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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高嘲迭起
 细水长,啊…真教内若有教众触犯王法,经…经各州知府审定,罪轻者可由教内刑官自行处理,呼,呼,噢…若有重犯,也应由教中派遣主事与衙门共同审理,各州知府抓捕教众疑犯需先与刑部申领海捕文书,再知会教中刑官协同抓捕,各州知府不得对真教徒滥用私刑,若有违令者,啊…革职查办,贬为庶民。”

 教众们相视一笑,这岂不是就等于说,只要不是谋逆之类的重罪,如何判罚,关起门来,全凭自家说了算?东吴使者一拍冷烟花股,后者会意,甩动着马尾长辫。

 接着朗声道:“三国民众,无分贵,皆可入教,入教者依例需足三个条件其中之一即可,啊…一是奉上一位或数位女子,最低应有中人之姿,由教中主事评定容姿并兑换成功绩,若献上女子为该教众亲眷,可多获取一笔额外功绩。

 啊…了,烟花要了,咿,咿,使者大人,死烟花吧,啊…二是奉上巨额财产,地契,珠宝,秘笈,神兵,皆可兑换成功绩,啊…三…

 三是直接为真教效命积攒功绩,若资历足够便可入教,积攒功绩期间生死自负,真教一概不管,啊…修为在四境或以上的修行者无需考核,可直接入教,凡入教者须签订契约,终身不得与真教为敌。”台下教众窃窃私语。

 “老三,回头叫老大把嫂子献出来得了,咱们兄弟三个一起吃香喝辣的,不比守着乡下那一亩三分地强?女人嘛,入了教,还愁没女人?到时候…嘿嘿,咱们也顺便玩玩嫂子,尝尝饺子。”

 “二哥,你这话说得在理,不瞒你说,我早就想把大嫂上去了,那么温柔标致的一个娘子,只伺候大哥一人,岂不是浪费了。”西梁使者不言不语,杆猛地往前一送,挑小,可怜的月云裳被得连连求饶:“使者大人,别…

 别这样,奴家要不行了…云裳这就说,这就说,真教徒若积攒足够功绩,享有权,可自由对庶民女子实施强暴或轮,事后须与教内主事报备并扣除功绩,由主事同时知会当地官府衙门,喔…嗯…被侵犯女子有权反抗或逃亡。

 但是对反抗逃亡女子,真教徒可动用任何器具给予惩罚,啊…教徒侵犯女子前,应为其喂食避子汤,对不曾反抗的受女子,不得进行一个时辰以上的轮,不得使用烈媚药,不得伤害其身,不得祸及家人。”

 在场教中主事们嘴角上扬,笑而不语,权有了,财有了,女人也有了,以后的日子里可不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

 北燕使者咧嘴一笑,架起燕不归右腿,迫使其用侧身辱姿势合,且进且出,肆意纵横,无比嚣张地着曾经无比嚣张的北燕长公主。

 面具之下似乎隐藏着长久以来对这位跋扈公主的无端狂怒,他只是在单纯宣着积攒了不知多少个夜夜的愤恨,他凌辱她,似乎只为出一口恶气。

 燕不归水如缺堤般汹涌出,鬓间两截娇俏的细小麻辫与丘壑中摇曳不定的蔷薇互相纠不休,断断续续说道:“浩然江湖各大门派,除却佛门道家,需定期遣送门下女弟子入教为奴,名额视门派人数与献出弟子的境界容姿而定,也可用…

 财产抵扣,若有不从,江湖除名,出外历练被掳入教中为奴者,可作为门派进贡女弟子…登记在册,啊…啊也可如剑阁与惊鸿门一般,作为附庸归顺圣教,门中财产与弟子被圣教一并…一并收编。”

 有小派掌门暗自吐槽,剑阁与惊鸿门?谁不知道那两个曾经鼎盛一时的江湖名门,如今只剩下改修【道】的奴,还谈什么武道修行传承?跟灭派又有什么两样?只是如此一来,以后便要多花心思收取姿上乘的女弟子喽。

