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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仿佛一骰山泉
 这两支假具做工很是细致,雕刻地惟妙惟肖,宛如真的一般,拿在手里,让穆桂英这样经历过大风大的人都不感到羞赧,她拿到眼前细看,只见两支假具的一侧,隐隐刻着“杨文彪”三个字。

 原来,杨文彪把这两支具当成了自己的,让穆桂英在他混入夷明山的这段日子里,也不得不用他的具来安慰自己。穆桂英见到这三个字,不又好气又好笑,只是此时身上的不适感愈发强烈,她忽地想到昨与杨文彪伦的那个山,便叹了口气,打了一壶酒装在水囊之中,揣好了剩下的两粒丹药,急急出了营帐。

 夜空中一颗星星都没有,四周漆黑地伸手不见五指。穆桂英辨了辨方向,便匆匆朝着那山奔去。

 巡营的将士见是元帅出营,哪里敢去阻拦询问,无不乖乖放行。穆桂英一路无阻,出了营地,一头扎入深山老林之中。凭着昨的记忆,果真被她寻到了那个隐蔽的山

 穆桂英小心翼翼地望望身后,确信没有人尾随而来,便进到了山之中。与杨文彪爱时的毯子仍铺在地上。

 毯子旁,篝火的灰烬早已冰冷。穆桂英急忙拔出佩剑,去外砍了些干枯的柴枝,堆到灰烬上,取出火折子重新点燃。

 火堆上,昨的那个酒壶还在,里面尚有半壶冷酒。穆桂英将残酒倒了,又拿自己刚刚打来的新酒倒入壶中,放在火上烘烤,她在毯子上蜷曲着身子坐了下来,只等新酒烤热起来,虽然新酒转瞬即热。

 但等待的这段时间却像是无比漫长的。穆桂英身上的针扎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几乎直不起。整张脸都仿佛僵硬起来,面部的肌筋一般,动也动不得分毫。

 微微咧开的嘴角,口水和眼泪鼻涕一起,不停地往下滴落。有谁能想到,白天威风八面的女元帅,每个晚上却时时要遭受着毒瘾和情的折磨?终于,酒壶开始冒出热气。

 穆桂英急忙提起酒壶,在杯中倒上一整杯热酒,又摸出一粒药丸,放进酒中化开。还等不及酒冷却下来,穆桂英便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虽是上好的美酒。

 但喝进穆桂英的喉咙里,却像是劣酒一般又苦又辣,如同一团烈火,从口中一直滑落到肚里。烈火落进腹中,像是星星之火忽然遇到了干柴,火焰一下子冲上穆桂英的口,不断朝着周身和四肢蔓延,让她如同置身火堆一般难受。

 像是正在遭受火刑一般的穆桂英,浑身上下的孔一下子被扩张,豆大的汗珠瞬间泌了出来,浸透了她的几层衣裳。

 “好热…”穆桂英梦呓般地呻着,疯了一般抓住自己的衣襟,用最快的速度卸去了甲胄,又用最快的速度尽了身上的衣物。堂堂的女元帅,衣竟如此一文不值!

 很快,穆桂英尽了身上的衣物,连靴袜都一起褪了个干净,她赤身体地躺在毯子上,被毒物侵蚀的身体白皙得几乎透明,如一块美玉,随着药的发作,含在药石之中的药也一起散发出来。

 穆桂英简直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好难受…”穆桂英感觉下体滚烫,热度刺着她的每一条神经,让她一下子对男女爱充了渴望,她伸出手,去摸连她自己都感觉不正常的户。

 那里早已水横火的煎熬令穆桂英的精神开始恍惚起来,整个山都像跟着篝火跳跃的火苗一起摇晃,忽隐忽现。

 她忽然间对男人的具充了遐想和渴望,平里看起来那么丑陋不堪的,此时在她眼中竟变得如此美妙,突然,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身高八尺,宽额高庭,上留一撇八字胡。

