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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果然不一会
 巴士底狱在君士坦的中心,东边一公里不到就是皇宫,而北面三公里就是贵族的生活区。我一边呻叫一边走在帝国公路的行人道上。身边全是遛狗以及散步的帝国公民。

 “噼啪”“快走!你这个烂婊子!”狱卒用皮鞭狠狠地打着我,我不得不咧着嘴巴快走几步,这引起了四周帝国公民们的同情。“你们就不能让她穿件衣服?”“你们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戴脚镣?”

 “你们难道没有同情心吗?你们就没有妹妹或者女亲属吗,想想你现在打的是她们吧!”人们纷纷同情我的说道。“你自己解释一下吧!”“噼啪!”狱卒在给我股狠狠一鞭子后喊道。

 “我…我是奥黛丽·契!我抛弃了战友,还出卖帝国魔法给圣族,我是圣族的A级奴,每天光股游街和被鞭打是我的生活,呜…”我一边着泪水一边解释道,可是旁边的人们还是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们向着贵族的生活区走去。

 可是沉重的脚镣和链让我越走越慢。我不得不弓着好让链的沉重减轻一些,其实完全没有减轻仅仅是头拉扯的方向变了。“哎呦!哎呦!我走不动啦!”我跪着地上呻着说道。

 而等待我的是无情的鞭子,可是我再也走不动了,修长的美腿不停的颤抖着,也酸得要命。

 可是没有狱卒同情我,皮鞭疯狂的打着我的背,我心中一阵发狠,真想用最后的魔法施展风刃术将这些比魔族还可恨的人杀光。

 “我们是圣族的巡逻队,你们在干什么?”远处四五个穿着盔甲的魔族巡逻队见到这边围了人,就策马奔了过来。“亲爸爸啊…我不行啦!”

 我见到圣族的巡逻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向他们奔跑过去,想想也很可笑,这些魔族将我审判成A级奴。

 他们首先扒光了我的衣服让我赤身体的学习怎么和各种雄配,他们要我永远的光着身子不能生育只能和男人才能吃饭,可是现在一个赤身体的女人却要祈求原始施暴人的怜悯。

 “嗯…我了解啦。你们是人类帝国巴士底狱的人,不过这个叫奥黛丽·契的奴,是我们圣族的A级奴,你们的刑具超标了,她完全承受不了这种重量的脚镣还有链,你看看她的头已经开始变形了,这样会影响她接客的。”一个魔族巡逻队的军官对着让我游街的狱卒说道。

 “唉…好的,好的。我们这就改,这就改!”狱卒点头哈的对着魔族军官说道,一改刚才对我的凶横而对魔族军官卑躬屈膝就好像是一条看到主人的恶犬。

 “你们可以按照我们给A级奴的规格量刑,你们的这种刑罚她很难活过一个星期的。”魔族军官用镜子扫了一下我的烙印后说道。

 同时他也向我暧昧的笑了笑,而我也报以媚笑。我认得他,他是乌维娅三百护卫队里的一员,当然在我当营的时候他也和我做过,所以他对我特殊照顾了一下,不过随即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厌恶,我居然被魔族救了,而且救我的人还嫖过我。

 也就是说,我的下的营生活反而帮助了我。这种错的逻辑让我觉得既可悲又可笑。很快我就戴上了魔族A级奴标准的3磅重的脚镣和手铐,头上沉重的链也换成了半磅重的铜铃铛。魔族军官甚至给我脚上被20磅重的脚镣磨得见骨的伤口释放了治疗术。

 而我则向他扒开深深的施了奴礼,即使换成了A级奴标准游街的刑具,也同样让女人痛苦万分。

 脚镣的链子很短大步迈不出去,小步又走得慢,铃也坠得头隐隐发痛,我感觉这种刑具还不如20磅的脚镣来得痛快,可以让我快速的解,当我走到今天游街的终点时,我一下哭了出来。

