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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呃啊大叫
 那真是暴殄天物啊!真可惜了。”已经生过三个孩子的穆桂英,早就过了会羞涩脸红的年纪,但被一个男人如此抚摸。

 也不由地感到少女初夜般的恐惧和紧张,只能慌乱地呵斥对方住手。孙天庆不但没有住手,反而顺着她的股沟,把手滑过她的会,伸向女将隐私神秘的部。

 “不!”穆桂英的挣扎愈发剧烈了,把整个刑具都摇晃起来了。可用厚木板制成的刑架,根本不是人力可以破坏的,再加上手脚被锢,穆桂英完全使不上劲。

 只是徒劳地在手腕和粉颈上磨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哈哈!穆桂英,老子就喜欢看你现在扭着股的样子,真让我兴奋啊!”孙天庆猥琐地说。

 穆桂英这才发现,自己因为挣扎而扭动股的样子,该是多么可笑和不堪啊!她连忙停止了扭动,颤抖的身体僵在那里。“这才像话嘛!”孙天庆说着,手已经从后面伸到了对方的裆下。

 那里没有结实的肌,只有温暖肥厚的。两爿如水,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洁。“哟嘿!我们的穆大元帅竟是“白虎”啊…哈哈…真想不到!”原来,穆桂英的部寸草不生,竟不生一

 “混蛋!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对于自己部无,穆桂英一直羞于启齿,曾怀疑自己是否得了什么疾病,但碍于是私处的毛病,也不敢向大夫问诊。现在这个事实竟被孙天庆一伙公之于众,暴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由愈发羞,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哈哈!怪不得那个小白脸杨宗保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原来是你这个克夫命。”孙天庆继续调戏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孙天庆!张天龙!你们要么赶紧杀了我,别让我有机会走出这个天牢,否则我一定将你们千刀万剐!”

 一向性格刚烈的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他们的猥亵,咬着牙向他们吼道。“我们怎么敢杀你啊?你的命现在是皇上的,三天后才能让你死。

 既然总是要死了,还不如先让我们兄弟几个快活快活!”张天龙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你们休想!”穆桂英恨不得马上把这两个人撕成碎片,可是无奈根本挣脱不了枷锁的锢。

 “嘿!穆桂英,老子倒要看看,现在你能奈我何?”孙天庆肆无忌惮地说,一边说,一边开始解起了自己的带。穆桂英预感到今天贞节难保,越加发起慌来。

 如果遭到这些人的强暴,自己就是个不贞的人,这事要是宣扬出去,个人名节事小,整个天波府都会成为路人的笑柄,那自己百年之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地下的丈夫?她打定主意,宁死也要保住贞节。

 “如果你们非要行这非礼之事,我就咬舌自尽!”“哈哈!多亏你的提醒,你不说我还忘了。”

 张天龙一拍手,马上转过身,从一大堆刑具里面挑出一样物件。这是一个只有拳眼大小的圆铁环,铁环上系着两条红绸绳,他一把掐住穆桂英的两边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拼命把铁环进女将的嘴里,然后两条红绸绳在她脑后打了一个结。

 穆桂英的上颚和下颚被铁环死死地卡住,根本无法再合上嘴,更别说咬舌自尽了。“你想死是吧?嘿嘿,在天牢里,生死都有老子说了算!”张天龙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呜…”

 穆桂英的嘴被铁环撑得成了一个标准的空心圆,没办法闭嘴,也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绝望的“呜”鸣叫声,口水沿着她的下巴,滴落下来,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真的生不如死。

 孙天庆解开了带,宽大的子滑落到他的脚边,出他那乌黑巨大,青筋暴的可怕具,他双手捧起下的,那头在穆桂英的花蕊上来回摩擦。

 穆桂英再也顾不上自己可笑的动作,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同时脑袋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拼命地狂甩,几乎把脖子都要扭断了。

 孙天庆笑眯眯地看着半的女将绝望地挣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从来没有见过穆桂英如此绝望和疯狂的样子,原来,不可一世的女将军,也会有如此恐惧和害怕的时候。接下来。

 他要把这名被绝望和恐惧占据的女将彻底地打倒,摧毁她的灵魂和体,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把自己硕大的头对准了穆桂英紧紧闭合的花蕊。呜!啊呜!”穆桂英的咽呜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好像在声嘶力竭地呐喊着“不要!不要!”

 可是心肠歹毒的孙天庆,根本不理会穆桂英的肝肠寸断的哀鸣,反而更发了他体内的兽,他双手抱住女将胡乱扭动的肢,起如磐石坚硬的具,对准穆桂英脆弱的花蕊,缓缓地推送进去。

 直到把整完全送进对方的道里。穆桂英的道,狭窄,干燥,却温暖,柔软。穆桂英感到如末日般的痛苦,眼前一片漆黑,无数跳跃的火星不停地黑暗中窜,让她有些晕眩。有那么一瞬间。

 她感觉自己失去了知觉。这是她三十四年来,最黑暗,最痛苦的一天,连失去丈夫时,也没如此的绝望和痛心。

 “真的只有一死来摆这一切吗?”穆桂英在心里念道,可是甚至连死亡,竟也变成了无法企及的奢望。孙天庆的脸,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得意,竟扭曲起来。

 扭曲成为一张比恶魔还要可怕的嘴脸,他一边呲牙咧嘴地狞笑着,一边缓缓动着具,而且持续不断地加快的频率。

 他的部不停地撞击着穆桂英的部,使得她堆积着厚厚脂肪的股上泛起一阵阵波。自从杨宗保战死后的这三年来,这是穆桂英第一次和男人媾。

 但完全没有丝毫快,只有强暴带给她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她拼命地摇晃地整台刑具,刑具发出不支的“吱吱”声,但还是无法挣脱。“天哪!有谁可以来救救我吗?”

 在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摆这种痛苦时,穆桂英在心里默默地祈求。“穆桂英,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孩子后,下面还是那么紧啊!得我真他妈的啊!”孙天庆愈发变得狂妄嚣张,放肆地大笑着。穆桂英的身体随着孙天庆的撞击,肩膀也不停地和木枷撞在一起。

 若不是有虎头肩甲的保护,恐怕肩胛骨都要被撞得散架了吧,她感到一阵阵头晕,这反而使得她整个人都变得麻木起来。

 虽然脑海里仍旧是一片空白,但是被蹂躏的下体似乎也没有刚被侵犯的时候那么疼痛难忍了,她渐渐地放松下来,挣扎的力度也随之减弱。

 也许她已经明白,挣扎和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孙天庆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这是豺狼虎豹在啃啮猎物时凶残的吼声,是嗜血的,也是令人恐怖的。

 穆桂英的道里还是干燥的,但出于身体对外来侵犯的抗拒本能,在不停地收缩着,但是这样却正好挤着孙天庆的具。

 他感到柔软的从四面八方向他的包裹过来,让他变得更加嗜血和恐怖,随着两人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孙天庆的频率越来越快,忽然。他仰起头“呃啊!”一声大叫,肢猛地往前一下的也顿时整没入女将的中,头一直抵住了穆桂英的子

 穆桂英忽觉小腹一阵疼痛,不由地张口大声喊起疼来,但是话到被钳开的口边,竟变成了“呜啊!呜啊!”模糊的惨叫声。孙天庆赶紧又狠狠地动了几下,每一下都是直抵穆桂英最柔弱的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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