钟，哪来15。4444个钟？”楚妖
道：“有人买双钟或者三钟，竞标
队，你个人，一点知识也没有，你来家华做培训师。可是我陪干爹玩SM的结果，要是
砸了，你对得起我吗？”我陪笑：“我这几天不是在备课吗？决不会砸的！”楚妖
道：“家华这里复杂着呢，我真想你来帮我，两个人也好有个照顾，别怪我没跟你说，家华有五个培训师，四个是女的，一个男的，女的都是桑拿红牌出身，实战经验丰富。那个男的叫李鹰，你要特别小心他，狗
小叔叔，你到底会不会呀？”我无所谓的道：“忽悠水平中国第三，你给我发个你们的培训资料来吧，不是我江磊吹牛B，只要有了教辅材料，我能胜任从幼儿园到研究生的各年级地学工作！”楚妖
咯咯的笑：“好的，我把我的培训资料给你，唉…你忽悠水平中国第三，那第一和第二是谁？”我道：“赵本山和范伟！”我拿到了家华的培训资料，点了
烟，以学术研究的态度，认真审视了两个钟头，我承认，以东莞ISO服务为核心的培训体系，是非常严谨科学人
化的。整个
程设计比我平时体验的还复杂得多，因为基本上没有几个客人有能力享受完全部的服务：它把服务分成了五个时间段，每个时间段要干什么，做出了明确的要求，仅举一例：1、热情大方微笑主动与客人打招呼，九十度鞠躬，给客人一个拥抱，问客人如何称呼。2、坐在客人大腿上撒会娇。
然后耐心地介绍服务项目并加以说明。身体黏在客人怀里，向耳朵轻轻
气。3、把灯光调整好，放出音乐，跳舞，并力争与客人互动4、半蹲后野猫之吻。5、跪在客人右侧，为客人换好鞋袜。邀请客人沐浴。6、水底柔情：含波涛汹涌、水
融、金嚷玉
、四季如、跪
仙乐五项一、三、四、五四个时间段，含四十八个小项，如皇帝选秀、漫游世界、君临天下、冰火奇缘、毒龙摆尾、十指连心、策马扬鞭、移花接木、八面观音、空中飞人、任君怜宠、舌洗残等等。在服务前，小姐必须给客人一张服务菜单，服务后，会有部长来询问小姐服务质量，如有投诉，立即扣钱，不给小姐申诉机会，同时会对着菜单询问时哪项服务没有到位。先不管这些具体的服务过程，就是看着这些名词，我的
巴就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