 东吴使者面狰狞,暴戾地一手揪起冷烟花臻首上那束浓密马尾发辫,拔出沾潺潺爱,旋又悍然捅进那紧致贴合的后庭菊蕾,深入浅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屈指成钩,狠狠钳住烟花女子上那颗娇弱的蚕豆,拉扯按捏,无所不用其极,眼中出近乎病态的疯狂。

 他要征服她的人,他要玩她的心,他要这个女人体会爱而不得的煎熬。冷烟花身子被迫向外弓起,酥高高起,嫣红辱地洒着汁,一边忍受着惨无人道的,一边气吁吁地宣读道:“噢…大人,轻些,烟花…

 烟花说不下去了…啊…大人,怎的比刚才更猛了,啊…入…入教女子,被调教驯服后,便为圣教私产,作为教中最下的存在,抛弃女人一切的尊严,廉,自由,名声,骄傲。

 只是一个纯粹为足男人望的器具,一个终身侍奉妇,一个永远不得违逆主人的奴…”几位入教不久,正被玩的年轻侠女远远瞧着,感同身受,心生悲戚,那三位身份高贵的大美女尚且没被当人看。

 何况她们这些名不经传的寻常江湖女子?她们一边潸然泪下,一边痛快高…西梁使者干脆就架起月云裳大腿,将这位舞妃整个人抱入怀中,凌空,月云裳两眼离,全身不自觉地搐着,十指相扣紧紧绕住男人后颈,舞鞋已不知所踪,两截人的白皙小腿与三寸金莲,富有节奏地漾在极致的快里,完全忘我地沉醉在愉中。

 她似乎在轻笑,又似乎在哭泣…一切显得如此的水到渠成,理所当然,彷如两个分别多年的情人将相思融入这彼此爱中,以至于教人生出几分嫉妒的心思。

 月云裳下水花四溅,川不息,媚声道:“奴由教中医官负责调理身子,服用药物,若是怀有身孕,所诞必是姿随母的女婴,出生后吃喝用度皆由圣教采办,六岁后教习琴棋书画,女红厨艺,舞姿礼仪,有资质者开始修行,十二岁观摩母亲房事,十四岁拍卖初夜,破处后签订死契,调教成奴,母女齐,共侍恩客,同,同褥献。”

 白玉阶梯上,梅家幼女梅若兰,怔怔望着台上高迭起的妖娆女子,轻抚渐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语:“没事的,乖,娘亲一定会护着你的…”

 蔷薇怒放,山茶独傲,芍药多姿,三幅极美的纹花相点缀于佳人瓣小腹间,为三位奴女子的凌乱高衬托起一丝别样的美感,为三位绝佳人的合增添上几分圣洁的光彩。

 她们颤抖着,娇着,扭动着,逢着,只为了让腿间那出哪怕一点点水,在刑面前,所谓的矜持显得那样的可笑与苍白,清丽如仙子,如婊子,曾经身居庙堂之上的高贵女子们,竞相叫,高迭起,只为争夺那最下的名头。

 随着一声声高昂的叫,为国挨的女侠们终于哆嗦着喊出钦此二字,一场的盛宴总算来了尾声,使者们相当配合地放开关,各自将圣赐予劳苦功高的奴们。

 别梦轩不知使了什么神通,将三人所水各自聚入躺椅前的木盆内,美婢们乖巧地入木签量度水位,胜出者既不是叫得最响的燕不归。

 也不是得最惨的冷烟花,反而是受滋润后一脸娇羞的月云裳!西梁使者拱手一笑:“承让,承让。”

 北燕使者啐道:“燕不归,当个性奴都让北燕蒙羞,枉你从前还是堂堂长公主,可曾用心挨?”东吴使者淡淡道:“冷烟花,还是这般不中用,连你皇后姐姐的脸面也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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