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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豁然开朗
 魂帝顺势拽住薰儿藕臂,兴奋不已地杆,暴戾残影在往复间甚至外溢着斗气,魂帝赫然使出了强斗技!

 薰儿:“啊…主人,请…请温柔点,薰奴…薰奴要坏掉了,萧炎哥哥,薰儿用你最喜欢的姿势,被魂帝主人到天上去了,啊…不行了,停一下,高

 高在叠加,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爽快,啊…以前和萧炎哥哥做的时候从来没这么过啊…不,不,噢…啊,原来真正的媾是这样的吗?啊…薰儿要当奴,薰儿好喜欢当奴,薰儿好喜欢当魂族的奴!”

 萧炎牙关紧咬,额间渗出冷汗,裆中的帐篷高高支起,便是当初噬异火时,也没这般难熬,可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在突破五星斗皇的边缘,只需要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可为什么薰儿受辱的幻像会让他这样亢奋?他甚至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顶在花,顶在薰儿最后的应许之地外,顶在她支离破碎的尊严上,她无法否认,她在高,她的身子在幸福地高,而让她高的男人不是萧炎哥哥。

 而是她的杀父仇人魂帝,她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魂族的长老们,她能骗的,只有她的萧炎哥哥。

 她哭了,幸福地哭了,作为一个女人,幸福地哭了…魂帝悄声耳语:“想让老夫进来吗?现在老夫可没用【控魂决】,你可以自己选择。”

 薰儿娇吁吁,两眼离,柔声道:“不…不要,薰奴不想在萧炎哥哥面前被…主人,怎么突然就…别了,进来吧,主人,求您进薰奴的子里吧!”

 魂帝:“这才是老夫的乖薰儿嘛,故人之女,老夫定当尽力一!”灼热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臊味儿的白浊,源源不断地灌入薰儿受摧残的子内,先是在平坦的小腹间鼓起一抹丘陵,继而海水倒灌,随巨离而从道内狂泻而出,在脚踝处积成洼。

 萧炎未婚,古族的天之娇女,天下年轻俊杰的梦中情人萧薰儿,在薰宫中接受了作为奴的第一次强

 魂帝松开双手,薰儿身子失去支撑,向前倾倒,她的双洼上成两块圆饼,小腹上逐渐勾勒出一个子形状的天青色纹图案。

 她的股在众人前高高撅起,她的在情郎前,她的脸颊贴在冰冷的石板上,默默注视着自己的萧炎哥哥,哐当一声,她听到身侧的钱罐子有货币投入的声音,那是魂帝的嫖资。

 她是一个金币就能干一次的娼妇,更多的金属碰撞声从钱罐子中响起,富可敌国的魂族长老们可不会吝啬那一枚金币…

 薰儿惨淡一笑,强之后,便是轮了么…良久,众人散去,薰儿从纳戒中取出早已备好的长裙换上,仔细收拾妥当,才将萧炎扶出遗迹,萧炎一把摘下黑布,抓住薰儿胳膊说道:“妮子,你知道吗?

 仅仅是一个晚上,我就突破了五星斗皇的瓶颈,怎么样,我很厉害吧?”薰儿不自然地笑了笑:“萧炎哥哥最厉害了。只是需要谨记,此地机关甚多,切勿擅自进入遗迹修行,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省得彩鳞姐姐怪罪。”

 临别之际,薰儿望着远去的情郎,心中落泪,萧炎哥哥,你知道吗?仅仅是一个晚上,我就被十几个老家伙轮了一遍。

 他们都…都在我里边了,我也…很厉害吧…月如洗,夜如凉,长发少女伫立于无人的街角,掀起天青色的裙摆,内里一片惨白…白衣胜雪,银发如霜,背负小巧箩筐的纤细少女行走于山岭之间,如履平地,谁能想到。

 这样一位女子,竟是一位让无数须眉汗颜的斗圣强者,她有个平常而可爱的名字,她叫小医仙,可这么一个平常而可爱的名字,在魂族强者眼中却是不折不扣恶魔。

 碰上萧薰儿或彩鳞,打不过可以逃,可碰上这位毒宗宗主,还是省点力气等死吧,谁让她那身子,是千年一遇的【厄难毒体】呢,而那些魂族强者陨落之际,最后的愿望大概就是一回这个清秀的白衣女子吧。

