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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郑妃,你好象不喜欢寡人。”上面突然传来王有些讥诮的声音,她心头一紧,下身门一阵热辣,那龙竟然了出去。

 她惊恐的撑起身子,王赤着健壮的身体,醉眼惺忪的坐在边,满意地看着自己起的茎上沾染的点点血迹,她收整好厌恶和疲倦,挪着身子贴了过去。

 她不能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更不能忘记夷光在王身边时强作出的声笑语。

 她舒展皓臂从身后抱住了王的膛,柔媚的低喃道:“王上,你这些日子总和夷光在一起,妾身还以为已经…已经被忘记了。刚才睡得迷糊糊的,又痛得要死,妾身有什么让王上不高兴的,妾身甘愿受罚。”

 “是么?”王笑着扭转过了身子,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伸舌在她上一,道:“那看来是寡人忽略了郑妃你。今晚就让寡人来将功补过。”

 她站下,双腿磨蹭间令羞处又是一阵疼痛,她摸了摸火热的脸颊,屈膝跪伏在他脚边,垂首用脸颊磨蹭着他健壮有力的大腿。

 缓缓扭动身子下仅剩的上衣,低声道:“王上何过之有,妾身伺候不周,惹得王上不开心,妾身要请王上恕罪才对。”

 她比夷光要健康的多,也健美的多,三年的训练在夷光身上造就的是那清纯中带着引的绝美容颜,而在她身上积沉的却是女人举手投足充望的妩媚。当她真正开始发挥自己的优势的时候。

 这一切都散发了出来,衣裳在缓缓的扭动中一寸寸褪下,渐渐出了她光滑洁白的脊背,她脸颊越蹭越向上,最后后挪到了那硬翘的茎前,她深了一口气,吐舌围着那狰狞的了起来。

 本来她是抱着能多引一些这王的念头,妄想保全夷光,学习宫妃女婢的房中媚术之时便格外用心,虽然没能遂愿,但此刻用上,倒也不算没有效果,只是到了伺候这真真切切的东西是,心中还是有些着慌。

 男子的体味缭绕在鼻端,茎上还有自己处子的血,但她还是仔细的着,她捧高自己柔白高耸的房,用丰丘间的隙取悦着他的儿,这是夷光做不到的事情。

 她突然想,服侍好他,不仅能完成任务,说不定也能常常见到夷光…他舒畅的哼了一声,仰躺回了上,她用双挤住了长的茎,垂首费力地用舌尖扫着顶上的小孔,那里有些腥臊,当她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按那些老宫女的说法,这样的服侍是很让男人足的,那说不定自己疼痛红肿的羞处,今晚还能逃过一劫。如是了一阵,那龙又大了几分。

 但她心里也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热乎乎的东西一直熨着她感的肌肤,这间的男子气味也不断的灌进她的鼻中,不知不觉,小腹里象是被点了一把火一样。

 又热又麻,羞处也憋住了什么一样鼓鼓得难受起来,她忍不住垂手放到了两腿之间,摸了摸异样的羞处。

 这一摸却让她浑身一阵发软,鼻子里也发出了甜美的哼声,他也听见了这哼声,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说道:“起来吧。”

 她有些发麻的膝盖,勉强站直,仍然不忘记轻轻提着部,摆出最人的姿势,她看着他的脸。

 那张棱角分明的冷硬面孔现在充了炽热的情,她走到边,准备柔顺的躺下,接他的临幸。已经如此,也就没什么可保留的了。被单有些皱。

 为了躺下时候不会硌的难受,她弯用手把它理平,手刚撑在塌上,身后一阵温热,竟被他这样倒在上,上身被低,粉白的股却高高翘了起来。

 “王上?”她有些疑惑的唤着,这样用肘撑着身体双腿也半屈着实在难受,但她一动他就从背后住她,这时红肿的口一阵混杂着刺痛。

 然后下身被猛地一撞,让她整个人向前扑到,丰在身下变成扁扁的一团,凸起的头都被的陷回了晕之中,而空虚了一阵的膣内,再次被紧紧,不留一丝空隙,她有些不适应的想要撑起上身。

 但头刚抬起就被他从身后按住后颈下,她想把部放低,好让头不那么难受,刚要挪动却又被他从身后控住纤拉高。

 她这才明白他的意思,直了笔的长腿,,让缎子一样顺滑肌肤在股间抬出了一个颇大的曲线,翘高的股恰到好处的贴着他的小腹,温润的羞处也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角度容纳深厚进来的巨物。

 他按着她的进去的时候掐紧,拔出来的时候上一,她的息变得急促,半是因为这个姿势有些费力,半是因为后的捏让她的门有些紧绷。

 那浑圆紧实的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后的棱快速的刮着她膣内的软,刮得她心尖发酸,浑身越来越紧,情不自出口的呻已经不需要伪装,而是确实的表达着她的愉悦。疼痛渐去。

 她开始回忆着自己偷学的东西,尝试着收紧会,膣内的磨擦感更加明显,收的她浑身一阵哆嗦,险些撑不住身子。

 他在身后疑惑的嗯了一声,她连忙抖擞精神,一下下的收紧,一下下的放松,如此据说能让男人十分快乐,但没想到她自己也沉在这一收一放的快之中,张合之间,内愈发温腻,漫溢的汁甚至倒到了她的股上。

 “好!你这美,竟会人一般,好!寡人很是受用!真是没想到比夷光那水的身子还要消魂!”他快乐的笑着,想必是为多了一个玩物而开心,茎也耸动的更加快速。

 她已经撑不住手肘,爬伏在了上,高翘着的粉后那儿奋力地掏着,几乎要把她内的尽数掏出来一样,门憋的感觉越积越沉,也本能的摇摆起来。

 她的足趾曲起勾住了鞋面,足跟因为他的冲击一下下踮起,她抖着身子,哀哀开始告饶,不是为了骗他结束,而是确实初经云雨的身子已经酸软到了极限,深处那一团肥美的花心正在逐渐被撞散,胡乱的吐着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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