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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呜哈!老太婆的黑鲍开张啰!这味道比味还臭啊!”“黑麻麻的又皱成这样,活像个没人宠爱的老女人啊。”“我看看、我看看…干!臭死啦!”啪滋!啪滋!

 “咕齁…哦!”撒完的众人蹲下来欣赏九天玄女的顶级黑鲍,其中一人边嫌臭边掌打,把刚喝完整整一膀胱臭的玄女打得仰首睁眼、皱紧眉尖,迸喊出味的吼。玄女的黑鲍本来都躲在浓密里,歪曲的黑色小勉强构成一道窄沟,这条丑陋的看上去好像闭不紧,倒也够为腥酸弥漫的闷制出浓醇的陈年鲍鱼臭。如果每隔一段时间有适当地,多少能挥散积累在道中的臭味。

 可是正如同其中一位男子所言,这块黑鲍已经很久没有得到宠爱了,道口生出不少白色垢,长年闷出的鲍鱼臭也足以和山间男厕相提并论。这种臭到不行的龄黑鲍别说是吸引年龄相仿的中年,反而只让大伙气噗噗地扬起手掌。

 “鲍鱼那么臭,还好意思出来引男人啊?看我教训你的臭鲍、教训你的臭鲍!”啪滋!啪滋!咕滋啾…啾滋!啾噜!啾滋噜!

 “噫嘎啊…拜托别打那里…那里是…齁、齁哦?嗯齁…齁?齁!呜、呜齁哦…”中年男首先掌打臭鲍三两下,然后以沾掌心覆盖在气味浓臭的壶上,使劲地来回这块淋淋的臭鲍鱼。

 突然而至的快让放声哀求的九天玄女抖了下,发出疑惑的齁齁声,几番后便转为扬起嗓子、握紧拳头,大声喊出酥麻畅快的吼声。“喂喂,还真的这么感喔?你该不会是没开过苞的万年老处女吧!”

 “齁哦…齁哦…玉壶好舒服啊…”“又是玉壶喔(笑)你这鲍鱼臭成这副德,叫臭壶还差不多啦!”滋啾!滋噗!滋噜!滋噜…滋啾啾啾啾!“噫嘻…噫、噫齁…是…是的…是臭壶…齁、齁哦…臭壶好好舒服啊…”或许是久旱逢甘霖太过舒,瘫软在地、开腿供人手的九天玄女并未反驳鲍男的戏言。

 而是顶着一张到不行的表情承认自己的道是臭壶,即使被其他男人用臭脚踩她的瘀青大、把雄纠纠的大炮头强行踩回透出光的深褐色大晕内,玄女的表情已经定形在向男人献媚的发情智障脸,再怎么疼痛顶多就是眉毛深深往内凹,眼睛与嘴角仍是一脸笑的蠢样。

 爱抚浓臭黑鲍的大手越动越快,每次不再只是刺,还连带狂蹭在一片腥味中翘起来的包茎蒂。九天玄女不光是头尺寸惊人。

 就连她的起后亦长达五公分之谱,蒂头也有稍微倾向头的样貌,这堪比小的大蒂在天庭可是数一数二的。

 就算是完全起的肥大蒂,仍然给一层又皱又厚的包皮覆盖着,对于鲍带动的磨蹭勉强算是有点抵抗力。这点令玄女心花怒放的余裕没能坚持多久。

 就给另一个男人握住她的蒂、用包皮咕滋咕滋地上下擦着蒂身而化为爆发到玄女面目狰狞地嘶吼着。“来喔、来喔!大蒂打手喔!哈哈!”咕滋咕滋!咕啾咕滋!

