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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孩子还能少么
 前丰和肥厚瓣却撑起了妇人般极具惑的曲线,更显梨形身段的玲珑剔透,虽然肢和大腿看起来有些丰腴,但仍是极具风情。唯一格格不入的事物,就是她间别着的长剑。

 “姐姐和孩子…都好吗?”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幽怨,柔美的面容有一丝眷恋。宇文毓点点头,手指微动,双眸望向远处的灵堂。“劳您挂心,她们都很好…”独孤明敬的眼神始终都放在他身上,寸步不离。

 “你瘦了好多…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宇文毓依旧目不斜视,仿佛身侧的目光会杀人一般,丝毫不敢看过去。

 “没办法,若儿现在身子重了,我得照看着点。”独孤明敬听着他的语气,又看着他目不斜视的表情,微微的叹了口气。“你还是很在意吗…那件事…”宇文毓嘴有些松动,稍稍垂头。

 “你难道就不在乎吗?”独孤明敬的眼眸又多出了几分幽怨,语调也急迫了几分。“你叔叔今早就下了圣旨,独孤家族的一切职务,兵权,爵位,全数收归朝廷,待丧期过去。

 在行商议继承,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宇文毓沉默良久,僵硬的回答道。“杨叔会看着办的。”独孤明敬双眸出一丝冷笑。

 “杨坚,那个雄你还不清楚吗,你表妹走那时,伽罗哭的多有伤心你知吗道?”宇文毓的头垂得更低了。良久都未曾言语。独孤明敬不忍见他这个样子,伸出柔荑,扣上了他的十指,软声软语的鼓励着。

 “现在还不迟…明敬还可以帮你…”宇文毓并没有回应这只手,叹了口气,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语气格外的软弱。

 “孩子还有几个月就出来了…在这之前…我不想再生事端…抱歉,明敬。”独孤明敬闻言,表情有些歇斯底里起来,语调里充了不甘和妒忌。

 “为什么…城防军程我查了,你父皇的位置我说了,现在你回来看我爹我也帮了,我到底那点及不上大姐?”

 宇文毓一句也回答不出,低头沉默不语,他曾为了施行弑父计划,滥用了鸾凤和鸣功的力量,受害人就是当时的唐国公府。

 金吾卫大将军因此升任车骑将军,领兵前往冀州,平息契丹女真的叛,结果却直接战死。没了主心骨的独孤明敬轻而易举的,就被当时年少轻狂的宇文毓给得手了,虽然没有做出出格之事。

 但鸾凤和鸣功的力量非常显著,很快就给了他父皇的关键位置,并探到了城守军的巡逻程表。也因此,那天的弑父和政变才会顺利许多。

 独孤明敬见他如此,心中有些痛苦,不明所以的悲痛,一种心上人被硬生夺走的悲痛。“以前的宇文毓是个真正的英雄…我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哪点好,值得你去放弃一切…”

 宇文毓还是沉默不语,他有些不忍,至少他不想伤害这个女人,就是这一丝丝的不忍,让独孤明敬得到了欣喜若狂的慰藉,靠前了两步,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臂,轻声细语的问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吧!”但宇文毓依旧是沉默不语。

 他心中已经成了一锅粥,为了得到母亲,他几乎用尽了所有能用的手段,现在保护伞没了,也到了他还债和面对的时候了。独孤明敬见他如此犹豫不决,心中顿时恼怒起来。

 面容登时变冷三分,颤抖似的点了点头,抖开他的手,站开两步,拿起间的长剑递上。“这是你外公留给你的剑,拿着,这是二姨最后一次帮你,以后请公子…好自为之。”称呼从毓儿变成了公子,语气别提有多冷峻了。

 宇文毓接过长剑,上面写着希乔二字,剑铬和配重都四四方方,是古汉时期的造型,柚木剑鞘,暗红色的漆彩,拔出来之后,剑刃上是叉的鎏金和浸酸,非常漂亮,也非常锋利。

 独孤明敬此时头也不回的走了,眼眶红红的蓄了泪珠,表情冷峻得僵硬异常。“当啷”一声,随即一对手臂抱了上来,还有一个宽厚的膛,和男人的气息。独孤明敬闭上眼,刚要冷声斥责,却听宇文毓在她耳边说道。

 “…我需要一些时间…我不想你和若儿为了我吵起来…你要恨就恨我吧…是以前的我不懂事…”既不表态,也不回答。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独孤明敬的心还是动了,有些情动的转过身去。“我可以不吵,但你可以接受自己喜欢我么?”宇文毓刚想回答什么,却听见了正在靠近的脚步声,连忙松开了怀抱,迅速站回了门口。

 独孤明敬也看见了灯火,慌忙整理衣裳和仪容快步走开,不一会,着大肚子的独孤殷若从附近走出,平静的上前牵起宇文毓的手。“走吧,我们回家。”宇文毓也不敢说什么“嗯”了一声,将她扶上马车。

 独孤明敬也未走远,就躲在远处暗暗观察,但不同的是,她的双眸中,多了些许的亮度,虽然还是等,但她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最近尚书令林星河,与骠骑大将军杨坚的争端愈演愈烈。身为杨坚翼护下的前天下第一高手的宇文毓,肯定会被要求做些什么。届时最有几率呆在她身边的,不可能是独孤殷若,只能是自己。

 ***至少她是这么想的,但在马车上的两人,却不是这样的一副光景。宇文毓低着头,表情就差举起双手和老婆投降。“所以你忍不住抱了她一下?”来自独孤殷若的冷漠嗓音。

 “嗯…是的。”来自某个差点出轨的花心男人,语气如同夹着尾巴的挨训的小狗一般,两人为此沉默了数秒。随后是独孤殷若率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整个人歪到了宇文毓怀里。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宇文毓脸黑线,一脸的不,还有些小委屈。“笑什么啊?我难得跟你坦白一下,你就笑那么开心。”不过独孤殷若还是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了。

 “咯咯咯咯咯…我忍不住嘛…哈哈哈哈。”宇文毓将她一把抱到腿上,捧起她的脸颊,恶狠狠地问道。“所以到底是怎样,跪衣板还是和她断绝来往,说!”独孤殷若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温柔道。

 “你一起回来不就好了嘛…”“啊?!”宇文毓顿时发出了高八度的惊叫声,连外面的马夫都吓了一跳。愣了两秒,瞬间涌起了强烈的求生望,一脸苦笑的求饶着。

 “诶不是,我到家我就写信而他断绝关系,然后自己跪衣板一天,好了吧?消消气啊老婆大人…消消气。”独孤殷若娇笑几声,随后正道。

 “咯咯咯咯…别闹,我没有试探,娘是认真的,你把你二姨一起带回来嘛。”宇文毓闻言,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别闹,又没有财产继承的压力,我不纳妾不是也好好地,再说了,你还怕你以后没得生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讲到这里,独孤殷若突然脸红扭捏起来“但娘都吃了八年独食了…都快撑死了…你这个不知疲倦的怪兽。”宇文毓还是有点不相信,轻声的回答道。

 “那我以后节制点?”独孤殷若摇摇头,撒娇式的劝道。“你想想嘛,以你的能力,我们的孩子还能少么,到时候十多个小孩,就我们两个,怎么顾得来嘛。”宇文毓挑眉,随后没好气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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