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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不敢接话
 郑秀咽了一口气说道:“好坏我认了,谁让我上你的当了呢?”说完一脸的悲切,把脸扭过一边去了。

 陈诚又是一声笑,也不在坚持,自己开溜,郑秀心情忐忑地在等着。片刻,陈诚已经溜完,开始闷听,却不闲着。

 而是把郑秀搂了过来从头到脚地亵玩着,几乎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觉得不过瘾,又给郑秀把狐狸尾巴上,因为已经过,这次一下子就进去了。

 陈诚亲自放了音乐,回来拍拍郑秀的雪白股,说道:“小爱奴,给我好好地跳一个,记住,尾巴掉出来要受罚哟?”说完扫了一眼墙边的木马和狗笼子,木马上面着两个硕大的像黑人大马似的假茎。

 郑秀也跟着扫了一眼,心里一哆嗦,那个东西是个高级品,是从外国进口祸害女人的,骑上去开动马达,马背会向蛇一样前后涌动,两个假茎会轮无穷地。自己是遭过罪的,刚开始来到这里不听话,陈诚趁自己迷糊把自己哄在那上面受罚,被绑在马脖子上。

 下身了两个比这两个小一点的假茎,开动了马达,险些没把自己干死,陈诚又鞭打针刺的折磨自己。

 那一夜,自己就从一个上当受骗无奈被的小姑娘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放不羁不知廉只知贪的小妇。陈诚迫自己还签了主奴协议,但陈诚毕竟是个生意人,两人相会的次数不多。

 而陈诚也不重口味,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放松快乐的工具,玩的并不专业,每次都是应景做做样子,许多节目也都在自己的忍受范围之内,绝大多数的时候还是以做为主。有那个心没那个力,但自己却已经上瘾。

 毕竟丢了脸面放松了心情在这里当一个小爱奴又快乐又刺,陈诚的软硬兼施与甜言语让自己心智不清,永陷沉沦。女人不要脸面体验着爱与征服的感觉还是很刺的,每一个女人骨子里其实都有被奴役的基因,只不过没找到机会释放而已。

 现在自己只祈盼学习快点结束,这段不堪的之恋也马上结束好重新做人,只要自己再回到市里的环境里,就还是一个冷傲美人,谁又知道自己在这里犯的错呢?

 郑秀放松了心情无奈地夹着狐狸尾巴站在地毯上,配合着动感的音乐杂七杂八地跳舞,还得媚眼如丝地出风的姿式哄陈诚开心,狐狸尾巴成了一个最佳的表演道具,不时地扭让陈诚欣赏。

 而陈诚光着股慵懒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享受着,美女,北方的美女,曾经冷孤傲的美女,真是个尤物,我他妈的就喜欢心里有人却不得不被另一个男人暴的漂亮女人。

 她死要面子还不敢说,无论她怎么,怎么放纵,也掩盖不住内心的矛盾与挣扎,那痛苦无助的复杂小模样能让男人的征服感更加强烈,更加刺,一会儿,陈诚药劲上来了,眼神迷茫,巴真又硬了起来。

 一阵傻笑扑向了还在摇着尾巴舞动像一个小白狐狸一样的郑秀。郑秀没有任何反抗,也抱住了陈诚闭上了眼睛,认命似地倒在了地毯上,而陈诚已经有些迷糊,唯一知道的就是将已经硬起的像小腊肠的在郑秀的里耸动。

 而郑秀将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分开,轻轻地夹着他的,两个小巧玲珑的小白脚丫向里勾着,已经不用再主动收了,觉得下身好似条件反似地一下下地跳动着,只抱着陈诚的脑袋在忍受也可能是享受着,嘴里发出自己也不好意思的吭声,越来越大,却也无所谓了。

 二个多小时后,陈诚终于停了下来,迷糊糊地趴在郑秀的身上好像睡着了,而郑秀也是全力力,一动也动不了,白的身子起一层红晕,全身汗津津的,已经拔出来了,陈诚把两个了无数遍,觉得整个部都麻木了。

 虽然这次就换了两三个姿式,却都已经不知道高了几次,后来已经没什么感觉,就是知道被干,自己真的已经力了。陈诚的东西虽小。

 但挡不住他的时间长,像个小指头一样也能足一个女人的望。郑秀继续抱着陈诚迷糊的脑袋,都说通向女人心灵的是道,陈诚虽然禽兽。

 但对自己还是够意思的,在这个圈里,这种现象就是正常现象。陈诚的上一个女人就是没玩开心,甩给朋友了。

 但他的朋友更禽兽,出孩子直接送给台湾来的一个大老板,听说把孩子生下来吃了,说那个东西能大补,那个女人后来也被干疯了,不知道哪去了,但自己与她们不同,她们都是为了钱不得不这么做。

 而自己有家有男朋友,老爸还是县长,根本就不缺钱。跟陈诚混只是在空虚寂寞的时候玩游戏,却入了圈套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玩没了。

 陈诚嘴里说是爱自己也是半真半假,但他有钱是真舍得付出的,只要自己说想要什么他马上就办,唯一的需求就是陪他做玩游戏。

 但自己为了面子什么也不要,却主动来跟他做,他为了享受竟然毒想要的时间长一点,这种事情据说他以前轻易是不做的,为了跟自己快乐竟然干得出来。

 可是自己跟他是没有未来的,这种人是官三代,享受够了什么缺德的事都干得出来,自己还是要想办法逃回去的,最关键的是不能让刘易知道,就他那个脾气绝对能杀人。

 自己为了犯下的错误送命也不能让他犯错。刘易,你等我等着急了吧?可惜你心爱的女人已经脏了,自认为人间极品的凤眼小里竟然着别的男人的又腥又臭的,而你竟然没有看过一眼。

 郑秀挣扎着起身,把已经睡过去的陈诚平放在地毯上,想把他上去却也是没劲了,只在沙发上拿了垫子当枕头,又到上拿了一个被子被给他盖上。

 自己也拿着纸巾擦干净了出来的脏迷糊糊地去沐浴间洗浴。简单地冲干净了,又冲洗了一下道,用专用的工具灌了一下肠子。

 除了一些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的粘也没什么了,将脏东西排完了在坐便上按了进口的马桶垫烘干了外,觉得部和门的感觉恢复了许多,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在坐便上缓了半天才慵懒地起身。

 郑秀光着雪白的身子掂着脚尖摇摇晃晃地走出卫生间的门,刚进方厅吓了一跳,原来是陈诚的两个朋友只穿着四角内坐在沙发上,见郑秀从卫生间出来一阵坏笑。郑秀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精神紧张,下意识地夹紧修长笔直的双腿,肩膀一缩双臂一捂双,像个受惊的小兔一样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两人都剃平头,人高马大,长相都有梭有角带着,身上的肌一块一块的像健身教练,郑秀知道他们也是官家后代。

 但都是当兵的出身,热爱健身,与陈诚一直做生意,既是朋友又是炮友。两人看着美绝伦秀可餐的郑秀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阵坏笑,一个说道:“我早知道陈哥这小子金屋藏娇,都是哥们。他够了,该轮到我们了吧?”

 郑秀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又惊又怕,浑身哆嗦,只惊说道:“你们胡说。”另一个笑道:“上次我们兄弟一起干了一炮。

 但那次喝多了没过瘾,你还戴个面具也没看清,没想到这么漂亮,这身形,这模样,这小脸蛋,这没的小,美,小姑娘,陪我们也玩玩吧?”

 郑秀心中狂跳,不敢接话,光着身子也没法往外跑,只得抱着双缩着身子,夹着腿急忙往里间跑,想要去找陈诚或者是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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