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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心里好有个底
 初次接触女人的冯骏,只动十来回,一股热便冲而出,烫得让关晓屏有如腾云驾雾般舒畅,的呻声有如莺啼宛转,手足还僵硬地勾着冯骏,彷佛舍不得那种愉悦的感受就此消失。

 也许是药未退。也许是年轻气盛,冯骏在一之后并无消退的迹象,仍旧在道内跃动着。

 更何况关晓屏还紧着他,暖的道还时缩时张的,就像一股的力道在催促着他有所动作。冯骏理所当然的又送起来了。

 一时间水还夹带着血丝,便随着的进出而恣意肆,伴随而来的便是此起彼落的娇息声。房内的男女正沉着,毫无察觉窗外偷窥的四目。

 原来,蓝清松与章玉仙借故外出,随便绕一圈便潜回观察动静,房内那种疯狂忘我的热劲,也让他俩看得直口水,心难忍。

 为人亲娘的竟然偕同姘夫观看女儿跟外人胡搞,这实在是荒唐至极,但更荒唐的是章玉仙竟然看得顿起心,泛滥的早就顺着大腿直,而蓝清松当然也好不到哪儿,一双手早就在章玉仙身上到处摸摸捏捏的。

 甚至还凑耳戏言说关晓屏长得标致、细皮的下话,让章玉仙直瞪眼骂他老不修。打情骂俏间,下、挑逗的动作毫不停歇。蓝清松趁着章玉仙看得有趣,不动声的绕到她身后,一面着她的下,一面替她掀裙褪

 当下身一阵微凉时,章玉仙虽然知道自己的衣无着也毫不为意,因为此时此刻她也极需抚慰的。章玉仙微俯窥视的动作,正好让蓝清松从后面把她的户瞧个一览无遗,只稍一蹲身、伸舌便上她的蒂。

 “嗯…”章玉仙强忍着自己舒畅的呻,要不是怕惊扰房间里,那种舌间滑过的快,早就让她放声畅呼了。要不是房内的男女已沉醉在中,也早就发现窗外的那阵动了。

 章玉仙看着房内的冯骏一副神勇难挡,又毫无止歇迹象的送,让她更觉得空虚难受,放低声求着:“好松哥…你就别再…再逗了…我受不…受不了…”她甚至还幻想着,躺在身下的女儿要是替换成她。

 那该多美啊!蓝清松眼见事成大半,也把握着机会放纵一下,双手掰开浆浆糊糊的户,无须扶持,翘的便老马识途地挤,顺势俯身在章玉仙耳边调笑道:“仙妹…是不是也想被…这样…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章玉仙舒畅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她怎么也没料到蓝清松会突然来这一招,虽然唐突却唐突的恰到好处,让她忍不住要嘉奖一番:“…这…这太美了…好哥哥…这样…想不到…这样也成…”

 “嘻!”蓝清松把手伸入章玉仙的衣襟里,着着实实的捏着她的,得意的说道:“更美的还在后头呢…来!仙妹…你自己动着…看哪边要搔就动哪边…来…”

 章玉仙顺着蓝清松的话,柳轻摆反客为主地扭动起来,这又是令一种新鲜的感受,那个死鬼关老爷子甭说会这种新玩意儿。

 就连平常的亲热也是行礼如仪草草了事,让她打从内心就有跟蓝清松有相逢恨晚的遗憾。蓝清松熟练地配合着重顶,撞在花心的舒畅让章玉仙疯癫般地扭摆着,彷佛非把尽噬、嘴烂不甘罢休似的。

 “嗯呼…你…小仙妹妹…这婆娘…嗯喔…瞧…小姐干起…来…也这……真是有其…母…呼…必有其女…真是一对母狗啊…是不是…”

 “喔…是…我是母…啊呀…狗啊…快死…我…松哥…用力…顶…”房里的疯狂莽撞,与窗外的情偷互别着苗头,别说章玉仙会得自譬母狗。

 甚至连豢养的那一对家犬,也彷佛受到感地在院子的另一偶?合起来,让一向安静的静轩成了园。

 ***情过后舒缓的过程中总有些许宁静,每个人几乎都侵浸在足后的沉醉中,唯一还保持清醒一些的大概就只有蓝清松一人了。

 他在等着…“你…呀…”突来的一声充羞愤且不可思议的惊叫声,划破了寂静的静轩蓝清松暗道一声:“成了!”