 里也分泌出了水。我心中恨死这个规划我游街的人了,那里正是我的家玫瑰公寓对面不到百米的小广场…“不,不行!这里不行啊!”我嘟囔着也不知道对谁说道。

 可是等待我的依然是鞭子和呵斥。广场中间放着一个站笼,站笼的顶端吊在已经失去魔法力量维持的路灯上。“进去吧,好运的婊子!”狱卒用鞭梢戳了一下我后说道。我被解开了脚镣,不得不钻进那站笼里去。

 那站笼里面很狭小,我只能大字型叉开腿进去,当站笼的门关上后我就连弯一下胳膊和膝盖都不行,然后他们吊高了站笼,当足足两人高的时候站笼停止了拉升。

 因为在站笼里被迫叉开腿,所以人们很远就可以看到我那肥大深,以及漉漉的。我绝望的看着广场对面的玫瑰公寓,那里是曾经是我的家。

 那个时候我是大贵族斯普鲁家的长女,帝国未来的皇后,玫瑰骑士团的团长,可是一年过后,我却成了不知道父亲的私生女,妇、魔族的A级奴,叛国罪的死囚。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大概正在玫瑰公寓的书房里拿着一般哲学的书籍阅读等待着和闺蜜或恋人的午餐,我应该穿着东方的红色丝绸睡衣慵懒的躺在书房的沙发上,一边喝着红茶一边体会着知识带给我的快乐。

 可是现在,我大概正在站笼里叉开腿着肥厚的等待着男人的或者被体游街的羞辱后的午餐,我赤身体的站在狭小的站笼里,头挂着铃铛一边的扭动着股一边体会著作为奴隶时带来的羞中的愉悦。

 帝国初夏的太阳虽然柔和但光着身子暴晒同样也会流汗发热。吊着站笼里的女很快就浑身酸痛的自己扭动起来,这样的举动更增加了下面观众的乐趣。没有什么比一个在狭窄站笼里光着身子的美女扭动自己更有趣的。

 他们就好像在看港口区婊子的衣舞一样开心。我不得不扭动自己,我终于知道站笼的滋味。这中酷刑在驯营还真的没有,身体很快就僵硬麻木。

 然后会不自觉的轻轻扭动来减轻这种僵硬,在站笼里,唯一能较大幅度扭动的就是部了,所以我现在的样子有点像院里跳着舞的女,轻轻的动着肢。我木然的看着站笼对面的玫瑰公寓。

 那里是我在君士坦的家。曾经在驯营的那不到两米的窑里我蜷缩着赤的娇躯,在酷刑结束后的痛楚中每每想到自己温馨的玫瑰公寓。

 心想如果有一天能回到哪里我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结果命运戏下,我再一次看到那个恬静的公寓,只是。

 只是我已经是个叛国罪的私生女,失去了一切,只能光着身子游街的妇以及魔族的A级奴,那个温馨的地方也不再属于我,我不知道现在那里成了是某个贵族小姐的闺房。

 突然我看到玫瑰公寓的天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美丽的金发,玫瑰红色的丝绸连衣裙,绝美的容颜,那不就是我吗?我想用手擦擦眼睛。

 可是狭窄的站笼让我完全无法出手。于是我眨了眨眼睛,我以为那是痛苦中的错觉,可是确实有个和我一样的女人在玫瑰公寓的天台上悠闲的欣赏着。

 这时她也看到了我,因为相隔百米,我们很难看清对方的容貌,可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她穿的一定是我的衣服,那是我20岁时安德烈送我的礼物。

 之后我就出征了,而她也应该确认了那个在对面不远处,光着身子叉开美腿吊在站笼里的美丽女人就是这里的前主人。女人吃了一惊。

 然后摇铃叫来了管家,吩咐了几句后,管家离开,她又坐在天台舒服的松木沙发上欣赏着我的体,果然不一会,管家就从玫瑰公寓里出来,给看守我的狱卒一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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