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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几乎完全屈服
 四个女奴分别站在我和玛格丽特的前后,永无歇息的打,每隔几秒都同时有两鞭子分别落在前和后背。巨大的痛苦打得我和玛格丽特就好像两个体的舞蹈演员不停的跳起扭动。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鞭刑永无止境。巨大的痛楚渐渐变弱,我也被打得血模糊,不自觉的顺着大腿下来…这个时候,那个牌子上画着树的侍女无聊的站了起来。

 抬起双手绿芒一闪,我和玛格丽特脚下映出了魔法阵的复杂符文。一阵白绿色的雾气笼罩着我和玛格丽特,我舒服得呻起来,全身的巨痛渐渐消失。

 当雾气散开的时候见血的鞭痕仅仅变成了一道红痕,我感觉到那股魔法力量被我身体迅速收,绿树世界里的那颗大树正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快速生长着,更多的枝叶以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我消耗了10点魔法进入了绿树的时间。

 那里的微风甚至都带来了愉悦的声音。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生长的巨树,而巨树也摇曳着生长的枝叶回复着我。

 一颗白色的果子掉落了下来,我轻轻的把它在口中,刹那间一身舒适的感觉充全身,仿佛我与这个绿树的世界融合了起来,一个可不言语的感觉让我明白了,以后我可以消耗魔法的代价,长时间在这个意识的世界存在了。

 只不过外面体的痛楚依然会体会到,当我睁开美睦,见到四个疲力尽的女奴拿着已经破损的鞭子离开,另外四个女奴拿着带刺的玫瑰鞭又走了进来,我和玛格丽特发出了惊恐的呻,鞭刑继续…

 八次的血模糊,八次的治疗。绿树的世界也无法让痛苦减缓,到天黑的时候我已经彻底失了。

 巨大的痛楚,把我的思维都打得分裂开来,到我被解开的时候,手腕都已经臼了,而我居然向着玛格丽特磕头感谢,我已经认不出谁是谁了。玛格丽特要比我强。

 虽然她也被打得失无法说话,但她依然表情庄严,和我吐着香舌好像死狗一样完全不同。

 “咕嘟,咕嘟”一个漏斗对着我的嘴巴,食被暴的灌进我的食道里,而门也被一导管注入大量的灌肠。和第一天不同,吃饭也排便也变成了强制的了。

 大部分的女奴在经过如此的酷刑后,饮食和排望都已经减弱,所以强制执行是s级奴的必须刑罚。

 我一边上面被迫咽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食物,一边下面出排,同时里也分泌出了水滴滴答答的淌着与排的灌肠融汇到一起不分彼此,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只美丽的女体虫子,在饮食和排中无尽的循环着。

 玛格丽特的待遇和我一样,只不过她在拼命的挣扎着。圣洁的她可以忍受不堪入目的刑却无法接受一边吃一边拉的辅助刑罚。

 但无论女人多么挣扎,刑罚依然继续着,对于s级奴,自己的想法根本就无关紧要,我们美丽的体已经是调教师的玩具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被迫戴上第一天的那种特制刑具。魔族侍女亲切的叫这些挂在头和上的刑具叫奴的“衣服”

 一个魔族侍女告诉我们,以后睡觉的时候都要穿着这种衣服才行。我张着嘴巴,双腿被撑开,也被拉开的躺在草垫子上昏昏的睡去。耳边响起了玛格丽特轻柔的哭声…***

 第三天:当魔族侍女们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摘除下来的时候,我就开始哭泣起来,我知道刑罚是一天比一天重,昨天已经把我成那样了,今天会是什么呢?或许他们要砍掉我的手脚吧,我几乎已经崩溃了。

 “亲妈妈啊…我愿意回去军营天天被座狼啊…求你饶了我吧。”我屈服的哀求道,而回应的只有冷漠的眼神。当一极细的钢丝捆绑在我赤的肌肤时,我还不知道下一步的刑罚是什么,只是吓得浑身发抖,那细丝将我的美腿对折捆绑,手臂以及房都一圈圈紧紧的勒住后。

 最后将我双手反绑全身吊起。我就这么平躺着叉开腿脚不沾地的半悬着。全身的重量都被十几勒在肌肤里的钢丝支持着,那缓慢的痛楚让我紧闭双眼发出了的呻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忍痛,我睁开美睦发现突然屋子里进来很多人,我抬起头看不到他们的脸却只能看到一条条壮的雄大腿以及大腿中间的那一或耷拉着的或立的

 “哦…不…”“咕叽咕叽…”我和玛格丽特就这么半吊着和无数的雄配起来,细细的钢丝绳子吊着我,我就好像一个秋千一样前后漾着,前面嘴巴被腥臭的打,后面的门也被着,最让我心烦意的是那些细钢丝,我全身的重量都被这些细丝锢着。每漾一下,这些细丝就摩擦着我的肌肤。

 就好像一把钝刀在慢慢的切割一样,轮本就是一件苦事,再加上这些吊着我的刮般的细钢丝,更是在我扭动的时候慢慢的嵌入我的肌中。“痛啊…饶了”“呜…”一刚刚拔出,我还来不及求饶,另一就残忍的入。

 我看到屋子都挤了雄甚至门外还有很多在排着队伍,而我和玛格丽特就好像两只小羊羔被扔进了野狼窝里一样。

 巨痛中的格外刺烈,刚刚被开发蒂的刚被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水,让的每次入都发出哗哗的水声。

 不一会我就全身绷紧了身,我只有在高的那一刻才会覆盖钢丝割的痛楚,得到一丝丝的息。两个小时后,我全身的钢丝都因为我的体重和配是的前后漾而嵌入血中。

 浑身冒着血丝的我哀嚎着,但没有人同情,那些雄依然捏着我的子,握着我的小蛮来回着我的嘴巴和

 就在我意思模糊就要死去的时候,又是治疗术的绿色光芒,让我身体上的伤痕回复。我愤怒的看着那个魔族侍女,她治疗我不是为了我好。

 而是要让我继续收切割和轮的折磨,我多么希望这些细丝可以把我分尸这样就不用再受苦了。每两个小时一次的治疗,轮则永无止境。

 直到晚上,我的嘴巴、眼和几乎失去了知觉,四肢的神经几乎被割断修补了好几次,我扭曲着四肢哀嚎着被人好像死狗一样拖回住处。

 这一次玛格丽特和我一样,她闭着眼睛檀口紧紧的抿着,身体保持这被捆绑的僵硬样子被一个魔族侍女拉着脚体托在地上前行,即使我和玛格丽特已经半死,这些魔族侍女也没有饶过我们。

 那个根据我们头和道长度设计的衣服再次穿在我们身上,穿上这种“衣服”只能高高的撅起股叉开腿,双手抱在脑后休息,而休息的时候的两片是被拉扯开的,这种姿势让我想到在院接客时的姿势。

 浑身酸痛的我,还要忍受着扒开里灌入道的阵阵凉意。第四天:我和玛格丽特依然穿着这套折磨人的“衣服”在魔族侍女的押送下走上了我熟悉的庄园三楼。每走过一阶楼梯我的就被狠狠的拉拽着。

 水滴滴答答的淌,几乎滴了整个楼梯。玛格丽特也好不了多少,经过这两天的过度开发,玛格丽特那原本羞涩的也肿了起来。

 肥大的小和我一样漉漉的,不过她并不像我一样,发出勾引男人般的呻声,她只是低着头,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

 在我熟悉的原王子的寝室再次看到铁约翰的时候,我几乎完全屈服,虽然都赤身体的跪着,我却双腿叉得更开,眼神则是屈服和恐惧,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本能的轻轻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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