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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呆愣了几秒钟
 我们把癖好留在入夜的公司或彼此家里,午休时间顶多就是让她享受平静的高。如若她的老毛病犯了,两个人就一起偷偷摸摸地,到没人也没监视器照到的地方偷偷撒或排便。

 为了不惹人生疑,完事后还得用拖把和抹布擦拭痕迹,大便也是如此,她还上了边排便边接吻的玩法,说让大便一半卡在眼里,感觉就像被大便干着眼似的。被她拉着多次尝试后,我也感觉这样适合调情的,也就跟着玩了起来。

 后来在她提议下,我们在公司角落照了好几张排出照,尽管拍摄过程刺得令人兴奋,事后又会觉得好蠢而删掉。跟肥猪配是一回事,和母狗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第一次和她做时,她的道就有点松垮松垮的,大概只有欧美尺寸的老二会觉得她够紧吧。

 等我们做了五次还六次后,我才明白都没和男人做过爱的她,到底为什么会有如此难看的私处。这头的母狗早就看不上每天用来挖眼的按摩,她肮脏的只能被手。

 或该说是用拳头来足。知道她有时会自己搞拳这套后,我想,或许以后我也会接触到这种玩意儿吧,不过比起道扩张,我更喜欢看着自己的眼被撑大。***

 今天一早,雨下得又急又大,一扫回老家慵懒度的念头。刚睡醒就呆望着窗外雨景的我,眼神大概也是同样的灰蒙。

 拿起手机想看看简讯,才想到睡前早就没电了。心里想着反正是休假,偶尔清闲点也不错,便把手机放回原位。只要不去理会答录机的留言,或许真能悠闲度过也说不定。

 从睡梦中醒来的身体带着一股舒服的酥麻感。被单与肌肤的轻滑触感遍及全身,让人忍不住在上滚了好几圈,还会发出无意义的呻,就在我边怪叫边滚到边时,突然到了某样东西。

 抓起来一看,原来是粉红色的跳蛋开关。这么说来,昨晚跳蛋着就睡着了。我左手循着细小的电线来到股上,指尖触及门、夹住电线,稍一用力就把半个指头大的跳蛋给了出来。

 和拔出时摩擦到干硬门的疼痛感不同,小小的跳蛋一下子就顺畅地滑出,还带着一股微微的大便味。为免舖,粉红色的跳蛋组被小心翼翼地搁在矮桌上,就在黄空烟盒和白色蕾丝睡衣的中间。

 这件睡衣已经好久没穿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体,总觉得自己和这种白色睡衣很不相配。若是平常上班穿的白衬衫就还好,睡衣呀或是加了蕾丝的东西,基本上还是会有些抗拒。我想这是因为,白衬衫被脏时会有股秽感。

 而这类睡衣并不适合那种感觉吧。仔细想想,就算小野猫再怎么擅于哄骗,我也不该轻易上钩才对。

 相较之下,课长就没这么难应付了。女人和男人的差别就在于:女人总爱你穿得漂漂亮亮,男人只要你光就好。

 我把已经堆了三层高的空烟盒一次扔进垃圾桶。来到客厅,放在电视机上的几个烟盒也是空空如也,真叫人不。呻伴随着打开的冰箱迸出,唯一的理由是啤酒和气泡饮料都喝光了。

 现在也不想喝柠檬水之类的东西,只好让没烟又没酒喝的郁闷感涌出喉咙,咒骂起无辜的下雨天。

 实在没办法,我跑到浴室稍微打理一番,便决定下楼买点的喝的和吃的。考虑到可能得去巷口买早餐,又不想衣服,我从衣柜深处找出一件除非没衣服可穿,才会拿来临时替代用的橘大风衣。

 比我体型要大上好几号的风衣,甚至可以遮住私处再往下一两公分。我在镜子前多方调整,最后决定把拉链拉到部中间的位置,沟,差一点点就能看到头,接着把风衣附带的帽子戴上,这样看起来就是一副随,或该说是随便的模样。

 来回走动几步、再重覆调整两次拉链,才确保头不会轻易弹出,然后我将昨晚用完尚未处理的清洗过,沾了润滑便一口气门。

 经常使用和每周都与课长的结果,现在门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难入了。只要轻轻一推,就带着冰滑触感深入体内。

 虽然风衣可以挡住下体,远观看起来也像是穿着极短热般,但是近看就能发现我连短都没穿。想着如此打扮会不会太招摇之际,我已经抓了把抄票零钱和钥匙、穿起室外拖了。一大清早的,又下着大雨,应该没差吧。

 毫无根据地这般想着,反锁好门后旋即拎了把伞、懒懒地走下楼。拜现代人们的冷漠之赐,直到我站在一楼门口、做好心理准备以前,都没有遇上半位同栋住户。我靠在墙壁上做了几次深呼吸,心还是不怦怦跳着。

 既紧张,又兴奋,为了不让脸颊透出太过明显的红晕,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让自己不那么激动。准备就绪后,我才打开那默默注视我好一会儿的铁门。

 外头正如预料般,因为一早的大雨显得没什么人迹,左右看了看顶多也才四、五人正撑着伞。阴暗的天空挟着大雨得好低,冷冽晨风吹得没穿子和内的我一阵凉意。我打开浅蓝色的便宜雨伞,迈步踏上黑的道路。一路上心惊胆跳着。

 本来只需走上半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上三倍之久…其中有很大的原因在于我在杂货店门口徘徊好几趟。想着在人家门口踱步也可能引人生疑,也只好乖乖收起伞进门了。看店的不是打过好几次照面的老板。

 而是他偶尔会提及的伤脑筋的儿子。看起来大概才二十五岁上下,却比他老子要肿上整整一圈,笑容也显得十分僵硬…我想这是因为我的穿着之故。有股松了口气的感觉。并不是担心老板可能会因为我的打扮而改观。

 只是觉得,从没见过或比较少见的陌生人,还比较能够触动情绪。我向他道早便走到柜台斜角处的小冰箱前,双手叉着,假装在思考买哪些饮料好。

 但其实我只打算买最下层的啤酒。只不过这个动作一下子就吸引那家伙的目光,才让我想多维持一会儿。视线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各种饮料之间,我想起几次和老板的对话中,也有提过他这位胖儿子。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尽管从父亲那儿得到不少乖巧的评价,就是不想到外头认真工作,整天只想做自己热衷的事情。

 好听点是自由主义者,说穿了就是条靠父母吃家里的米虫。真是的。都这把年纪了也该独立了吧?像这种对社会毫无贡献、长得抱歉又肥胖的废物…果然还是很合我的胃口,就算看起来是在物饮料,同样的姿势做久了还是会很奇怪,不过我想他应该没想到这些事情吧。

 我双腿并拢着蹲下、身体微微往前倾,这样从他的角度来看应该是能瞧见大腿至股的部位。

 虽然没办法看到全部,也够让他判断我到底有没有穿短了。皱着眉、噘起嘴,我仍然是那副烦恼着该买什么好的表情,只是眼角余光正密切注意着柜台那个胖子的动向。被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美妙。

 眼情不自地收缩着,脸上的红晕大概也悄悄浮现了。我慢地总共拿出一手啤酒,一次一瓶,最后再将它们一同抱起、放到柜台上。

 如此一来我就能理所当然在他面前弯曲身子了。这次动作没办法停留太久,我便喊着好冰好冰并回到站姿。胖子的目光停留在我前,呆愣了几秒钟,才问我是不是要结帐。

 我两手在口袋摸索一番,数过临时带出门的钱,再主动从柜台左侧的烟品处抓了两包不像是年轻女人会的黄长,让他一并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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