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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想拿住穆桂英
 帅厅同样建在水面上,矗立于万顷波澜上。两军将领分宾主落座,互道寒暄。穆桂英环视四周,帅厅的大堂高大敞亮,四面放着刀剑戟十八般兵刃,在墙角处,挂着几张巨大的帷帐。纵使金碧辉煌的外表下,也掩藏不住这里暗伏的杀机。

 不一会儿,侍女鱼贯而入,在每位将领面前,放了菜肴。待她们放置停当,穆桂英对魏登说:“本帅承将军美意,前来赴约,只是今盛会,是共商宋唐休兵的大事,为何不见李唐王的到来?”

 魏登又是仰天一笑,眼珠子滴溜溜地盯着穆桂英全身上下打量:“穆元帅乃当今豪杰,威名布于四海,美誉扬于天下。今再见,风度果然不减当年!

 今之宴,是以义会友,军国大事,岂是你我二人可以作主?”听了他的话,穆桂英心有不悦,道:“既是以义会友,阁下何以在拜帖中诳骗本帅?”魏登“嘿嘿”

 一声笑,说:“穆元帅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年西夏之事,难道你已经忘了吗?”穆桂英一楞,又细看魏登,又觉此人甚是面

 她细细回忆,终于记了起来,原来,十年前,西夏犯边,穆桂英和尚且在世的夫君杨宗保一起出征西夏。穆桂英挂帅印,杨宗保为先锋。

 当时在先锋营任副将的一人名叫魏良。因军粮短缺,穆桂英派魏良前去雁门关催粮。一路上,魏良玩忽职守,贻误了军机,军粮也被山贼所劫。

 按照军中律令,魏良理当斩首。穆桂英念及多年跟随之情,免去了魏良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魏良被重责了四十军。四十大板下去。

 魏良被打得皮开绽,鲜血淋漓,他暗自咬牙切齿,要报今之仇。一气之下,逃离了宋营,改投南唐,更名魏登。

 由于魏登生狡诈残忍,几次在南唐立有军功,被南唐王李青赏识,封其为水军副都统,镇守京口要三江城。数年后,南唐和大宋兵。

 魏登得知大宋统军元帅是穆桂英,心下窃喜,思忖复仇的机会终于到了,他苦心设计了这出鸿门宴,将穆桂英诳到城里,企图将她一举捕获,一来报当年之仇,二来向唐王邀功请赏。

 穆桂英想到这里,暗呼不妙,料想魏登必报当年之仇。便说道:“魏将军,当年之事,军法森严,本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望将军海涵。今两国兵,各位其主,难道将军想一报当年的怨恨吗?”

 “哪里?哪里?穆元帅说笑了。”魏登违地笑了起来“本统制并无意伤害穆元帅。我早说过了,今是以义会友,还提当年的那些事做什么。来来,请酒!”

 穆桂英端起酒盏,向魏登示意后一饮而尽。一旁的侍女,赶紧先给穆桂英又上了酒,又给魏登继而上。酒过三巡。

 忽然从魏登身后闪出一人,此人身高三丈,膀宽三,他大踏步走道魏登面前,道:“此等盛宴,光是饮酒,势必扫兴。末将冯雷不才,愿舞剑一曲,以助魏将军和穆元帅的酒兴。”

 魏登连连拍手:“甚好!甚好!”冯雷甩了外氅,宝剑出鞘,舞了起来,只见他身如蛟龙,剑似流星,舞出一道光芒,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着实好剑法。连穆桂英见了,心底都不暗暗称赞,忽然,冯雷一侧身,掌中的宝剑,如风驰电掣,向穆桂英刺来。

 亏得穆桂英眼明手快,当即仰面一躺,避过剑锋,同时右脚轻抬,踢中冯雷的手腕,只听冯雷“哎哟”一声,当场甩了宝剑,左手捂着右腕,连连后退。坐在穆桂英身边的五位虎将,当即宝剑出鞘,直指魏登,大喝道:“小人,竟在宴上行刺!”

