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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那种慵懒姿态
 纸门被唰的一声打开,她抬眼,发现竟是在盛大婚礼后显得醉醺醺的武田信玄,她从榻弹起。

 “没关系…没关系…你如果不舒服还是可以躺着啊…”信玄看着美人惊恐的神情,赶紧哄道。湖衣姬瞪视着信玄,表情已经几乎怒气冲天,信玄哗的一声赞叹:“你真美…连生气起来都这么美…来…过来…”湖衣姬冲进已经松懈的信玄怀中,倏地拔起他上的短刀,动作利落快速绝非生手。

 但一旁护主心切的源介动作更快,在刀子尚未刺进信玄身体时,便被啪的一声打落在地,湖衣姬也被这样的力道打倒在地。“呵。不错。”信玄没有生气,反而赞赏起来“你不愧是诹访家的女儿,有骨气。”

 信玄看着美少女出下裳以外的雪白滑的美腿,玲珑有致的身体让他火焚身,不让酒醉后的他笑起来:“湖衣…”如熊般壮实的信玄如虎般扑向纤弱的身躯,强在女体上。

 颤抖不已的湖衣姬大声尖叫挣扎起来,眼泪已经在眼眶内打转。骑在湖衣身上的信玄注视她的眼睛,他知道如果她能够,一定会跳起来咬破他的喉咙,而信玄一脸得意的褪下自己的上襟与带。

 “湖衣。”信玄笑的有点轻佻,抓起她的脚踝抬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你今天必须成为我的女人。”湖衣姬双眼紧闭着,全身僵直颤抖不已。

 清楚的感觉到信玄打开她的上襟,出细粉致的一对房,信玄双手抓住她的双尖两朵尚未绽放的蓓蕾让他兴奋起来。

 手中柔的肤触更让他乐不思蜀,而她挣扎了一阵子之后,似乎已经放弃,只是一抖一抖直打颤,相对于她的继母祢祢的成感,这样稚又羞怯的反应似乎更能足他,他低头在她脆弱的耳壳间吹气:“湖衣你快叫啊。你不叫就不好玩啦…”

 湖衣姬眼泪掉个不停,惹得信玄又怜又爱,哄了几声之后他打开湖衣姬稚细幼的大腿,吻她属于处女的馨香,惹得她忍不住娇叫出声。

 他又声笑了出来:“刚刚还在挣扎呢,很快就习惯了吧?!”信玄正把他的起,仔细的往女体的中心去,没有经验的湖衣姬“啊”的叫出声来。

 “呵呵,不要那么僵硬嘛,湖衣,女人都有这样的一次!”还在酒醉状态的信玄和好整以暇的说着不符合他身份的下话。湖衣姬全身冒出冷汗,努力绷紧身子,就算是一秒也好,也要拖延这屈辱的结合。

 水淋淋快要溶化的秘裂,被头轻轻的蹭着,然后信玄把精力灌注在茎身上,一直线节节突破黏膜的封阻。

 “不要!不、要、啊!啊!住手!求求你住手…”早已有觉悟的湖衣姬,还是从口中发出尖叫,猛力摇动下肢,想要解开这连结。

 与继母的兄弟越过了忌的界线,湖衣姬产生了全新的恐怖与不安,但不止于此,在秘里徐徐前进的柱所带来的强烈感受,让她害怕自己的仇恨会因此疯狂。

 “呜!呜…别再进来了,别…”“嘻嘻嘻,真像小孩子一样,好奇怪。嘿,湖衣,就好好的让我怜惜怜惜你!”“我不要!啊!啊!不行!”“看呀!看呀!进去了进去了…哇哈哈。慢慢进入了你的小里了呢!”