 立即,章玉仙也回过神来,还来不及清理黏的秽物,一边合衣束带,一边跟在蓝清松身后向房门疾奔而去。刚到门口。

 正遇上神色慌张、衣冠不整的冯骏行匆匆地夺门而出,蓝清松眼捷手快欺身上前,一个擒拿兼拐脚,便把他制伏在地上。蓝清松一面破口大骂:“大胆奴才,光天化竟然擅闯小姐的闺阁,非即盗,定然没干好事…”

 还跟章玉仙使眼色,让她先去安抚安抚关晓屏。章玉仙会意地转身而去。无辜的冯骏既药未退全,又惊脯未定,待宰羔羊般地任由蓝清松连推带拉的押到柴房。蓝清松狠狠地踹他一脚,说道:“狗奴才!给我乖乖的呆着,回头看夫人跟小姐怎么发落你,哼!”随手一甩门便离去。要不是隔着门里门外,冯骏绝对可以看见蓝清松正在得意的笑着,的确,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要叫蓝清松不得意也难,现在剩下来的就是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关晓屏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话又说回来,生米已煮成饭了。

 就算不接受也无法挽回了不是吗!蓝清松一进房里,只见哭得像个泪人儿的关晓屏俯在章玉仙怀中,章玉仙彷佛六神无主的直拍女儿肩背,安慰着:“没事…别伤心了…没事…”

 “喔!清松…蓝大夫…”章玉仙一见蓝清松回来,顿时求救道:“看屏儿伤心得这模样…真叫人心疼…你就快点跟屏儿说说啊…”蓝清松一点头,便道:“小姐!

 其实这都是夫人跟我安排的,为的是要治你的淋疯病…”“什么?”关晓屏实在很难理解,安排她跟冯骏?

 合和治淋疯病怎么会扯在一起:“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蓝清松清清嗓门,便一五一十把卖淋疯与全盘计划说了一遍,只是下药催情的事瞒着略过不提。听得关晓屏目瞪口呆直呼不可思议。

 章玉仙还在一旁帮腔:“是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不得不这么做…蓝大夫算来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可是…那个…我…跟…他…他怎么办…”关晓屏一面心喜可以离病痛的阴影,可是自己毕竟还是个未嫁闺女,名节一事当然非同小可。还有无端受过的冯骏要怎么发落。“这些事小姐大可放心!”

 蓝清松有成竹的说着:“今天所发生的事,只有自家人知道,你我不说,外人绝不可能清楚。至于姓冯的那个小子,经我这么一吓,躲都来不及了,哪还敢吭声。

 还有,我刚才还故意虚掩着门户,让他有机会自行逃走,现在可能已经吓得的滚回家里,没躲个十天半个月是不敢出门的。”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蓝清松自以为天衣无的诡计竟然也有所疏漏。

 他万万没料到冯骏不但没立即逃之夭夭,反而偷潜在窗外听见他们歹毒的诡计。生耿直善良的冯骏,被关在柴房里真是既悔又恼,竟因自己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良家妇女的名节,若因而吃上官司也算罪有应得。

 但也觉得实在对不起关晓屏,他一厢情愿的想着,也许可以高攀娶关晓屏为,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应该表明心迹,这也算是亡羊补牢。

 冯骏思索之时也发现房门只是虚掩无闩,于是又潜回关晓屏的房外,企图听听关家到底要怎么处置他,心里也好有个底,也许。

 等待其它人离开后,还可以跟关晓屏表白自己要负责的态度。结果,却意外的听见事件的始末,这下子让他觉得如坠冰冷的深渊,受震撼的程度并不亚于刚刚被逮之时。

 性命关的事让冯骏只觉得头脑除了淋疯病,其它都一片空白,魂不附体似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静轩的。更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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