 小医仙哼着小调,像极了独自郊游的邻家女孩,眉宇间却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愁绪,以她的医术,可以治好萧炎的伤势,可要让他恢复到从前斗圣的境界,却是绝无可能。

 她真怕那个笨蛋想不开,想必薰儿上次在林子里替他含出来,也是为了宽慰他吧,这种事,也难怪薰儿难为情。小医仙嘟了嘟小嘴,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难不难吃…嗯?那是…九幽龙骨草?”少女几下起落。

 在一处草地中蹲下,喜上眉梢,笑道:“果然是九幽龙骨草,看起来品质还不错,幸好没把紫妍那小妞儿带出来,”说着便将龙骨草连拔起。

 就在小医仙小心翼翼地准备将龙骨草放入背后箩筐之时,心中警兆忽起,她毫不犹豫地朝后挥出巧手,斗气凝聚出一枚深灰色的掌印朝诡异的身影拍去,天阶斗技【蚀毒魔手】!

 然而过去让魂族强者退避三舍的剧毒却被一个玄衣老者轻轻巧巧地被纳进手心的黑球内,待小医仙看清来着。

 她惊恐地捂住朱:“魂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魂帝拍了拍双手,笑道:“桀,桀,桀,小医仙,许久不见,怎么就不能是老夫了?”一只松鼠捧起一颗核桃啃食,好奇地打量着树下的一男一女,它只是看着,不明白他们在谈论什么。

 在它看来,那两个人大抵是争夺地上散落的核桃吧。它看到白衣少女刚采摘的那株草药,绽放出诡异的寒芒,随即化为牢笼将她困入其中。它看到白衣少女数度尝试冲破锢,均无功而返,银发舞,本就算不上红润的脸色愈发苍白凝重。

 它看到白衣少女朱紧抿,似在作出某个艰难的决定。它看到白衣少女将一抹黑气融入体内,不消片刻,玄衣老者便撤去牢笼,递上一枚卷轴。

 它看到白衣少女不情不愿地围绕着老者翩翩起舞,衣袂飘飘,裙锯翻飞,如同一株绽放在绿茵上的幽谷百合。它看到白衣少女挑动绑绳,长裙在旋舞中解落,百合于黄昏下凋零。

 它看到白衣少女羞赧地遮掩着体,跟随玄衣老者一道消失在黑色的空间裂中。松鼠见状,轻巧地一跃而下,一眨眼便消失在茫茫林海中,残如血,绿茵如昔,空气中还弥漫着银发少女的馥郁体香,寂寞如斯,没有人知道小医仙的悲伤,没有人知道她为谁而舞…

 午夜时分,分属两人的脚步声回在遗迹内,漆黑的通道一眼看不到尽头,两侧墙上的凶兽浮雕面目狰狞,仿佛在嘲全身包裹在斗篷兜帽下的少女,可这当然吓不倒身为斗圣的小医仙。小医仙:“还没到么?”

 魂帝回过头来笑道:“怎么,你很急?你应该清楚接下来老夫要对你做的事吧?”小医仙俏脸一红,咬了咬朱,没搭话。

 魂帝不以为许,扭动身侧一处浮雕上的机括,领着小医仙穿过一扇暗门,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小医仙惊异与遗迹内部居然有这么一个广袤的空间,更惊异于环形大厅中那七间风格各异的石室。

 小医仙:“此地是你们魂族的遗迹?”魂帝:“就连这异空间都是我们魂族的,老夫掌控着这里的一切。”小医仙:“你…你连我住的地方也…”魂帝摆了摆手,说道:“就算老夫再自负,也没把握偷窥一位斗圣而不被发现。”小医仙松了口气。

 她可不想让魂帝知道她夜里抚慰自己时,嘴里喊着萧炎的名字…魂帝:“不过雅妃和纳兰嫣然的身段儿倒是蛮不错的,噢…对了,还有箫潇那妮子,小小年纪便尽得她母亲真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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