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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不骂龟儿子了
 就去把自己新租下的那个房子好说歹说给退了,回家又收拾东西,皮皮片片,大大小小,彷佛每件东西上都沾了过去的温馨幸福的回忆…

 当然是被蒙在鼓里的温馨幸福,一股股的裹挟着愤怒、屈辱和悲伤的复杂情绪又憋得的,开开窗子望着外面的夜烟,心情才再次平复下来,继续收拾。

 直收拾到只留一被褥供晚上睡觉。第二天雇辆农用车,装起了家俱,退了房,把家俱拉到父母那里,也不管他们用不用得着,用不着卖去,反正他拉到他们那里,就算没白扔了这些东西,心里也就安宁了。装好车,他又雇了两个民工包卸。一路拉到了父母家。

 先给农用车和包卸工付了钱,打算和父毋说上几句话就找借口开溜。“这下算是搬到西安了?”母亲一边指挥着那些人摆放各种东西,一边空问他。“嗯”“情况怎么样?你俩?”母亲犹像了半天,还是问出来了。

 这话还真不好回答,说他和夏丽虹和好了吧,母亲或许会在心里认为他没骨气,说俩人还僵着吧,母亲就会很担心。张清河想了一下抹了一把脸说:“担心晓奔,一个家里住着。

 她整天给我痛哭涕地承认错误,但其实这事,妈,我今天给你说一句实话,是我先出的轨,我先和一个女人好上了,让她知道了,就想报复我一下,结果就搞成了这样子。妈,我对不住您。”

 母亲没有作声,其实他也知道母亲不会相信这种说法,但这面子上总得过得去。“凡事警醒点,”父亲在背后冷不丁地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张清河点点头,这句话虽然是一句普通的话,但还是很有它的实际社会意义的。“妈,我在城里还有点事,要不我先走了,明天有空儿再回来看你们?”

 “那你先办你的事去,路上小心点啊?”母亲说。“开车不要想心事,专心点!”父亲加上一句。

 “知道。”张清河说完上了车,也不去哥那儿了,直接一溜烟回了城。回城就是为了去看一下夏丽虹的服装店,先前忘了去看了,总得去照应一下吧。

 张清河硬着头皮顶着众人的目光到了夏丽虹的店里,苗彩风和何小美两个店员都在,他不知自己是心疑还是怎么,觉得苗彩风看他时脸红了一下。

 而且后来也是一直躲着他的目光,不过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许大家现在看他时大多是这种目光吧。

 心里觉得憋闷,随便问了几句,叮嘱了几句,反正这个店的经营他也作不了主,决定立即去东胜,办完事后就赶回西安。去东胜最要紧的事当然是去安抚刘美君,其次还得去夏丽虹爸妈那儿一次。

 虽然夏丽虹不让他去,但他觉得还是去一次妥当,不然他和夏丽虹半年多不去见一次两位老人家算是怎么一回事,不管发生了多大的事,这人伦孝道总还是要尽的。还有就是再去见一次苏叶青母女,也不知苏婷现在的情绪怎么样了。

 郭红梅当然就不用去见了,断了就断了,不要再藕断丝连的像是怎么一回事。前嫂家也不去了。

 他和夏丽虹的情况他们现在也都知道,去了也只有无言的尴尬。快进东胜城时已是黄昏,他把车停下,给刘美君打了一个电话:“刘美君,我马上就到了,去哪儿见你?”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刘美君已经把原来的小二楼卖了,所以也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哪儿。

 刘美君听到他的话明显地激动了一下,开头说话的语气都比较高:“你真到了?我躲在我大姨家,你去东胜大酒店吧,我马上打的过去!”

 “好的。”张清河挂了电话打的过去?难道连车也卖了还债了?也是,许多债主家都得快发疯上吊了,她还开着那辆车就太招风了。

 到了东胜大酒店,刘美君已站在门前的大台阶上等着他了,她戴了一副大墨镜,因而原本白哲的脸就显得更白,看见张清河的车到了,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就下来了,这一段时间她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她也知道张清河也给她项不上多大的事。

 但她就是想见到他,那并不全是出于复仇的心理和愤的感情。现在贺正勇死了,她影影绰绰地在心里就把张清河当作了自己的男人。

 张清河把车停下时在车里定了一下神,透过车窗盯了刘美君一眼,看到她的大墨镜下出了眼泪,原本坚硬的一颗心突然就变软了。唉,其实她也可怜的啊。下了车,他向刘美君招招手率先进了酒店。

 正要进雅阁,刘美君紧走两步走过来说:“我吃过了,而且不想见别人。”那这意思很明显了,她要开一房。这可是张清河计划外的事,他真的不想再和刘美君有什么瓜葛,这次来。

 他就是要和她把一切说清楚,最大不过再给她一笔钱,把一切就了结了。“雅阁里也不会再有其它人,服务员一上完菜后,就我们两个人。”这种时候他只能装傻充愣“我这次很忙,我们赶快谈正事。”

 “那就算了,你不在乎我把贺正勇和夏丽虹的事敞扬得到处都是,我更不在乎,你走吧。”刘美君说着掉头往外就走“我要让她夏丽虹真正地付出代价,她不能就这么轻松地了过了关。”

 “等等,好吧,开一房。”张清河妥协了,今天看来得全方位地抚慰一下她了。开了房,张清河坐在沙发上对坐在上的刘美君说:“先说事,美君,你把车也卖了?”

 “我不卖,等那些人来要我的命吗?”刘美君气呼呼地说。“那你手上还有多少?”张清河接着问。

 “怎么,又要给老娘录音?”一想起张清河趁他们睡觉时就录音的事,刘美君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娘就又被请出来挂在了嘴上。张清河笑道:“怕录音就不要说了。”

 “不说就来伺候老娘!”刘美君一进房间就更有些忍耐不住了,这房间里彷佛处处充惑人的暧昧的气息,过去俩人的一幕幕场景又浮现她的脑海里。

 她两把了衣服,赤地就走上来了,把一对在张清河的脸上就起来,过去俩人做了那么多次,做得那么彻底。

 她在他面前已经能彻底地放开了。好吧,什么也不用想了,既然来了,就做吧,他开始投入地伺候起刘美君的一对房来,一边腾出一只手摸她的下一身,那里早已一水泛滥了。

 “让你对老娘薄情,让你对老娘薄情!”刘美君用那对硕大房左右扇着张清河的脸。

 张清河笑了:“尼玛,能不能消停点!”他用双手攫住刘美君的一对房戏耍地揪扯摇晃着,一边仍用嘴去。刘美君闭着眼晴闷哼起来:“你这头畜牲,真是一头狡猾的畜牲,用劲!好一个乖儿子!”

 “尼玛,你再骂老子,老子就走人了,不伺候你这个妇了!”张清河骂道,她的骂话确实让他介意了。“好了,不骂你儿子了,好好伺候老娘!”刘美君嘴上乖下来。

 其实她给张清河打电话让他从西安回来见面,包括她接到张清河的电话往东胜大酒店赶,她的心底并没有想着要骂他。

 她还想着要用小女人的柔情把他套在自己的温柔乡里,可是见到张清河,一想起他对自己一直抱着玩和欺骗的态度,那软语温存的甜柔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就只剩下这种糙的发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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