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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估计青楼之中
 她隐隐泣,无力地承受着我的肆,双手死死抓住褥。不知又了几百下,酥麻的快头凝聚,眼一紧,我连忙提深深刺入,头顶在秘道里的小嘴上大力出来,她被我一,娇嗔连连,花心收缩,又出身来,这已经是今晚第四次了。

 我按照师傅所教运功之法华,下身终于没了燥热之气,原本狰狞恐怖的具缩回一条小蛇挂在挡下。

 我这才发觉全身大汗淋漓,但气神十足,丝毫没有疲惫感,师傅所传行功之法颇有奇效,但玉莲可惨了,口吐着粘稠的白汁,红肿难消,原本粉的小蝴蝶变得鲜夺目。

 她面色凄白,鼻息无力,面颊犹挂着泪痕,早已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偷偷拉开帐子瞟了一眼师傅,知道他已是入定状态,这才悄悄躺下,抱着玉莲睡下。

 再睁眼时,天已渐亮,但屋内还是不能视物。温热的鼻息扑打着我的面部,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玉莲正瞅着我。

 “姐姐,你醒啦?”她“嘤”了一声算是答应,沉默半晌,她低声叹道:“弟弟太坏了,昨晚把姐姐搞得快死了。”我一听连忙赔罪,她却“噗嗤”笑出声来,说是从未有过如此畅快的体验,这应该就是她说的得女子死吧。

 我与她低声聊了许久,得知她和我一样是孤儿,早不记得父母长相,从小是在青楼长大的,十五岁开始接客,如今已过了两年,她虽入行不久。

 但妈妈都说她房中秘术练得甚好,寻常汉子通常都不能使她身便缴投降,今遇到我,竟初逢败阵。我听着,心中得意,左手偷偷在她椒上掐了一把。

 她娇嗔一声,右手来拿我下身,却摸着一个坚硬火热的,不由身子一颤“弟弟怎的又想要了?”我谄道:“因为姐姐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嘛。”她嗤笑着,似乎很是受用“别给姐姐戴高帽,诶?别…疼!”我翻身上。

 正握着具寻找到她人的桃源口,她一把捂住口,娇羞道:“弟弟,不成了,人家吃不消了,姐姐用手帮你吧。”

 我又复躺下,下体高高耸起,玉莲侧卧在旁,纤手轻柔地拿捏着我的宝贝。不多时,马眼泌出些许,亦被她用熟练的手法涂抹整个身。

 她指甲时不时刮挲我感的菱,或二指夹住身上下套滑的触感配合绝妙的手法,直叫人飘飘仙。

 我也不闲着,上下其手,一手着那只风韵的峰,一手摩挲着她腿芳草丛中那神秘的果然余肿未消,尚有余热停留,我食指方要探入,她便夹紧腿不肯放行,我只好刮那道鲜

 不一会儿,她鼻息急促起来,下身腻难堪,了我的左手。我将沾有的指尖点在她微热的面颊上,笑道“姐姐,你看,这是什么?”她微微一嗔,乖巧地张嘴将手指入,干净。

 眼看着天即将大亮,我却还没有身迹象,玉莲哼了一声,俯身跪在我下,螓首一沉,樱桃小口将怒的玉茎含住,一面,一面将壮的入,发出“啾啾”的响声。

 她将丸握在手中轻轻抚摩,将宝箫到极致,每每头顶着柔的喉咙了才吐出来,酥麻的感觉逐步凝聚,我耸动身,将她小嘴当做一样,玉莲配合着我的动,喉中轻轻娇。很快我就到了那无法回头的一刻。

 她只觉得一下在口中暴涨三分,随即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刚想抬头,却被我双手死死按住螓首,只能快速咽,呜作响。一连了十数发,我舒坦地松开她。

 她连忙吐出具,大口息,一时气急竟连连咳嗽。我心道不好,连忙替她安抚后背顺气,她总算回过气来,假怒地瞅了我一眼,又看我无辜的眼神,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和师傅随后踏进屋内,屋内布局颇为简洁,一张圆桌,四把高椅,矮脚橱柜,铜镜妆台,还有那张挂着粉纱帐的绣榻。

 蓦地,我被榻上那位女子吸引了,朱贝齿,月眉丹眼,青丝如瀑披肩,白色轻纱罩在身上却挡不住纤细窈窕的身段,白色绸缎绣金花的诃子包裹着她最后几处神秘的私地。

 她慵懒地从榻上起身,走到师傅面前盈盈一福,媚道:“玉莲见过大爷。”声音如丝入耳,叫人全身酥软。这是我出生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刻意而为的媚相,令我这个十岁的少年都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

 老鸨瞧见师傅面容平淡,完全没有客人急的反应,还以为师傅不满意,急道:“大爷可还满意?”师傅也不答话,又拿出三十两白银,挥了挥手,叫老鸨赶紧滚蛋。

 老鸨自知多言,临走前嘱咐玉莲好好招呼客人,顺手把门关上,跑去前进招呼生意了。玉莲取出茶盏,给师傅和我各斟了一杯茶水,俏声问道:“大爷是先听曲、还是饮酒呢?”

 师傅嘿嘿一笑“不用麻烦,上吧。”玉莲嗯了一声,却看到我正盯着她前沟壑,痴痴一笑:“大爷,少爷在这…”师傅“哦”了一声,随即看着我道:“衣服。”

 “啊?”我大吃一惊,瞧着师傅坚定的眼神,我也不敢造次,片刻就光。身型还是十岁孩子模样。

 不过下身已经高高立起来,七寸长高高暴在空气中,有点凉飕飕的。玉莲惊异地看着我的下身,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小孩应有的具,霞飞双靥:“大爷,您可是叫奴婢侍奉小少爷?”

 “把少爷伺候好了,我另有奖赏。”师傅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沉声道:“臭小子,发生么呆,还不赶紧办事,不想活了?”玉莲一时懵了,完全猜不透我们这一老一少的关系。

 原以为老者是仆从,被我这小少爷怂恿着来偷逛院。现在看来,似乎我这个小少爷还是被迫的,难不成是爷爷带孙儿逛院?我扯了扯玉莲的水袖。

 她这才恍然,红着脸领我至榻边坐下。玉莲瞅着我裆部高高耸起的具,尖处头肿通红,瞥了我一眼,似乎讥讽我年纪轻轻却这般。玉莲跪在我两腿间,纤纤玉手轻握我的,我不由得一阵哆嗦,下身又硬几分。

 “玉莲先给少爷吹箫。”娇滴的红,一分一分将我的纳入口中,温润热的小舌不断我的感处。“啊…不,不行了,我要…”初尝房事,我如何受得起青楼好手的挑,刚被几下。

 就觉得尾椎一紧,出一道道体,无比舒坦。玉莲恍若未闻,犹自将我出的浊下,螓首前后耸动,将我干净。岂知。

 这一番清洁,我下身燥热感再临,具在她口中二度大,她缓缓将立的吐出,上面沾了唾,恰似剥皮的新鲜山药一般闪亮滑腻。“玉莲姐姐,你得我好舒服。对不起,让你喝了我的。”我脸歉意。

 玉莲闻言,回身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师傅,低声羞涩道:“少爷,奴婢不敢自称姐姐,折煞我了,那个不是,是男子的…。只要把男子的那个…出来,就会舒服。”

 我似懂非懂:“你比我大,当然是姐姐,姐姐也不要叫我少爷了,我叫李自成。姐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子。姐姐,我下面的好难受。”

 她面颊通红,估计青楼之中,也唯有我与她姐弟相称“好弟弟,姐姐帮你。”她先了罩身纱衣,又解了白绸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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