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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张破木板
 在安德烈轻吻和爱抚下一次次的高。一股炙热的热在颤动的进了我的里,然后那个豁牙的黑人拔出了意犹未尽的。我轻轻的扭动肢感觉那滚热的出我的顺着了下去。

 此时另一个大的手握住了我被吊着的纤细的脚踝,一个更加大的咕叽一下入了我还着男人秽物和我的水的,然后又开始了机械的起来,我轻轻的娇着。轮,那个在帝国足以死罪的行为。

 在我成为奴的一年中成了家常便饭。无论是在驯营还是在院或者在炼铁厂几乎每天我都被轮着。

 我痛恨自己坚韧的体,因为我见过没有被魔法强化身体的女人在被七八个亚人类得大出血后痛苦的死去,可是我却能顽强的在雄下活下来。轮的痛苦恐怕只有真正被轮过的女人才会知道。

 那种永无休止的,一不同的不同频率不同热度的,从一开始的兴奋到干了水后的干涩再到火辣辣的痛楚。不仅仅的门、嘴巴、一切能包裹的方法都被这些雄使用着。

 当他们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但是每一个嫖客都希望我可以好像一个妇一样的伺候他们,没有人会同情一个已经连续被二十个男人过的疲惫的女人。

 于是皮鞭不停得打着我好让我能撅起股,大的手指会狠狠的掐住我的柔颈好让我的可以更加用力的夹紧男人的。每一次轮都让我痛苦异常。

 虽然我尽量想适应它。我想尽力的保持体力,因为我不知道有多少黑肤男人要和我,不过他们还算文明至少是一个一个的和我

 我不能太兴奋因为高是很消耗体力的,于是我尽力的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失败者米莉亚究竟是什么刑罚。

 肌肤细腻带有黑色卷发的米莉亚此时被固定在一个奇怪的石头上,石头的形状好像一个突然长在地里的茄子,那绝对不是风化产生的东西。几个黑肤老太婆将一种粉的粘刷在米莉亚那赤的身上。

 而房似乎抹得格外的多,然后她们再用一种绿色的粘抹在米莉亚五官精致绝美的俏脸上。

 此时已经认命的米莉亚突然挣扎起来,虽然在自己的呻中听不到米莉亚痛苦的叫喊但是从她的嘴型中我看到了:“好臭,好臭。饶了我吧”的哀求声。

 第二个黑肤男人在我后,另一个马上亟不可待的闯了进来,他的大但是很长,我很害怕这样的男人。

 他们总是有很强的耐力,果然,这个强壮的男人开始时只是轻轻的着,时而深时而浅,我心有如鹿撞的扭动着肢,然后他轻轻的用嘴巴撕咬着我头上的铃铛,就在我头吃痛的时候,一次深深的入让我猝不及防。

 然后一下出来,高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我都叫差了音。轮还在继续着,不会因为我了身子就停止。这个男人的让我再也无心去分散注意力。

 在苦涩的奴生活中的我没有丝毫的快乐,每天都要媚笑着接每一个主人的惩罚,于是的快就成了在这地狱般生活中唯一的乐趣。

 痛苦的生活让我扭动着赤的娇躯,在一个根本不认识的黑肤男人的下痛苦并快乐的叫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们一个上来一个又退下去。

 的快渐渐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一种火辣辣的摩擦感。我知道已经快到极限了,快的过后是那种漫长的痛苦,里的感的被缓慢的研磨的折磨。

 “呜…哇哇。妈妈好啊。”一阵痛苦的哀嚎渐渐将我从中的注意力转移出去,虽然轮还在继续,排着队我的人还是看不见尽头…

 米莉亚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美微微颤动,一双美睦睁得巨大,唯一可以活动的手指不停得张开又狠狠的攥起拳头,一双美丽的赤足也不停地晃动着。

 我仔细看了一下,吓得我也浑身发麻,即使在男人火热的亲吻搂抱下身体也渐渐发冷。米莉亚赤的娇躯上爬了小虫。

 那小虫每只只有小手指甲大小,蚂蚁般晶莹剔透的身体上长着着毒管正不停地着米莉亚的体。只有米莉亚的俏脸和柔颈上因为涂抹了恶臭的体才没有虫子。

 作为一个女人即使有再大的勇气也多少有些害怕那些外形怪异的虫子,我很难想象浑身爬指甲大小的虫子时会这么样,我想我宁愿去和几只山羊也不会让自己身上爬这些恶心的虫子吧。

 而且那种被虫子叮咬的感觉肯定不好受,我看到米莉亚疯狂的挣扎着,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她不停的喊着妈妈救我。

 不一会一股水就顺着她有着美丽曲线的美腿了下来,米莉亚已经失了,那时死亡前膀胱失去控制时的表现。我哀愁的看着这个昔日的朋友,这个伟大的魔法师,这个贵族圈子里美丽的另类,这个从不苟言笑有如冰冷的绝美人,而现在的她在驯营里被调教成一个女。

 然后和我一样不停被贩卖,光着股媚笑着的伺候每一个主人,最后身无寸缕地被绑在石头上,被成千上万的虫子叮咬着死去…那么我会怎样死去呢?不是在这荒蛮的村子里当通房丫鬟天天伺候人最后因为营养不良死去,就是在某个低级院被男人们得口吐白沫死去吧。

 "你哭什么?快笑起来…"一个我的黑肤男人见我留下眼泪有些愤怒的说道,谁喜欢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呢。如果在驯营里女囚被得哭闹是要坐木马受鞭刑的。

 于是我被调教得很少哭,或者是在主人们面前很少哭,我下了眼泪是为了米莉亚而的,不是因为里那被得火辣的痛楚。

 “是的,主人。您得小奴好舒服,小奴是高兴得哭了。”我机械似的说道,并用同样机械似的媚笑容笑着。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在一声声的刺耳的喇叭下这场的仪式终于快要结束了。一个男人在出了最后一团水后轻轻的将软下来的拔出我已经无法合并的

 我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高高吊起的一双修长健美的双腿不停的在颤抖着。“我宣布,从今天起卡卡斯神将会保佑我们的孩子。”一个头上着鲜红羽的祭祀说道。

 “啪…”“呜嗯…”祭祀走到我身旁用手狠狠的打了一下我丰的翘。“从今天起,你奴娼奥黛丽正式成为勇士班塔家族次孙阿姆的通房丫鬟。如果违背你将和她一样受到万蚁的祭献。”

 祭祀凶恶的说道,我因为体力不支而看了一眼米莉亚,只见她浑身的肌肤成为了粉红色。几个强壮的男人正将她从石头上解下来。

 “我…算是结婚了吗?”我喃喃自语道,每个女孩憧憬着结婚的样子:君士坦的法码大街上,圣殿骑士们骑着洁白的骏马载着镶嵌着金色花边的四轮豪华马车进入了索菲儿大教堂。我穿着白色蚕丝的婚纱,在大主教的祝福下我和安德烈成为了圣神的夫

 可是这一切都变了,荒凉的山顶,赤的娇躯,一张破木板,锢的双腿还有那无休止的的轮,嫁给了一个未成年的叫做阿姆的孩子,还只是个通房丫鬟。这就是我奥黛丽真实的婚礼。

 我朦胧失神的双眼呆呆的望着天空,几个强壮的黑人将我抬到一个马拉着的破筐里,我的中不停的着男人的水,水多到几乎填了破筐的底部还顺着破筐的隙滴滴答答的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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