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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可是柳姨手伸下去轻摸我的腿,还用指尖刮两下,像在提醒我别漏气。于是我喝了口温麦茶,和着油腻的肥下肚,在只有柳姨关注的舞台上表现一番。

 餐桌上充了碗筷声,扒饭声,嘴嚼声,啜汤声,还有凌驾其上的碎念声,以及隐藏其下的安抚声。柳姨没有刻意低声音去哄老清,她喂老清吃饭时也会用哄小孩子的嗓音,同桌几次后大家都习惯了,没有谁会特别注意饭桌一端的奇异光景。

 而柳姨偷偷摸我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每次喂老清吃上几口饭、状似开心地给予鼓励后,她就假装擦手或整理衣服,手探下来抚摸我大腿,再抬上去拿起碗筷。吃着柳姨烧的菜、给她三不五时摸个腿,盘踞胃袋的血都不安分地灌进巴内。

 整顿饭下来,只有一次阿明转身添饭、小惠低头吃菜的时机点,怂恿着我大胆放下碗、伸下去握住柳姨的手,与她亲密地十指扣。我那不时蠢动的巴。

 就在这一刻硬到极点。柳姨很快放开我的手,嚼着红烧的嘴角泛着油光,妖魅地上扬。用完餐,学弟妹把各自碗筷拿到厨房就上楼去。我将各有所剩的锅盘端进厨房时,柳姨正帮老清擦拭嘴角与衣服,再扶着他起来走一走帮助消化。

 我照柳姨指示把剩菜装成一盘,喝不到一半的汤锅就放在瓦斯炉上。这些剩菜剩汤是她和老清明天的午餐,萝卜汤大概会吃到下一顿晚餐。

 “清欸,来,吃饭动一动唷!我们从这边走到门口好不好?还是要走到外面停欧兜败(摩托车)的地方?来,我扶好你了,慢慢走嘿…”我看柳姨那边要再忙一会,擅作主张替她洗了堆在洗碗槽的碗盘筷匙,虽然我不会切菜,在家里倒是洗过不少次碗。柳姨扶着老清走到外头再走回来后,特地过来笑着给我拍拍手。

 她没有笑出声,拍手只有掌心轻轻拍打的细微声音,有股偷偷摸摸的皮疙瘩感。我双手往身上随便一擦,巴,正大步上前,柳姨旋即竖起食指于轻轻噘起的前,然后摊开掌心示意稍等,她对我眨了下眼,笑地转过身去,踏着答答答的拖鞋声进房。不到一分钟。

 她就以近乎原状的样子走出来…放下的头发紮回清的小马尾,小小的部走动时摇得更明显,无袖黄衬衫的口浮现两枚感的点。

 “建财,来帮姨洗碗好吗?”柳姨晃着她的黄部和带有汗味的小马尾,边说边踏进厨房。乍听之下好像不对劲的用词,其实是过去她曾对我说过的话,一模一样“建财,来帮姨洗碗好吗?”

 还记得当年,柳姨就像这样若无其事地问我。我想她也对其他男生这么问过。没有人会想替房东做白工,这是很直觉的反应。

 可是有的时候,直觉会随着注意力的变化发挥在其它地方,那时候我所看见的,就是柳姨穿着肩背心、前出现凸的样子。

 “这里,没洗干净。你看,还有油渍…”柳姨轻快地来到我身旁,随意拿起一块白到发亮的盘子,拿到水管前淋、用干净的菜瓜布擦几下,再把盘子放回沥水架,接着。

 她用沾水的手指往那对小而浑圆的部一抹,痕以两枚凸点为中心扩散开来,透出小巧人的深晕,头形状变得非常明显。

 “阿财,姨跟你说哦。姨的老公变那样已经好久了…”柳姨转过身,用她瘦弱的背靠向我,口中喃喃着似是当年哄逗我的话语。

 她语气中的不甘与孤单感十分强烈,几乎不像是刻意模仿当年情境。我忍不住从后头抱住她,用我的身体来温暖这副小小的躯壳。

 “姨总是一个人,好寂寞…”听着她似是哭诉的低沉嗓音,结合衬衫带来的视觉刺,使我决定…硬着巴决定…至少今晚不会让柳姨一个人寂寞地度过。

 “阿财…可不可以用你这么暖和的身体,给姨安慰…”我右手抱紧柳姨的,左手往上轻握她的右,脸凑到冒了点汗的脖子上深深嗅。柳姨那身带有和樟脑味的体味,在汗水催化下浓郁而极富魅力。

