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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最后无奈
 这样虽然会消耗不少时间和体力,但是为了服侍多年的“主人”声望与反击依然选择了这个相对温柔的办法来最后一次服务她们的爱人。“呲拉…”伴随着如同布料撕裂的声音。

 在女仆姐妹缓慢精细的切割后,前卫用手掀开胡德那因为失血而显得异常白皙的凝脂时,往日被水肌肤包裹下的鲜红血在大家的视野中…这是怎样的景啊…看着眼前强烈的反差,现场所有人都陷入呆滞。

 在苍白肌肤与猩红血的对比中,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感觉让现场的数人产生了不同的心绪和冲动。首先是前卫,这个往日英姿飒的女骑士痴的看着攥在手中的肌肤,下意识的用空着的手抚摸着还沾有血丝与屑的里层。

 然后用舌头舐着自己手中的一切,陶醉的眯起眼睛,好像非常享受这个感觉,正当这位英气少女回味一番,想要凑上去继续的时候,一旁回过神的声望与反击红着脸颊制止了她。

 此时的女仆们下体簌簌淌着汁,娇躯微微颤动着,呼吸也有些重,显然也被望所折磨,但对胡德的责任与爱意让她们克制住了自己,继续手边的工作。

 随着刀锋慢慢划过,胡德一点点从保护她脆弱内脏数十年的皮肤中出下面脆弱柔软的红色。没有清空的血顺着因为摆表皮而暴在空气中的断颈滑落到还在处理中的娇小蓓蕾之上。

 鲜红与粉叠重合着,一股诡异的惑美感使在旁边全程观看的老者与仅剩头颅的胡德说不出话,只能用灼热的眼神凝视着每一个细节。

 十几分钟后,当前卫收起从胡德腋下向前切割的短刀,甩了甩是汗水的金色马尾时,仔细处理少女双臂的女仆姐妹也退到一旁擦拭着香津,稍适休息。

 这个工作实在太累了,三位姑娘努力工作了一个多小时也仅仅完成了对上半身的剥制,而真正困难的下半身,还完全没有开始。

 现在少女的尸体的整个上半身娇躯都已经与下边的体分离开,只不过因为还没有处理好剩下的手指部分,所以声望她们才继续让它如同外衣般继续包裹着肌与骨骼。

 但背后被掀开的皮肤下鲜红的血与白皙的凝脂强烈的视觉反差,依然让所有人受到了强烈的“刺”对于姐妹们认真细致的处理,胡德十分感激。

 此时此刻,少女的殷切的祈祷上帝能让自己慢一点回归主那慈爱的神国,因为陷入贪婪原罪的她舍不得错过眼前血腥拘泥,但却人堕落的景,那双绿宝石般的漂亮眼睛透过镜片,死死盯着自己在姐妹短刀下越来越“纯粹”的无头娇躯。

 而红润的脸颊与微微颤抖的头颅代表着她一定很不平静…或者说非常的…奋…但是,胡德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意识已经越来越难以维持,萦绕在脑海中的高不停消磨着她的思维。

 这种自身在无尽吹中一点点消逝的感觉既让少女苦恼,但又不忍割舍。陷于纠结中的姑娘嘟着嘴角,皱起眉梢,如同一个得不到心仪玩具的小女孩一般。

 但是她依然盯着自己曾经的身体,不愿挪开视线,正当胡德为无法亲眼看到自己被处理的全部过程就要彻底死去而感到可惜的时候,一旁的费舍尔宠溺的抚摸着她仅剩的头颅。

 这舒服的感觉让少女眯着眼出享受的表情,然后,老者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天蓝色的体,示意姑娘张开嘴。

 修复剂?父亲准备了这个?惊讶之余,胡德对老人的体贴感到十分开心,她张开嘴,将费舍尔倒进自己口中体一滴不落的接住。不同于其他的体,修复剂接触到舰娘就会立刻被收,用以修复受损的身体。

