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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肥臋不动了
 尊老爱幼是我华夏民族的伟大传统,我是传统男人,所以外婆理应跑得比我快,她一直比我快那么几步。

 回到家,我见到了两位姨妈,一位是母亲,一位是姨娘,因为两位太像了,所以以为是两位母亲。姨娘白茵茵一件半透明的肤睡衣,没戴罩,大子晃着,有穿宽边内,很透明,隔着两层也能见到白

 姨妈则穿着紧身的柠檬黄七分,高跟鞋,哎哟,那身材好得不能再好,那型美得不能再美了。我笑眯眯上前打招呼:“姨娘醒了啊”“妈,你也来了。”“快吃早餐吧。”

 姨妈扭动大股,天啊…眼前有三只感大股,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我先去洗个澡。”外婆飘我一眼,先去鞋。姨妈兴奋地来到我跟前:“总部表扬了你和薇拉,要嘉奖的。”

 我自然高兴,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妈,你认识一位叫西莉的女人么。”眼角余光不经意地观察到本已站起,准备去浴室的外婆停下了脚步,她假装找东西,撅着大肥,实则是偷听我说话,我不暗暗好笑。

 “你见过她?”姨妈的大美脸冷了下来。我简单地把昨晚认识西莉的过程说了一遍,姨妈听了后愈发不:“还跟她跳舞了,以后别跟她来往。”

 “怎么了,她不像坏人。”我佯装不知情。姨妈伸手拧住我耳朵,大声娇嗔:“坏人的额头上写坏人两字吗,以后不许你跟她来往。”

 “她说她手上有爸爸的遗物。”我装模作样,痛苦长叹:“好吧,妈妈的话要听,我不理她就是。”姨妈眨了眨大凤眼,好不紧张,见我要走。

 她用力拽住我衣角:“哎哎哎,等等,你去把爸爸的遗物拿回来啊…你都没见过你爸爸,他的遗物多珍贵。”“你又说不许跟西莉来往。”我也猛眨眼,眨得飞快。

 姨妈气呼呼道:“把你爸爸的遗物拿回来了,你再不理她。”“麻烦了。”我苦笑。“什么麻烦。”姨妈厉声问。我苦着脸道:“西莉非要我跟她上了,才肯把爸爸的遗物还给我,她还警告我不能去偷,她把遗物藏好了。”

 这时,外婆走了过来:“无论什么代价,都要把你爸爸的遗物拿回来,不就是跟女人上吗,对你来说,一举两得。”

 说中有话,明显是讥讽我,我着外婆的严厉目光,大义凌然道:“这话说得,好像我很风的样子,我是有原则的。”姨娘忍不住扑哧一笑:“其实,做这事,我也没觉得舒服。”

 外婆忍俊不:“那是你才刚破处,不知其中乐趣,以后你少中翰,他妈妈就舒心了。”姨妈翻着大凤眼,没说话。外婆见我龇牙咧嘴的,不愿再待下去:“我去洗澡了。”“我陪外婆洗。”

 我扬声喊。姨妈和姨娘都瞪大了眼珠子,外婆顿时脸红光,笑得花枝颤:“来呀。”我真的跟随外婆进了宽敞的大浴室,入目是汉白玉围砌的浴池,各种高级洗浴设备,我以前连听都没听说过,太奢华高级了,太会享受了。

 光光的我不经意发现浴室门没关,心儿大乐,知道是外婆故意的,暗道:不关就不关,你白月舟不怕羞,我李中翰难道还怕羞不成。两个超大花洒像洒花朵似的出了密密的温暖水丝,水丝浇在外婆的体上。

 那是一具感无比的感身躯,两只白里透红的大子微微下垂,不是因为松弛下垂,而是过大才下垂,这两只大子堪比姨妈,人的下体一片乌黑,像一把竖着的大刷子,我幻想着这大刷子能刷走我身上的污垢,能让我热血沸腾。

