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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她下体一阵紧,然后被充实,温柔的律动开始了,兴奋而充血的壁却并不因这轻缓的送而感到轻松,仿佛被无形的手托上了半空的芳心,反而更悬高了数尺一般。

 女的直觉在她内心的深处告诉她,引吧,为了你所希冀的快乐,去引男人的望吧,去利用你的骄傲吧…她自然的舒展着自己完美的体,让下身火热的连接更加深入、有力。

 枕着散的秀发,晕红了双颊,修长白润的食指搭在红润的下上,伸出粉的小舌轻着指尖,双眼如微醺一般蒙。

 但看着男人的眼光却透着清晰的渴望。没有男人能在这样一个美人在身下出这种眼神的时候还能把持的住,那是能令圣人发狂的眼神,是女本能的望向传统的理智挑战的胜利才会可能出现的眼神。

 男人抬起头,凝视着她的眼睛,再逐寸的扫过娇美的不着寸缕的、像成人果实般等人采撷的体,低吼一声放开了自己刻意压抑许久的动作。

 于是她终于又体会到了顺从自己的望所带来的快乐,男人支起了上半身,扛起她的双腿搭在肩上,娇的花蕊便完全的展现在掠夺者的面前。柔软的被紧紧地扣住,丰被有力的手稍稍抬起,散落在旁的枕头随即被下。

 仅仅是这片刻改换姿势的空虚,就让她不哼出似是撒娇,似是催促一般的甜腻鼻音。为什么望变得如此强烈,强烈到十数年来母亲的谆谆教诲全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那香气?但她已经无暇去想了。

 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袒自己,袒真实赤的自己,袒自己的柔软,自己的芳香,自己的甜蜜,去换取男人的快乐,和那快乐带给自己的绝顶快

 “啊…”的充实感带着强烈的快意充了她的头脑,再也无法忍耐的一刺到底,失去了温柔,尽管紧扣的双手依然怜惜。

 但炽热大的望之已经用上了所有力道,仿佛要把她的蕊柔刺穿一般,应该是痛的,这大起大落的送,让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户外侧的壁在不断的翻进翻出。

 但偏偏只有舒畅,只有让她不断的呻,让她不断发出自己都不信会说出的话语的强烈快

 蕊的赤娇躯不断的在送中酥软颤栗,快乐的颤抖。一波波袭来的快乐中,她新奇的发现,当她用强忍便溺的感觉收缩自己的时候,男人的变得沉重而舒畅。

 想讨好一般,她随着仿佛顶到她心尖的入一次次的收缩那里的肌。“雅娴…雅娴…”男人的声音变的高亢起来,与她夫君一致的声音让她情不自的回应“相公…唔…相公…不要离开我…相公…”

 下身甜美的冲撞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每一下,都要让她软软的花心向内凹陷,几乎要冲开尽头另一个神秘的宫门,她的意识也随着速度的加快越来越模糊。摩擦、突刺、搅动、

 在柔软的包裹中,火热的恣意的肆着,渐渐大到极限,男人的动作也随之达到了最快。

 “妾…妾身…相…公…”她想喊什么,但甫一开口失魂的呻就冲散了所有的话语,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飞了,到最大的头让她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乎已经被碎一样。

 远超过手指所带来的强烈感觉让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残余的一点意识只知道不停的收缩,去给予男人自己所能给的快乐。

 在她的紧缩中男人再也克制不住,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躯嵌进自己怀里一样紧紧地搂住她,用力的往前送着,头紧紧地顶着最深处的娇蕊心,炽热的猛烈的发出来!

 “唔啊…”她高亢的呻着,玉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脊背,双腿紧紧地勾住男人的深处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

 那含生命力的望种子终于断了她一直紧绷的弦,在一波波注入的热中,她颤抖着、哭泣着、呻着、扭动着来了那巅峰的时刻…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中,耳边仿佛尽是夫君的柔声低语,身上是温柔的抚摸帮她延长那甜美的余韵。

 但她却耗尽了所有的体力,连眼皮也不愿再抬一下了,她在男人的抚摸下,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蜷起自己的身子,缩在锦被中,把自己放逐进睡眠之中。

 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后,复杂的泪水从长长的睫下洇出,凝成珍珠一样的一滴,下,消失,直到完全睡着,男人都没有再有什么轻佻的动作,只是温柔的看着蜷缩起来的赤身体,拉过锦被盖上,怜惜的笑着。

 但那似曾相识的笑意,她却已经看不见了。***楚楚带着困意慵懒的起身,对镜梳妆,身边的空无一人她早就已经料到。

 进门至今,除了第一在白天见过夫君一面之后,就只在晚上好之时能见到夫君了。宵度过后,次早晨便只留下一室的冷清。

 这便是妾?一个疏解望的工具?楚楚不明白,她只觉得夫君令她有些害怕,与第一白天相见的感觉完全不同,初赴巫山的楚楚就被晚上那个眼里带着浓浓的气的夫君折腾得三四天仍然酸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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