 即便是笑起来,也是自带威严。另一个身高却不足六尺,瘦的身材令他看起来像一只猴子,举手投足,极尽猥琐。这两个人,正是她这辈子最难以取舍的选择,那威严的男子。正是她已故的丈夫杨宗保,而后者却是她目前正苟且不止的杨文彪。

 “宗保…”穆桂英伸出手,想去拉住自己的丈夫,可是这幻想竟如此虚无缥缈,她的手指一触碰到丈夫的身体,就像水中的倒影一般。瞬间扭曲模糊起来,杨宗保战死已有三年,三年的时间,足以让她在穆桂英的脑海中只剩下一具虚无的呈像。

 “母帅!”杨文彪却忽然一把抱住了她,亲切地叫道。这感觉竟是如此真实,仿佛杨文彪就在自己身旁一般“啊!你…”穆桂英大惊失。一想到自己与杨文彪的情,怕极了被丈夫知情,两个人就像一对偷情的妇,她急忙抬头向丈夫杨宗保望去。

 却见丈夫依旧是那副呆滞、僵硬的笑容,仿佛是一张画像一般,将近二十年的夫之情,在穆桂英的脑海中只剩下他出征前的最后一幕。“母帅,此处可是我们的天地!”杨文彪将手往后一拨,拨到了杨宗保的身上。

 顿时杨宗保的呈像又如水中的倒影一般化成了一条条不规则的纹路,再难重新聚合起来“呀!文彪…”

 穆桂英感觉到他切切实实的存在感,让她心里感到踏实。再次抬眼去看丈夫杨宗保,依然是水波一般的纹路,只要有风徐徐吹来,都会化成粉末消散在空中。“你是不是现在很想要?孩儿这就给你!”

 杨文彪笑得猥琐,但在穆桂英眼中看来,竟如此真实。“宗保,对不起…”穆桂英屈从于身体的选择,向杨文彪慢慢地靠了过去。

 忽地,两个人影一齐消失了,眼前依然是这个空的古老而尘封的山和跳跃的篝火,这个山好像不知从几千年前起,就一直在等待着穆桂英的到来,为她提供宿身之地,让她把最羞的一面。

 在这里完全释放。穆桂英急忙起身,爬到刚刚下的那堆衣物前,手忙脚地摸出了那支较的假具,竟将它对准了自己的户,缓缓地了进去。

 “啊!”穆桂英忍不住地叫了出来,雪白的身子不停颤抖。假具虽然冰冷,却能给她充分的感和足感。

 它仿佛自带电,从穆桂英的小里瞬间传遍她周身的每个角落。穆桂英感觉双腿无力,刚刚跪这爬起来的身子,一下子就倒在了毯子上。

 山内,一片通明。山外,依然漆黑如墨。穆桂英向外望去,夜将层峦叠嶂都渲染成乌黑的一片,令人感到恐惧和无助。

 “但愿不要有人进来…”穆桂英默念道,她虽然知道此处极为隐秘,几乎不为人知,宋军和山贼的巡哨是万万寻不到这里来的,但她也明白,接下来自己会失态,这失态的样子,她可不再想让任何陌生的男人看到。

 一边想着,一边穆桂英用左手扳住了自己左边大腿的内侧,让自己的双腿尽量分开,右手则握住了那具的尾部,拼命地朝着自己的小动起来“啊!呀!”

 穆桂英颤抖着大叫,虽然在丈夫战死后的三年里,她也有过几次可的自经历,自从地下城事件后。

 她身边就多了杨文彪,他可以给予她最大的安慰,但在五石散毒发之下,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自过。瞬间,穆桂英感觉自己手中的那木头像是有了生命,也变得滚烫起来。

 穆桂英的后背靠着石壁,整个身子半躺,分开的两条大腿,一左一右放在身体两侧,她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右手在不停地往小里送着木,木将她的两片得上下翻飞,啪嗒啪嗒地作响。

 这响声让穆桂英感到羞,可她却不能停下来,而更令她羞的是,随着木的进出,从小里带出许多水来,仿佛一股山泉一般,汩汩地向外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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