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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荫荫地笑来
 燕娘像个顽皮的孩童,好奇地伸出手,两个手指轻轻地挤那两颗肿头。低头闭眼的穆桂英,没有看到对方即将对自己做什么,只感觉有人忽然捏住了自己头。

 她猝不及防地大叫一声:别碰!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从她的头上迸开来。哟!燕娘冷笑着,一边擦着被溅到脸上的,一边嬉骂着,你还真是个人,原来子里还有,怪不得长得那么坚。看客们好似也呆了。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从穆桂英的房里,居然还能挤出水来,他们互相静默着,面面相觑之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充着讥诮嘲讽的哄堂大笑。穆桂英更是羞愧难当。

 双臂紧紧地抱在前,拼命地守护着她无法曝于众人之前的隐私,慢慢地蹲了下来,想到今时今所受到的屈辱,两行清泪又滚落下来。

 看到堂堂的宋军大元帅被羞辱地失去了最后的自尊,人群中的兽望都在不住地上升,堂都是哄哄的,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从四面八方向赤的女元帅面掷来,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燕娘用娟帕捂着嘴,怪气地嘻嘻笑了起来,冷静而精明地看着几乎要闹翻的人群,忽然,有个脸凶相的大汉吼出声来:他娘的,老子忍不住了,今晚就要这个婊子!

 他的话刚落,人们得到了启示,争先恐后地争抢着穆桂英第一天接客的名额,像是在争抢一名少女的初夜。燕娘笑眯眯地望着台下,指着泣不成声的穆桂英缓声说:这个女人,现在虽然下如狗。

 但毕竟还是大元帅的身份,比这阁里的姑娘可高贵多了,当然,价格也会和其他姑娘有所提升。

 那汉子一副财大气的样子,大声问:多少钱?燕娘伸出一个手指,斯里慢条地说:一百两纹银起价,谁出得高,这位大元帅今晚就陪谁。听到一百两银子的高价,让大部分人闭上了嘴。

 谁知那汉子似一点也不在乎:一百两纹银老子出得起,这婊子今晚就归我了。油的铁头僧这时一拍桌子,说:燕娘刚才说了,一百两银子是起价,贫僧出一百五十两!那名汉子一愣,回头瞪着铁头僧,咬着牙说:老子出一百八十两!

 铁头僧冷冷一笑,似乎根本没把那汉子放在眼里,也不愿意和他再多纠:三百两!那名汉子急怒攻心,骂道:你这个秃驴,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铁头僧道:贫僧就和你过不去了,你能怎么着?汉子挽起袖子,猛冲过来,却被身边的几名看客拉住了,纷纷劝道:这位大哥,算了罢。

 他可是有豪王撑的,忍一时吧!好劝歹劝,汉子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铁头僧哈哈大笑:还有人出价吗?没人的话,贫僧这就把穆桂英抱走了。还有谁敢和这个不好惹的主争抢,只怪自己囊中羞涩,胳臂没有和尚的硬。穆桂英的心里愈发悲哀起来,被敌人凌辱,自己是出于大局考虑,被迫无奈,只能忍辱偷生地活下来。

 而现在,她竟被明码标价,像一件商品似的,任人随意购买,实在令她无法接受。和尚也不客气,一个箭步跃上高台。

 旁人几乎无法想象,铁头僧如此肥胖的身躯,竟有如此了得的身手,飞跃的时候比灵猴还要迅捷。裹挟着一股酒的熏臭味,和尚稳稳当当地落在高台上的两个女人面前。

 燕娘微蹙眉头,用娟帕轻轻地掩了下鼻子,又马上换上一副人的笑容:哟,大师好身手!铁头僧从袖子里摸出一张三百两的银票,眼睛眨也不眨,随手抛给燕娘:拿去!燕娘喜笑颜开,花枝颤:大师你这个出家人,也忒心急了吧?铁头僧弯把穆桂英抱起,扛在肩上,看似毫不费力,转头对燕娘道:

 贫僧修行久,已经迫不及待想成仙了!哈哈哈!告辞!说完,双脚一蹬,肥胖的身躯载着相比之下略显弱小的女元帅蹿上燕阁二楼。

 燕娘目送着如球般飞奔的身影,轻轻一挥手,一道白色的虚影凌空出:大师,燕娘有礼相送,助你早飞升!说完又补了一句,记得内外兼服,效果更佳!

