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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整个裑子
 “我已经无力反抗,何苦还要绑我?”魏登狡黠地笑着,让穆桂英从上坐了起来,赤脚给她套上靴子,说:“请随我来。”穆桂英摇摇晃晃地从上站了起来。

 她原本刚好合脚的靴子,此时穿在脚上,却显得空的,她跟着魏登一步一步向楼下挪去,如履薄冰,她两腿之间出的水,腻得发粘,走起路来,好不难受。到了楼下,魏登推开一扇门。门里,是一间空的大厅。

 大厅中央,放着五把椅子。五虎将被赤身体地捆绑在椅子上。“娘!”“元帅!”见到穆桂英,五虎将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文举…你们…”看到五虎将的样子。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模样,穆桂英哭无泪。

 “进去!”魏登在后面推了穆桂英一把,厉声喝道。穆桂英向前踉跄了几步,穿着不合脚的鞋子,踩着被折断的脚趾,让她差点摔倒在地。“魏登!混蛋!对我娘尊重点!要不然,要不然我杀了你!”杨文举怒目圆睁,对魏登呵斥道。

 魏登扶住穆桂英,让她转过身来,将她股上那个赫然入目的“魏”字展示给五虎将看,得意地说:“杨文举,你娘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穆桂英不断扭动着股,拼命地想把自己辱的印迹隐藏起来,对魏登小声说道:“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别在我儿子面前…”她不想自己最后的底线,也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崩溃。

 “娘!你怎么,怎么能向这种臣贼子屈服?”杨文举忘记了自己当差点被阉割时的恐惧,对穆桂英的所作所为甚是不解。

 “文举…我,我…”穆桂英有口难言,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屈辱,任凭自己的儿子和下属的责问和嘲笑,她本来想说,我这都是为了你呀,可是说出来。

 又能怎样?她现在确实已经向敌人屈服了,做出了人所不齿的事情。魏登假惺惺地笑道:“你们母子二人数月不见,该是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话吧?哈哈…我现在就让你们亲热一番。”

 “你…你想干什么?”穆桂英早已害怕了他的手段,惊惧地问道。魏登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

 他没有走向杨文举,却反而向王豹走去,他拿出一粒药丸,进王豹的嘴里,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咽下去,王豹在椅子上拼命挣扎,却终于还是抵不过呼吸的困难“咕隆”一声,把药丸咽了下去。

 “混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王豹怒目圆睁,大声骂道,不一会儿,王豹的脸色居然涨红起来,红得像猪肝一样发紫,下体的具也立,却巨大地令人发指,蜿蜒曲折的青筋像一条条蛇一样暴凸出来,显得尤为恐怖。

 “放开我!混蛋!我要杀了你!”王豹暴怒地喝道。魏登在一旁袖手,缓缓地道:“这是燕阁刚刚配制出来的药。男人服用之后,如在一炷香的时间里,不能与女人媾,便会七窍出血,暴毙而亡。

 怎么样,穆桂英,要不要和你下属来一场云雨之乐啊?”穆桂英摇着头,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不…不行…”按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是她和王豹两人独处,她说不定也会牺牲自己的体,为王豹解毒,但是。

 在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下属面前,如此下的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出来“那你只能看着他死了。”魏登假装一副无奈的样子,摊开手,摇着头。

 在他说话的当下,王豹的具已经越发暴涨,里面的,几乎把外面的包皮都要撑破了,他的面色已经紫得开始发黑,眼角、鼻孔竟出了黑色的鲜血。

 “快!快给他解药,你要我干什么,你都答应你!”穆桂英对着魏登哭喊道。魏登无奈地摇摇头,望着她说:“这里唯一的解药就是你,如你不与他合,他就只能死。”

 “你…你…”穆桂英急得团团转,却想不出丝毫办法,不一会儿,王豹的耳朵里也出血来,整张脸黑得像墨水渲染过一样。

 看上去犹似獠牙恶鬼,他突然朝天大喝一声,一股漆黑的鲜血从他嗓子眼里了出来,紧接着,他的脑袋重重地垂了下去,再无生息。“王豹…王将军…”穆桂英和四虎将同时出声喊道。

 “死了!死了!”魏登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件很让他开心的事情。“看到没有,你不听我的话,他们这些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你…畜生不如…”穆桂英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这时,进来两名士兵,把王豹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将他的尸体抬上一副担架,用白布盖了,又抬了出去。穆桂英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来。

 他们这几个赴三江之约的人,死神的阴影一直没有远离过他们,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本来,她想把五虎将完好无损地带回大营去,但是现在,她自身难保,又怎么能保得住别人的性命呢?

 魏登把另一粒药丸进了杨文举的喉咙里。杨文举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丸已经顺着他的喉咙滑落到了肚里。魏登对穆桂英说:“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下暴毙,现在你还能看着你的儿子死吗?”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穆桂英愤怒且无奈地说。她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丑陋的矮子碎尸万段。

 “哈哈!”魏登大笑“我不就是想让你们母子一叙离别之情吗?听说在狄龙的大营里,你已经和你的长子杨文广有过一回了,又何必在乎和次子再来一回呢?”

 “胡说!”穆桂英怒斥道,但她的脑海里,有翻腾起三年前自己在被狄龙的胁迫下,和儿子杨文广行的那桩不伦的丑事。

 这一直是深埋在她心底的秘密,从没对人说起过。现在伤疤又被敌人揭开,不羞愧万分,只能用愤怒的语言来掩盖。“你休得胡说!”杨文举也在一旁大喝。

 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红,鼻血也了出来,魏登扭头看到杨文举,对穆桂英说:“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救你的儿子,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这里,可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也只有你能救他了。”

 “你…”穆桂英被羞和愤怒包裹着,几乎快要疯掉了。时间在飞快地流逝,杨文举的脸已经开始发黑,眼角和耳朵里也出血来。

 “娘…娘…千万不要听他的话…文举死而无憾…让我死吧…我死了,你也就不会再被他胁迫了,我们,我们一起为国献身…”杨文举的已经暴涨地几乎要炸了,他忍者刻骨的疼痛,艰难地说着。

 如果,阉割会让他恐惧,但是死,他却不会害怕。“文举…”穆桂英陷入了重重的矛盾里。如果自己和儿子行不伦之事,这样固然可以救下儿子的性命,那她的生命,又将从此被蒙上一层灰暗的阴影。

 但是如果她置之不理,任凭杨文举像王豹那样暴毙身亡,那么她这几个月来承受的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

 “别啊…娘…”杨文举咬着牙,脸色已经变得漆黑。穆桂英一狠心,蹒跚着朝杨文举奔了过去,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身死他乡。纵然是不伦,但只要能救下儿子。

 她也能对死去丈夫和杨家上下的列祖列宗代了,哪怕死后她因为名节丧失,进不了杨家的祖坟,她也不在乎。穆桂英分开双腿,跨坐在杨文举的腿上,由于双臂被魏登反绑着,她只能前后挪动部,尽量让自己的小对着杨文举暴涨的具。

 “文举…对着娘的小进去…”纵使很无奈和羞,穆桂英还是说出了不堪入耳的话。“娘,不要…”杨文举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像王豹那样血而死,他的整个身子,仿佛都要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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