 湖衣姬哀叹的风情,让信玄的征服油然而生,上身在女体之上成伏地身姿势,摆出传统的正常位。这真是历史的一刻。武田家的信玄,终于和诹访家的湖衣,完全合而为一了。

 信玄仿佛见证到甲斐国和信浓国也通过这种纽带臣服在自己的统治下!“呜喔!呜啊!啊!”信玄发出野的嚎叫,猛力把茎推送到深处,双眼炯炯发亮,强力的钻凿似乎是要把丰腴的女给贯穿一般。

 “不、不要…不要啊!”“哼哼哼…”信玄一边哼着,一边故意摇晃自己的部,深埋的茎开始在润的壁间搅动,湖衣姬的口中传来香的呜咽声。白皙的肌肤宛若大理石雕像。

 此时染上一层美丽的樱花,玲珑窈窕极富曲线美的躯体被麻绳紧缚,发出无比的挑逗讯号。信玄用力摆动的双,重复着前后运动,湖衣姬心神大噎噎的低泣。

 首先,被浓浓花包覆着的膣,烧灼的热度就大大不同。层层密密重叠的窄路,开拓起来虽然吃力,但是那种快美着实难以言喻。

 擦动时弹力十足的处女柔,再加上凹凸不平、犹如海变幻莫测的膣壁…随便一个都是前所未见的新奇构造,随着的运动,产生各式各样不同的恼人快…不愧是有着神之子血脉的女人。

 信玄凑上脸,在她发际献上黏腻的热吻,一路游走,连她柔肤上渗出的汗,他都觉得是芬芳的,接着他开始她的小嘴。

 舌头与舌头疯狂的翻搅,滋滋的互相绕,同时信玄也不忘摆动下半身好好照顾膣。吻的不过气的湖衣姬鼻端发出“唔、唔”越来越大声的呜咽,扭曲的不像话的秘越来越紧窄,整个壶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不盈一握的蜂明显开始画着圈圈。

 可怕的快像暴风雨般席卷湖衣姬,被信玄剧烈摇撼着官能的快,湖衣姬螓首不由自主上下点,眼眶已经盛了又倾倒,倾倒后马上又是的泪水,这一点疼痛不算什么。

 她根本不在乎,但是自己原本贞洁的身体遭受到这种对待,还是这辈子最痛恨的人,她感到绝望而无助。

 她瞪视着纸门,透过光影感觉得到武田祢祢抱着自己弟弟寅王丸就在门外,她还记得信玄说的话,要想保证诹访家最后一条血脉了,所以她不能死,她一定要活下来。

 然后总有一天一报杀父之仇,她想得天真,但这样的想法却强烈得夸张,火热的思想占据她整个身体,让她颤抖不已。

 她是在害怕吗?因为惧怕死亡才想要活下来吗?不,她光想象要如何杀掉武田信玄,这个趴俯在自己身上,令人痛苦的男人,就兴奋的打颤。

 不一会儿,信玄息着以一次深入结束了这漫长的折磨,他歇息片刻之后坐起身,心满意足的端详了她充血肿的下,正泊泊的冒出体与血丝,他随意的拿了他的短褂盖住湖衣姬仍然颤抖不已的身体。

 然后打开纸门离去,看着信玄的离开,湖衣姬别过头抱着仅能蔽体的短褂,眼泪掉落了下来。“我恨你…武田信玄!”…夕阳即将来到的天空,映照着一片橘红色的光。

 在屈辱的配结束后,湖衣跑到汤室,似乎要把皮削落般地用力洗着澡,换完衣服后的她,她默默着泪,心中累积翻腾的仇恨像烧不尽的大火,一会。

 她会颤抖着没有血的双,眼里闪着微弱的光芒,低语着:(武田信玄…)一会,把一只手放在案几上,触碰着额头,那种慵懒的姿态,似乎隐藏着不可收拾的愤怒与羞,甚至要把这个世界毁灭:(可恶的武田信玄…哼!

 即使你占有了我体,我也以南无诹访南宫法上下大明神的名义诅咒甲斐武田一族,世世代代绝子绝孙。我的子孙,会让你们武田家家名断绝,不得好死…)这是以诹访一族供奉南无诹访南宫法上下大明神近千年的愿力而发出的“血呪”

 四年后,湖衣姬顺利产下了一名健康强壮的男婴。这个伴着悲剧与诅咒而生的孩子被命名为:诹访胜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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