 外婆头上包裹着白巾,妩媚万千,大凤眼自然而然地一丝羞涩,她摆明惑我,双手叉着,笑嘻嘻的扭动肢,两团大立时颤动,褐色的头有点,温水一浇,更凸了。我正面还没看够,外婆就转了个身,玉背光滑,雪白丰腴,她故意给我看她的小尾巴,大肥微撅,裂谷绽放白红蕊。

 啊…我血脉贲张,着口水靠过去,仔细端详大肥。上帝啊…小尾巴在动,我单腿跪了下去,双手抱扶着外婆的大肥,张嘴含下小尾巴,它很调皮,在我嘴里动来动去,无法管束,我吐了出来。

 用舌头去它,外婆呻,裂谷地带散发的狐香把我熏得七晕八素,我很硬,很想入,外婆却要我“先够了再说。”

 我能拒绝吗,温柔地了上去,落舌之处不是小尾巴了,而是外婆的,腥臊扑鼻,浓,分拨开,是丰的肥,舌尖轻擦几片瓣,外婆急促呼吸。

 她移步梳洗台,半弯下,趴在云石台面上,大悬垂,镜子里的美妇蹙眉陶醉。我大口啜,含着肥厚的,咸甜织的味儿促人幻,视线上移。

 那是菊门紧凑密实,纹路糙,我多了一份期待,以前的人都不喜,留下了圣地归属于我,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你爸爸能把半截舌头伸进去。”外婆摇动肥,给我致命的刺,我不能输给我爸爸,我的舌头钻进了肥,从来都是讨厌长舌妇,这会,我多希望自己的舌头能长点,能到父亲无法到的深度。外婆吃吃娇笑,说里面好,让我先放手指进去。

 我这才真正明白父亲为何抵挡不住外婆的惑,因为面对如此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持,我的巨物硬得不能再硬,呈七十五度角朝天。门外有人影,不是姨妈就是姨娘,或者两人都来偷看,外婆之所以开着浴室门,多半是宣示她的威仪。

 她要正正当当的和我发生关系,她不怕姨妈看见,这和她当初勾引父亲如出一辙,永不后悔,永不承认错误,就算跟姨妈翻脸也再所不惜。这就是外婆的性格,比姨妈还霸道。

 食指入在肥的一瞬间,我感受到壁的收缩,汁很浓,我心儿想,食指尚且有紧窄的感觉,如果我若儿臂,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一旦入,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我再次恳求外婆,强烈要求入。外婆的一句话,令我兽血沸腾:“你应该不管我是否答应,想,想做就做,像你爸爸一样,不顾一切,我虽然勾引你爸爸,但你爸爸对外婆的第一次,是强暴的。”

 我霍然站起,着巨物,着浊气:“勾引了,故意不给,让男人干着急,让男人疯狂,这是手段,对么。”

 “我没见你疯狂。”镜子里的外婆依然白巾包头,光洁的脖子,微的巨,我冲动了,握着巨物摩擦雪白大肥,用巨物敲打肥厚的,啪啪响,黝黑的头转移至深邃的股沟,拨着,梳理着馒头似的户,裂谷晶莹密布,说不出是水还是温水。

 那小尾巴动着,左右摇动,这要命了,我无法再克制,大的头几乎与小尾巴平行,缓缓地撑开肥,小尾巴搅动我的棱,我用手捏住小尾巴,将巨物入,蓦地暴力鲁,狠狠地到底。

 “啊。”外婆尖叫,踮起了双脚。我劲灌双臂,紧紧抱住外婆的腴,巨物拉出,闪电再入,哇,好紧凑,好黏滑,好舒服,我不动了,与外婆纠,也不知纠什么,就是身体摩擦扭动。

 她的肥死死着我的小腹,尖叫连连。我吻销魂雪脖,很鲁地吻,几乎变成咬:“白月舟,我你,喔…我你。”

 “啊。”外婆扬声尖叫,短促的尖叫,肥不动了,静静地让我压制着,我感受到无比的紧窄,热烫的花心里有一股力,虽然没有姨妈的白虎吸引强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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