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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摒弃心中杂念
 穆桂英的双腿中间,黄体呈洒状绽开来,洒落在地上。有些浓稠的体溅到女将的腿上,顺着修长的双腿缓缓落下去,进牛皮战靴里。

 厚实的牛皮战靴捂着女将军漉漉的双脚,说不出的难受,可是她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最后的一丝力气被耗尽,无尽的折磨让她终于昏了过去。

 ***的霉味刺着穆桂英的鼻子,让她从深渊般的昏睡中醒了过来,她睁开灌了铅似的沉重的眼皮。眼前依旧是昏暗阴冷的天牢地

 只是已经不在那个血腥的拷问室里了,她深了一口混浊的空气,三分魂魄又回到了体内,也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

 只是小腹如被重锤打击后般疼痛无比,腹内的五脏六腑像是完全被搅,挤颠倒着,让她忍不住呻了几声,她仰面躺在一张冰冷的铁桌上,在她眼前的是几张模糊的人脸在晃动。

 她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如昏之前无法动弹,这时,她才开始打量起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在她昏的时候。

 那些无卑鄙的狱卒又在她的身上做了些什么,她的上身被三条皮带紧紧地束缚着,每条皮带约有三指宽,一条穿过她的腋下,捆在她的双上方,一条紧紧地箍在她的肋上,捆在她的房下方,第三条则紧紧地捆在她的上。

 三条皮带横绑在她的身上,另一条同样细的皮带纵向穿过她双峰的沟,把穆桂英的两只豪地向外凸出。

 同时也把这三条皮带串连起来,这条纵向的皮带一头往上,是一个铁箍,铁箍紧紧地把穆桂英的玉颈锁了起来,另一头往下,绕过她平坦的小腹,从她双腿中间穿过,和背后连接起来,一直绑到女将颈后的铁箍上。

 这条纵向的皮带经过特殊设计,在穆桂英的肚脐眼下方突然变窄,仅有不到一指宽,因此深深地勒进了她的户和股沟里。穆桂英的下体,像被进了异物一般,难受异常。

 在第三条捆在她间的皮带两侧,分别按着几个半圆形的小铁环。又是两条皮带串在铁环里,分别绑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的部。

 在铁环和大腿之间的皮带长度,仅有不到三寸的长度。因此迫使着穆桂英的双腿不得不弯曲着向两旁分开,她的双脚上,仍套着那双金丝镶边牛皮香油战靴。

 原本括干净的靴筒,沾,看上去肮脏无比,皱得像一张被过的纸,软趴趴的褪在脚踝上。刚才进靴筒的

 由于不透风的缘故,才被捂干了一半,现在感觉又黏又闷热,用脚趾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恶心,虽然已被无数次地凌辱。

 但看到自己被这样屈辱的姿势捆绑着,还是觉得面红耳赤,刚想挣扎,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固定在铁两侧的镣铐里。

 她用力的拉扯了几下束缚着手腕的铁链,纹丝不动,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挣脱,心灰意冷地放弃了反抗的企图。也许了昏了许久,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但整个人仍是萎靡不振。

 她强打精神,睁大双眼,环顾四周,看到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一左一右站立在铁的两侧,在他们的身后,围着那些不久之前曾对她毫不留情的待的狱卒。两个人精神不错,看来在她昏的时候,两人也趁机休息了一会。

 孙天庆首先发话:“穆桂英,你这一觉睡的可久的啊…可把兄弟们都急坏了。”穆桂英虚弱的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张天龙答道:“今天是正月十七,现在是午时三刻,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就要送你上路了。”

 “哦…”穆桂英若有所思,原来,她已经差不多昏了一天一夜,她自己都感觉不到,竟昏了这么久。张天龙说的没错,她的生命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顿时,无限的悲伤,疲惫纷纷涌上心头。这几天来,她的生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两天前,她还是天波府的少夫人,端庄娴雅,尊贵无比。

 正打算接元宵。可曾想,一场校场风波,把她卷入其中,让她沦为了阶下囚,成了人尽可夫的“便器”对于她现在这样的处境来说,也许死亡是最好的解吧。没容她多想,孙天庆忽然拎起捆绑在她身上的皮带,用力往上一提。

 这样,皮带最细的那部分就更深地勒进了穆桂英的道和门里。坚韧的牛筋皮带勒得穆桂英的户朝两边赤地翻开,变得毫无遮掩和防卫。

 “呃…”穆桂英痛苦地呻起来,由于疼痛,她的身体不得不随着孙天庆用力的方向往上抬,只用后脑和部抵住坚硬的铁,这样,她前的双就更显得突兀在外。其中,穆桂英的房不能算很大。

 但由于被特殊的捆绑,再加上被迫向上起身子,让她的双看起来像是两颗圆鼓鼓的球。张天龙也不失时机地开始玩起穆桂英的两个头,由于房被挤,这时头摸起来硬邦邦的。

 但正是由于如此,才使穆桂英的头变得更加感。“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子玩起来也不错啊!”张天龙得意地笑着。

 “不…住手…”对于穆桂英来说,头的刺远不及皮带勒进户和门的疼痛来得更难受,那细不及一指的皮带,虽然无法向那样深入到她的体内,但却强有力地迫着她的蒂,而蒂。

 正是她最脆弱最感的部位。疼痛和快一起折磨着她,让她最后的心理防线濒临崩溃。孙天庆突然一松手,穆桂英像得到解一样,紧绷的身体也随之瘫在铁上,而张天龙依旧不停地玩着她的头,攥在手里不住

 这时,没有了勒之苦的穆桂英,发现来自头的刺同样令她难受,虽然是一阵阵快,在落在心里,却是如刀子一样生生作疼。高贵的身份,温润的体,却被他们用来当作玩具般摆,这样的心里落差,简直让她犹坠地狱般的煎熬。

 这时,孙天庆也没闲着,开始拨开勒住穆桂英裆部的皮带,玩起她的部来,他伸出二指,轻轻挑逗着穆桂英已经红肿充血的蒂,捏,,拧,十八般手艺一一让她尝试了一遍。

 在经历了这许多折磨之后,穆桂英的心理防线远不如刚开始那么坚韧,在双部的双重作用下,竟产生了隐约的快。这和之前的强暴完全不一样。

 之前是暴的,直接的,毫无情趣可言,是赤的身体折磨,而现在,是轻柔的,委婉的,像夫之前的挑逗,是每个女人都不可能遏制的。

 这种快,竟超越了她心中的羞,逐渐被身体所接受。已经独守空房三年,空虚的身体在这时张开了血盆大口,要逐渐将她整个人都要噬。穆桂英的心“砰砰”直跳。

 这样的感觉不由让她面红耳赤,似乎只有夫同房的时候才会这样的啊。一想到夫同房,穆桂英马上又想起了自己已故的丈夫杨宗保。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了杨家,为了大宋,埋骨沙场,仅留下她一名遗孀和一对年幼的子女。

 作为他的子,不应有这样的反应,她必须作为未亡人,继承夫君的遗志,继续报效国家,为门楣争光,为杨家光宗耀祖。

 想到这里,穆桂英连忙咬紧牙关,摒弃心中的杂念,继续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但是,从私处传来的快,还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她最后的防线,有好几次几乎令她打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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