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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直冒冷汗
 “啊…骏弟…好弟弟…这样动…好舒服…”冯柳杏觉得一阵阵的快一波接着一波,呼吸也越来越急遽、紊乱:“嗯…我不知道…知道…这样动…啊嗯…会这么舒…舒服…”

 看着冯柳杏不再有痛苦的表情,而且娇中又语带鼓励,让冯骏简直无后顾之忧地猛力一顶,把尽入,还重重地撞上了道尽处。

 “啊…要死…骏弟…”冯柳杏简直上气接不了下气,这一撞撞上了花心,也把她的魂儿撞得飞上了天。“你…真要了…姐…姐的命…喔嗯…”“噗滋噗滋”冯骏一冲得手。

 那种急速磨擦的快,简直让他无法停歇下来。“喔…姐…你的里…里头…好紧…好温暖…好姐姐…好舒服…痛快…”

 “我…的好骏…骏弟…嗯喔…你那…话儿…好大…大…撑得…人家受…啊嗯…难受…”冯柳杏甩头扭,前所未有的快乐让她不由自主地呻着不堪入耳的亵语:“嗯…难受又…舒服…啊嗯…再来…啊嗯…美…好弟…弟…”

 老旧的木头彷佛不堪负荷,吱吱嘎嘎地抗议着。冯柳杏立的双峰也随着冲撞余劲,如地动山摇般晃着,不令人也有错觉地听见“霹霹啪啪”的拍打声。

 “喔…呼…姐姐…好舒服…我要…嗯哼…要一直…着…嗯呼…美喔…”冯骏觉得上的趐、酸、麻的刺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增,甚至还如针刺般地刺着脊椎尾端。

 他知道令人最舒畅、最期待的即将来临,让他企图要如困兽反扑般,做最后也最猛烈的冲撞:“杏姐…我要舒服…嗯哼…”冯骏用尽让人窒息的力道紧抱着冯柳杏,也使尽穿盔破甲的疾劲冲刺着,息中更夹带着几近疯狂呐喊的呼声:“嗯哼…杏姐…我要…去…嗯去了…”

 “啊…啊嗯…刺穿…骏弟弟…嗯哼…姐…给刺…穿了…”冯柳杏不懂冯骏所谓的要去是何所指,而且醉在情的快中也无法顾及细思。她反应热烈地也紧抱着冯骏。

 而且还勉力地,有如要抗拒强敌境,更有如要尽:“嗯…不要…不要走…不要离…去…再来…来…”

 情的极限藉着一股股强劲而发的快让冯骏如登仙界般飘飘然,一切动作就在刹那间乍然停止,只有紧绷的肌不自主地搐着,只有深置的意犹未尽地跃动着。

 而出的如阵阵袭岸拍打着,那股炽热更立即遍布冯柳杏全身,让她有如身置烘炉中地眩,而力乏瘫痪、松软。汗水聚集滴落、脂粉扩展弥漫、溢肆,让房间里充一股靡、浪漫的气氛。

 随着息、梦呓逐渐微弱而无声许久…许久…冯柳杏缓缓起身,轻轻下,慢慢整装理鬓,回头看着沉沉入睡的冯骏,内心真是感慨万千,既像祈福又像叮咛地喃喃低语:“骏弟…保重…”

 便转身离去,两行热泪早已滚滚而下。***沉睡中冯骏突然被一阵吵杂的人声惊醒,连忙随手套上衣出门看看究竟,内心也正疑惑着杏姐不知何时离去。

 不料却看见冯柳杏全身尽,让几名山田村民给护送回来,村民还七嘴八舌地说冯柳杏是要跳河寻短,恰巧有路人看见而救起的,还好人做到底护送她回家。

 冯骏虽吃惊,当然也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愧疚、自责简直心如刀割,连忙搀扶着冯柳杏入屋休息,再向热心的村民们递茶送水称谢一番。

 村民散去后,冯骏立即走到冯柳杏跟前“噗的”一声便跪扑在地,难忍悲痛地哭道:“杏姐…是我连累了你…我真该死…真该死…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你…你…”“骏弟!快别这样…快起来…”冯柳杏也连忙想要搀起冯骏,只是无力而为,陪哭着道:“快起来再说…我会这么做都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不!我不起来…”冯骏固执地挣开冯柳杏搀扶的手:“除非杏姐你答应以后不再做傻事,否则我就算跪一辈子,我也不起来,”“我…”冯柳杏被得语难言,叹道:“唉!骏弟。

 为了救你的命我已经跟你…跟你…我已经不再是干净的身子了,这要叫我如何再面对家人,况且,既然已经把你的淋疯病过到我的身上,早晚都是要走的,难道你就忍心看我活着受淋疯病的罪吗…不如早走早安心!”

 “杏姐!是我把你害惨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爹跟死去的娘,更对不起列祖列宗…我…”冯骏突然一脸正,严肃地说道:“我冯骏对天发誓,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尽力遍寻名医来医治杏姐的病。

 并且如侍父母的奉养,若违此誓,我冯骏愿遭天诛地…”“骏弟!”冯柳杏急忙喝声阻止冯骏立发毒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骏弟…”

 正当这时,老爹冯福贵也因村民通知而赶回家来,刚到门口就听见冯骏正在对天发誓,遂一进门马上急切的问个究竟:“你们在说什么?

 阿杏你生什么病?为什么要跳河寻短?”说着说着不既怒且恼,家中会发生如此大事,自己竟然没注意事前的征兆,对于爹亲一连串的追问,姐弟俩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是好。

 冯骏只有畏畏缩缩呆跪着,冯柳杏也恼着不能一了百了光顾着哭,急得冯福贵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哄带骂的问着,只差没大刑侍候而已。

 僵了许久,冯骏一方面感到自责,一方面考虑纸是包不住火的,时一久老爹一定会知道的,不如全盘托出让爹知道。想想虽然这事说来荒唐,一但说开,也许姐姐也许就不必为了保密而再做傻事。

 而且把所有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也免得姐姐被爹错怪。“爹!这不要怪杏姐,这都是我的糊涂…”于是,冯骏便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从是怎么得了病,一直到姐姐打算牺牲自己替他受过,一字不漏地说个明白。

 最后还哽咽着:“我不知道杏姐竟然还打算寻短,否则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这一番话,让冯福贵听得浑身发颤,直冒冷汗,早已乏力地瘫在座椅上了,说到痛心处还个嘴:“造孽啊…可怜的阿杏这孩子…哼!

 都是你这个不肖子…这叫你姐姐以后怎么做人啊…真是造孽唷…”屋子里的气氛真是凝重到极点,相对无言老半天,冯福贵心想事到如今光这样哭哭骂骂也无济于事,总不能把话说绝了,他俩走绝路啊!

 于是对冯骏说:“你这个不肖子自己糊涂也罢,竟然还把你姐姐给拖累,你可不要忘恩负义辜负你姐姐,要尽心尽力去找个法子医好她的病,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激动感恩、疼爱怜惜的浓情让一家三口相拥而泣,彼此的谅解鼓励着他们更有勇气生活下去,只是病痛、伦的霾仍深置内心,心里都明白它的罪过与遗憾,但也都刻意不去碰触它,故意去忽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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