 “努齁…努齁哦…”长年未经事的黑鲍便足够让九天玄女到甘愿自称“臭壶”再加上巨大蒂被疯狂套的猛烈刺,已经不是光一个字就能概括而论…这后头还必须加上一个强烈的死字,才能够具体反映出脑子都是“死?死?”的母猪感受。许久没有尝到高滋味的九天玄女,就在男人们连带拍地折磨着她的刚黑鲍、把她的巨大蒂往死里拼命套的极致快了。布血丝的双眼高高吊起,停止挣扎的四肢瘫软成大字形,汗臭味自答答的浓涌而出。

 臭脚踏下的深褐色大炮头再度乒乒立,滴着鼻水的鼻孔嘶嘶地出热气,臭四溢的丰体则是在蒂与黑鲍的双重高中持续不断地痉挛。“齁哦…齁哦…”咕啾!滋啾!滋啾啾…啪!啪!“齁哦…”喜的黑鲍犹如放般泻出一股腥气。接着出混杂着垢碎末的白浊水。桃红色大口息般一张一缩的,持续出臭气的口又给男人们掌打好几下,才安分地不再放道臭。黑鲍吃了记紮实教训的九天玄女。

 在高后仍维持到快死掉的极乐失神脸、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任凭点起香菸的男人们把她的体当成坐垫与脚垫,或坐或踩地使用着。大伙完菸就用她那臭吐汁的黑鲍熄菸头,把菸蒂进腥臭中。

 当黑鲍出的爱变得黑黑糊糊又带有烟灰臭的时候,玄女的双手双脚已被绑到大竹竿上、像头被捕获的母猪般垂吊着,给众人抬往极乐地狱宫。

 极乐地狱宫的正殿后方有间香客房改建的调教室,前阵子都还有脖子套上项圈、鼻孔着香菸、给信徒们当狗溜的王母娘娘光临此处。如今调教室有了新的待训母狗。

 那就是信徒们在路上轻松捕获的九天玄女。“喂臭鲍!臭鲍鱼醒醒!叫你啊…臭鲍老太婆!”啪、啪!从昏状态被人掌醒的九天玄女睁开双眼,看见熟悉的庙房结构,紧张的心情刚放松,男人们旋即在她面前放下大大的墨绿色酒坛,上头写的不是“酒”而是“臭”字。

 稍早见过的肥男子,垂着一蠢蠢动的,蹲在玄女面前缓缓撕开酒坛封口。另一人按住玄女后脑杓,待封口打开便将她皱起眉头抗拒着的脸蛋按入坛口内。

 坛里涌现一股比起男厕味重上好几倍的浑浊臭气,当场把九天玄女薰到双眼上吊!“呜…嘎…好臭…好臭啊…”调教室里所有贴上“臭”字的酒坛,全部装了信徒们的、痰汁、鼻屎、肚脐屎、口水、汗垢、包皮垢甚至是牙菌斑,再加上适量调制成暗,表面浮现出带有小泡沫和蜷曲的油污。

 坛子依照新旧顺序摆放,唯有放置两周以上的臭坛才能开封。九天玄女被男人按紧脑袋、强制嗅的是薰制一个半月的臭坛,里头的体…特别是腐化得恰到好处,处于腥味与腐臭味完美契合的时期。至于那些有着腥腐味、闻一口就令人作呕的臭级大坛,乃是王母娘娘专用的臭坛。

 “嘶…呵…嘶…呼呕…呕、呕呕…”明明是把脑子薰成一片浆糊状、除了“臭?”以外什么都不剩的恶臭汁,九天玄女的鼻孔却下意识地在浓臭坛子里做出深呼吸,身体也投降似地瘫软在臭坛上。

 她毫无抵抗地任由身后的男人暴抓扯她的秀发,一下子掀起薰到失神滴口水的红脸蛋,一下子把整张脸按入坛内。肥大隆起的深褐色晕在臭侵袭下数度发颤,曾经被踩扁的大炮头怯生生地出脸来。

 随着一股腐败腥臭味灌入鼻腔、直奔脑门,玄女的脑浆彷佛被臭味捏成一个大大的“臭?”字,全身心感受着极致臭味的身体酥麻带劲,伸出到一半的深头瞬间达到完全起,在宽阔的大晕上起威猛的炮管。

 “喂老太婆,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你眼前这坛还只是半成品啊!”肥男笑着往臭到失神的九天玄女脸上甩几个巴掌,把她脑袋里的“臭?”字打散成勉强能思考的软绵绵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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