 “啊…”我对着柳姨细细的脖子大力闻好几口,让她的汗味深入体内,放松全身,任凭柳姨的气味牵引四肢,随心所地抱紧她、抚她,伸长舌头舐她咸黏的汗颈。

 柳姨双手贴在我使劲到血管隆起的臂膀上,时而来回抚摸,时而以发汗的掌心抓紧我。“嗯…嗯呼!”柳姨的身体对于体格大她两号的我来说非常柔弱,稍微施力就能把她往前下去。

 让她身体伏在凉爽的不锈钢理台上,袭向部的冷气令她柳眉轻皱、咬出声。

 我整个膛往柳姨的背上去,鼓裆紧贴她短下的小翘,像条迫不及待的公狗,老二都没进去就急着摆。柳姨毫无反抗,随我压制她连摆好几下,皱着眉毛的侧脸放松笑了下。

 “甘那告港款。”(跟狗一样,)看到柳姨笑,额间浮现汗珠的我不跟着发笑。我垂首吻向她的后颈,嘴往汗味浓厚的脖子两侧盖了几下,然后朝上亲向她的右脸。状似犹豫的柳姨用鼻子了口气,头翻另一边去。这回我不亲脸颊了,脸得更低,说什么都要亲上嘴。

 “唉唷,卖阿内啦。”(别这样啦。)柳姨又翻过脸去,眉头横着,嘴巴抗拒着,手指却诚实地搔我的手臂、我的脸。我像打地鼠般瞄准她的继续亲,柳姨继续躲,越躲越迟疑,最后放弃似地咧嘴而笑。

 “来,亲我…不可以喇喔…啾、啾、嗯啾。”柳姨在我怀里用她微不足道的力气撑起上半身,在她背上的我配合着抬高身体,双手有如两条滑溜的蛇,从她闷热的腋下往前摸向小而柔软的房,隔着黄的布料抠感的小头。

 “哦、哦…”我的手指像雨刷般在黄车窗上嘶嘶地来回扫动,逗头的同时,与柳姨相吻的嘴越敞越开,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舌头。柳姨动作迅速地也伸长她的舌头。

 在她下口水的内滋滋舐我的舌,眉毛越皱越低,鼻孔热气断续急凑地出。指尖从逗到轻捏,再以夹住头的两个指腹慢慢地来回磨蹭。舌头从互到互,我们轮番彼此的舌头,柳姨那边出力逐渐转弱。

 最后整个身体像了气般放松到底,随我掌控。“啾噜、啾、啾、啾咕…啊!”只要对夹在双指间的头施点力,柳姨就皱着眉头松开嘴、仰起脖子轻鸣。哪怕那张充两人口水味的嘴一下子就回到我的下,轻捏两粒甜甜地起的头,她马上又抬起脸庞喊出声。

 “吼,欺负人…”柳姨在我怀里转过身来,像个小女孩似的低声对我撒娇,双手随着脚尖垫起而绕上我的后颈,扣后继续献上她的吻,她的小部圆滚滚地向我,在我俩身体之间扁成椭圆形,犹如两块小太阳饼。

 我抱住她背的手钻进黄衬衫底下,抚摸柳姨微背,掌心慢慢下移,来到她的短里…她没有穿内…就这么用掌心轻轻掐着她的股蛋,配合接吻动作几下。我们彷佛在跳社舞,从理台来到冰箱前,拍一下股。

 从冰箱转着圈来到厨房门槛,稍微用力捏一下股。跨越门槛之后,继续维持状态,如胶似漆地朝向他们夫俩的寝室前进。客厅电视依然开着,我以眼角余光确认老清仍旧失神般盯着电视机。

 也不在乎他已经窝到电视前面,只管抱着浑身发热的柳姨前往我们的炮房。“等、呵呵、等等啦。呼,你在这等一下哦。”柳姨把我搁在房门口,似乎想先整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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