 穆桂英身形不动,摆了摆手道:“诸将请坐,今是以义会友,休动干戈!”众将这才按下心头的怒火,归席就位。穆桂英转头又向魏登道:“魏将军,今宴会,你我自当尽兴。

 只是这舞剑之人,剑法实在太过拙劣,使人扫兴,不如让本帅的属下为将军舞上一曲如何?”被穆桂英如此羞辱,魏登心中甚是不快,但在酒席之间,也不好发作,只好暂时按下,连连应道:“好好!还请大宋的高手来舞上一曲吧!”

 冯雷在一旁听是更是羞愧,出言道:“某家自认剑法无双,不知宋军营中,还有何人敢和某家舞上一曲?”矬子呼延平当即火起,道:“汝真乃不识好歹,让矬爷来会会你吧!”

 话语刚落,身子已经跃到席间,对着冯雷怒目而视。冯雷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战。两人一高一矮,自有天渊之别。

 但呼延平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道:“爷今就站在此处,任你摔拿,如你能将本爷摔倒,爷便认你是南唐第一好汉!”冯雷心中火气,自然也不把这个矬子放在眼里。

 他一个箭步,抢到呼延平面前,双手入他的鹿筋带内,气沉丹田,大吼一声,想把呼延平抡倒。

 哪知呼延平如木桩似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任凭冯雷推摔扛抡,他微微一笑:“你等无名小辈,竟然和本爷比武,真是不知死活!”说着。

 他轻轻一转身形。可怜冯雷的双手仍在矬子的带里,还来不及撒手,只听“咯嘣”几声脆响,冯雷双手十指已断了九指。

 呼延平一脚往前踏出一步,低了身形,拿肩头撞向冯雷。冯雷“哎呀”一声惨叫,身体早已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一头撞在大厅的明柱上,撞得脑浆四溅,当场废命。

 站在魏登身后的一名大汉,名唤冯雨,乃是冯雷的胞弟。一见兄长横死,气得暴跳如雷,大吼一声:“还我哥哥命来!”从席间跳了出来。

 手握宝剑,向呼延平直刺过去。这边呼延庆见状,怕弟弟有失,也赶紧出金鞭,朝冯雨打了过来。两人在大厅中央斗起来,不一会儿,呼延庆觑了一个破绽,飞起一脚。

 正中冯雨的手腕,将他手里的宝剑踢飞,紧接着又是反手一鞭,打中冯雨的肩膀。冯雨惨叫一声,顿时就地跪了下去。

 再也没有还手的力气了。呼延庆正打得起,又是一脚,踢中冯雨的口。冯雨的人直飞出去“哗啦”一声,撞得桌椅横飞,差点把魏登连人带桌都碰飞了。刚才呼延平打死冯雷,已让魏登心里大怒,早已想发作。

 只是被冯雨抢先了一步。本指望冯雨能打赢呼延庆,挽回败局,谁料竟不能如愿,此时又见冯雨被呼延庆打成了重伤,更是暴跳如雷,他一拍桌子,厉声斥骂穆桂英道:“好你个穆桂英,竟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连伤我两员大将!”

 穆桂英冷冷一笑:“魏将军,是你的部将技不如人,出来献丑,现在伤了性命,岂是本帅的责任?”“哇呀呀!”魏登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掷杯在地,大喝道:“来人呐!将他们给我绑了!”

 “哼!魏登,你言而无信,设下鸿门宴诓骗本帅,如此小人心计,传出去,真让天下人笑!”穆桂英临危不惧,反而大声怒斥魏登。四面的帷幔被拉下,数十名刀斧手从后面杀了出来,将六位大宋将帅团团围了起来。

 穆桂英和五虎将也立即出随身兵刃,和敌军对峙。魏登仰天大笑:“哈哈!穆桂英,落在老子的手里,看看到底是谁,会被天下人笑!”穆桂英对他嗤之以鼻:“魏登,你先擒住我再说!”她身负绝技,自然没把这些喽啰小兵放在眼里,随着魏登的一声“上!”

 刀斧手一齐向六人杀了过来。穆桂英和五虎将仗剑敌,如砍瓜切菜般,刷刷刷,顿时斩杀了十余名敌兵。“魏登,就凭你的这些人,想拿住我穆桂英,真的不知天高地厚!”穆桂英显得有成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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