 可小小的剂量对于此刻仅剩脑袋的姑娘来说是做不到的,只能勉强保住她的意识已是极限,但对于少女而言,这就足够了。

 她对可以活下去没有任何兴趣,现在的胡德只是想在温柔的父亲陪伴下,看着自己被姐妹处理后,静静地离开这个既让她痛苦,又让她眷恋的世界,在远方宁静祥和的天国等待着与自己深爱的人们再一次团聚。

 恢复了一下体力后,三位姑娘又开始忙碌起来,为了不伤害到眼前尸体上的细腻肌肤,她们不得不放弃继续用剥皮刀的操作,而是戴上面罩与手套,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汞,顺着胡德那圆润瓣上的刀口处一点点小心倾倒下去。

 刚开始,漂亮的水银聚集着,让胡德纤细的肢鼓出一个不小的肿包,但没过多久,这些沉重的体开始慢慢的向下渗透。在发出一阵阵“嗤嗤”的轻微撕裂声后,声望三人的剥制工作又开始了。水银这种态金属虽然可以把皮肤与血分开,但是它总是会聚集在一起向下坠的毛病让姑娘们很头疼。所以三人只好围着无头娇躯,用手轻轻拍打引导胡德肌肤下“淘气”的水银,让它按照少女们计划中的方式前进。

 说真话,这可让声望她们费足了劲,本来为了防毒的面具因为里面是汗水很让人不舒服已经被扔到了一边,而最困难的是这需要三个人挤在一起同时协力才能保证汞顺利的动,无奈的她们只好互相紧贴着姐妹们。

 甚至有时需要抱在一起,不自觉的磨蹭着对方的娇躯才能让双手触摸到自己负责的部分,所以少女们慢慢变得面红耳赤,娇连连。

 然后有意在工作中磨蹭着身边与自己状态相似的姐妹们感的身体。很显然,她们已经发情了…在处理姐妹的时候这么做确实让少女们有些羞涩。

 不过起的她们也舍不得停下,只好尽力掩饰着自己的小动作,还以为除了身旁的“共犯”之外没发现这小小的拘泥,但显然,声望三人做的一切都落入在不远处的两位观众眼里,只能说。

 她们的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当然,在旁全场欣赏的老者事后表示大眼福,而姑娘们如何羞愧的无地自容那是之后的事情了,而对另一个旁观者胡德来说。

 她现在只顾着多看看自己,才不想让那三个牛污了自己的眼睛,随着一直未曾停下的“嗤嗤”声,沉重的水银在姑娘们引导下逐渐滑向那双小巧精致的足。

 沿途被剥开的肌肤如同一条贴身的丝袜包裹着少女的双腿,与胡德活着时没有丝毫的不同。依然紧致人。慢慢的,尸体那双原本可爱的小脚鼓了起来。

 声望与反击继续手边的工作,而前卫拿来三人的面罩与一只巨大的针筒,在为自己与腾不出手的女仆姐妹重新佩戴好放毒用具后。

 她把针管扎进胡德越来越鼓囊的脚底,然后向外缓慢的拉动活柄,出混杂着鲜红色血丝的银白汞,当针筒填三分之二后,就再也没有一点水银被出来。

 这时前卫拔出了针头,放到了一旁,在姑娘们依样处理好胡德的手指后,剥制的工作基本上完成了,只是被刻意避开的下体让她们有些棘手。

 书中完全没有这方面的介绍,这可让少女们头疼不已,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把尸体从半空中解下,放在事先准备好的解剖台上。

 然后再一点点将那白皙的皮肤下来,费了一番功夫后,胡德往日漂亮身体下的血骨骼,已经从肌肤的保护中几乎彻底暴出来。

 唯一例外的恐怕就只有那从未使用过,如今依旧不曾对任何人敞开的秘密花园了。这就是繁琐的工作最后的一步了,声望与前卫从尸体两侧托起剥下的皮肤,反击拿着刀小心翼翼的在胡德下体附近比比划划,可就是不敢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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