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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就不想了嘛!”小悠没辄,叔父也没辄,但是他们都知道或隐约察觉到,只要这次一放开,或许就不会有下次了。

 于是叔父铁下心扣紧小悠,舌头滋滋地起紧致的小丸,放任完全硬具在小悠面前奋力抖动。小悠虽然还是很抗拒私处在这种状态下继续被,现在也由不得他选择,只能跟叔父的具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像条死鱼般任凭叔父索求自己。

 五分钟过去,情况没什么变动,仍旧是叔父单方面动作。又一个五分钟过去,小悠的体出乎预料地冒出了望的芽,这让小脑袋瓜里的战况终于开始倾斜。

 当新芽进入飞快的成长期,火热的情趣跟着在身体每个角落开枝散叶,给叔父默默取悦了十多分钟的包茎丸再度起,小悠那注视着成具的双眼随之浮现甜美的爱心。

 “哈…哈啊!”炽热的息很快就被啾咕啾咕的声取代。小悠再次把眼前那颗肥大的头含入嘴中,柔的双颊随着口内不断起伏着。

 而他的包茎也在叔父前一颤一颤地盼求着快乐。叔父如他所愿的含住了精神的包茎,并未继续施加刺,以免这个小家伙又要早早地去、闹起子了。小悠再怎么用力抖动以示渴望,都无法动摇叔父那又暖又舒服的嘴巴。

 他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小嘴,希望能透过取悦叔父来换取回馈,一会儿后,叔父那方总算传出咕滋滋的声,强烈酥麻注入渴望已久的包茎,使左颊给头撑鼓起来的小悠陷入恍惚…

 没几秒,又给门的感惊醒。“嗯咕!滋、滋咕、滋噜、滋噜、滋咕…”尽管不解,小悠仍继续动作,他已经明白无谓的挣扎是没用的,更何况现在还处于兴奋状态,在他的认知中,门应该只是个很脏的地方,没想到被叔父触摸时却很有感觉…这既使他心情复杂,又令他特别亢奋。

 因为在偷看情片的时候,小悠就做过太多下的想像,自然也包含自己像个女人般遭到叔父侵犯…

 理所当然,没有道的他就只能为幻想中的叔父献上他的门,其实直到门被叔父摸索以前,小悠都还不确定是否真的存在,他只隐隐约约从同学们的俗闲聊中记住这个词语,从未去理解这方面的事情。

 现在他有了非常美妙的直觉,那就是自己或许真能像个女人一样,被叔父这般强壮又感的男人渴望着。当叔父那裹口水的手指咕滋一声钻入他的小眼内,幻想与现实的界线迅速模糊后腐朽。小悠既害怕又充期待,滑的门逐渐入那壮的中指。

 “咕…咕呜!咕呼…”指尖撑开括约肌的瞬间,小悠紧张地缩了一下,包茎奋力砸向柔软多汁的口腔。

 轻微的拥感使他忍不住频频做出提动作,入叔父口中的随之舒地舞动。手指开始缓慢地门随着磨擦产生轻微的酥麻感,括约肌一带则依然紧绷。

 小悠的提坚持不了多久,最终只能顺应手指前后蹭的动作,初尝快的后庭渐渐放松下来。咕滋、咕滋、咕啾、咕滋。小悠听见了彷佛男女之间器磨擦的声,那是眼正被叔父指所发出的声响。

 给双重口及指得晕头转向的小脑袋瓜不开始想像,自己正是叔父的女人,是能为这强壮的男献出的女人…“呜咕、咕…噗呼!呼…呼呵…呵呃…”门的指变得顺利后,叔父动作开始加快。咕啾作响的小眼、舒服到了极点的包茎

 在在使小悠遍体酥麻到情不自地喊出呻,沾了汗水与的脸颊不停蹭着叔父的具,就在门的快两面夹攻下,小悠再度了,比刚才加倍舒服、比以往每一场自都来得爽快。

 这时叔父另一只手松开了小悠那被汗水暖的,一手继续着随高而缩紧的小眼,一手握起被拙劣的口技吹到濒临爆发的具,在小悠神经质地反抗他以前,先一步朝那张尚在呻的小脸蛋出热暖的

 给新鲜沾得脸都是的小悠,不意外地又闹起了别扭。这回叔父不再束缚住他,任凭口中的小着急地离出去,小悠整个人是又惊又惧地下了,他转头看了眼黑暗中息的叔父,而后狼狈地逃跑。

 关门,上锁,躲进被窝里…浑身发热的小悠闭紧双眼,糟糟地等待陷入恐慌的身体渐渐恢复,如此一来,他才能仔细回味刚才那宛如妄想、却又成真的美妙际遇。

 ***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小悠就像个任的小妖,平时对不敢得寸进尺的叔父神经兮兮,每逢发情…几乎是每天都来一次…就会摸黑进到叔父房间,依循着空气中那股与自己的不谋而合的腥味,来到具的叔父身上。

 他十分享受双重口的滋味,股倒是每次都得重新适应、但还算得上舒服,况且让叔父进入自己体内,能够带给他一种小女人的充盈感,使他觉得自己正为这个男人奉献、和这个男人透过入达到水融的境界,毕竟叔父是如此刚的男人,相较之下,他无论是外貌、体型还是器。

 在这充男人味的体面前都显得有股柔味。身心皆倾向合这个男人的小悠,无意间已化为一个女人了。前一周他还只敢趁夜享乐,后一周他已大胆…或该说是火难耐…到了不再那么神经质的地步。

 当然他还是会在平时避开叔父的目光,或是在高后急着想逃跑,不过他主动贴上叔父一事已不仅限于睡前。

 连叔父中午回来开饭、午后待在家里看电视时,都可能不经意地点燃小悠的火,使这只任小妖变身为感小尤物。

 第一次和叔父在明亮处求,是第七周第二天的午后。当时叔父就坐在车库那张老旧到嘎吱作响的摇椅上,开着没在看的电视打盹儿。小悠基于每一次完事后的憎恶感所带来的反馈,怀着赎罪的态度主动帮忙洗碗。

 但其实他也没别的事好做,毕竟买来的书都看到烂了,功课也早早就复习完,他把厨房洗碗槽打理得干干净净,非但没有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倦意,反而从中诞生了厚实的足感。我是这个男人的女人啦,他没忘记这只是使然的余裕。

 但又何妨呢?就算只有短暂的十几分钟甚或几分钟,只要他能足这个男人就足够了。透过服侍,他也能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相应的快,进而得到解。以为始、从快而终,浪漫的结构让小悠的内心雀跃不已。

 彷佛气泡饮料般啵啵啵地冒着充干劲的气泡。小悠来到仰首打呼的叔父身后,以柔和的力道按起这个男人宽大、结实、带有汗味的肩膀,将他按醒了,便溜到那双黝黑多的双腿间,笑笑地蹲下身来,像只等待奖励的狗儿以眼神催促着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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