 嘻嘻…铁头僧回手一探,接住了那道白影,他低头一看,是一个白色的细颈小瓷瓶,透过瓶口的软木子,依旧可以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

 他会心一笑,对着楼下道:多谢!燕娘再次掩嘴而笑,遥遥地呼了一声:小二,为大师预备上房!36、娼?元帅?五更时分,燕阁的酒客们或尽兴而归,或夜宿楼,喧闹的小楼逐渐安静下来。

 二楼的一间客房里却依然点着幽幽的烛火,气氛闷热难耐,空气中尽是汗臭和腥臊混合的气味,其中似乎还有一股奇特的香味在弥漫。穆桂英被一种奇特的姿势捆绑着。

 她的双手被麻绳一起绑在头中间的木栏上,两个脚腕上也上了的绳子,被一左一右捆绑在头两侧的木栏上,她整个修长的身体被从部开始折叠起来,出浑圆股和股间人的小。这个姿势。

 对于穆桂英来说,记忆犹新,当初她就是被狄龙这样绑在朱茶关下的别院里,夺去了她珍贵的贞

 而如今,她再次被绑成这样,任凭眼前这个肥胖恶心的和尚在她身上发。自从进了这个房间,三四个时辰过去。

 她一直保持着这个难堪屈辱的姿势,部酸痛不已,下半身也似乎失去了知觉,沉重而麻木,由于过度敷用药,穆桂英的下体已经完全失控。

 她的在铁头僧的玩和药物的作用下,肿得不堪入目,蒂肥肿得厉害,比拇指还要大。门周围的皮向外翻开,出里面带有褶皱的

 两个小里不时地出白浓的体,将她身下的皱巴巴的毯沾成漉漉的,贴在她后上,好不难受。铁头僧赤身体,气如牛,拖着他长长的,似乎有些疲软。

 整整一个晚上,他已经在穆桂英的体上发了不止十次,尽管感觉有些疲惫,可还是斗志十足,像是不把女元帅玩死在上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他取出燕娘送给他的那个小瓷瓶,拔出子,魅惑的芳香顿时又充斥了整个房间。

 这是燕阁独门配制的药,药力强劲,曾令无数大家闺秀和绿林巾帼失节于斯。这天晚上。

 他已经数次给穆桂英泡水服用和敷于部,用去了大半瓶,现在已经所剩无几。铁头僧从瓶子里倒出一些,这是经无数种药提炼而成的华,体呈半稠状,他向自己的上涂抹了一些,不一会儿,本来已经疲软的又昂然立起来。

 他爬过去,低头俯视着女元帅几乎被玩烂的部,地笑道:来,贫僧再给你敷点仙药,让你死。

 穆桂英整个人都已经丧失了神采,像一具瘫软的尸体一般,任人摆布。铁头僧把整个瓶子倒扣过来,瓶里所有的体全部倒在了穆桂英的股之间。浓厚的药和女元帅的水混合在一起,变成愈发浑浊粘稠,像鼻涕似的过她,滚落到门上。

 铁头僧伸出双指,将药在穆桂英的股间慢慢涂匀,不时还翻滚着双指,让药尽可能多地沾上他的手指,再将沾药的手指入穆桂英的道里,让女元帅的道里也沾上一些致命的药物。

 他一边涂抹,一边像是自言自语地道:这么浓烈的药,丝毫没经过稀释,该让你罢不能吧…嘿嘿!

 当和尚的手指入穆桂英的道时,女元帅终于有了些许反应,像是死了很久重新活过来似的,魂魄还未完全归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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