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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继续让去念书
 但此时此刻她只愿做张清河的乖巧的小女人。承受他狂风暴雨而又绵的爱。“走吧,我们去洗澡。”她无力地拉住他说。褪下子,张清河的下身昂首求战的奋状态一览无余地进入李谨的眼廉里。

 她抹了许多香皂到它上面,轻轻地摸着它和它下面的弹药袋,柔绵的手所经之处,张清河浑身一阵阵筋似地哆嗦着。李谨红着脸嘻嘻地笑了,这小家伙她上次就感受过它的威力。

 但那次它只是一个道具,现在它却是醒着的,带着感情的。“来,抱一抱。”张清河亲亲李谨的红脸说,李谨柔顺地进入他的怀里,这样贴身相拥,真是世界上最的排遣寂寞的良药。

 他的***被挤在她的肚子上,发出委屈的嗷嗷的抗议声,这一晚张清河就在李谨的别墅里休息,李谨枕着张清河的胳膊,蜷在张清河的怀抱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心里无比的安宁和充实。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做一个小女人也可以这样幸福。有两次她任地翻到他身上去,把头侧放在他的脯上听他的心跳,张清河被她醒了。

 就抱着她吻她的脸蛋,用脸她的脸,俩人就像一对戏水鸳鸯一样彼此戏,一时卿卿我我,亲热无比,就像一对新婚不久的小夫一样,半夜醒来还把对方宝贝不已,如果李谨真能这样长久下去,倒真不失为一个好子。

 张清河暗想,而对于李谨来说,如果张清河真能长久像此时此刻那样宝贝她,那这样的爱人就永远也不会让她厌倦,当然,俩人心中…尤其是张清河的心中…明镜一样明白,这一切都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

 事实上俩人相处时间长了,**根本不可能维持多长时间,绝大多数时间都会是平平淡淡和琐碎平庸的,更会有许多时间在闹矛盾闹别扭,磕磕碰碰,坎坎坷坷,家长里短,飞短长,唯有经过这些的考验,才会逐渐转化为一种亲情,融化在彼此的血里和灵魂里,历久而坚韧。

 他和夏丽虹当初的感情要比这炽烈得多,惊心动魄得多,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不可避免地走向了平庸和琐碎?本来也经过了那么多的磕磕碰碰,坎坎坷坷,差不多快要修成正果了,却不料出了这样的事!

 但反过来说,也许这是一次更大的终极式的考验吧,闯过了这一关,他们是不是还可以再将婚姻继续下去呢?在他的心底里其实一直是这样希望的…甚至是认定的…他们最终还会在一起,将婚姻进行到底。

 如果这次他们最终能渡过难关,经受住这个考验,那么他们将成为一对最为坚韧的夫,可是一想起那天夏丽虹和贺正勇在一起的情景,他就又感到无比的愤恨、痛苦和绝望,也许,他们的关系真的是已经结束了,彻底地结束了…

 “你在想什么呢?”李谨警觉地看着他。“没想什么,睡吧。”“不对,你在想夏丽虹!”张清河暗想,我想夏丽虹也很正常呀,关你什么事呢?心里这么想,嘴上就表现出了一点点的不耐烦:“别胡思想了,睡吧。明天我还要去东胜呢。”

 “什么胡思想,你跟我在一起。就不能想夏丽虹!”“好了好了,不想了不想了!”“那说明你还是想了,对不对?”李谨用胳膊支起上身盯着他问。

 怎么女人都喜欢胡搅蛮?别人心中想什么你也要管住吗?还这么拿话套来套去的,真烦人!“天快亮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明天我还得早走呢。不然别人看见了不好。”

 “你要想走,现在就走吧!”李谨撵着撵着张清河的话头,就把自己赶到这儿来了。“也好,我到车里睡,正好不用担心明天一早被别人看到。”张清河笑道,作势就要起。

 “你觉得自己是谁?国家主席啊?那么怕被别人看到?”李谨生气地问。“真是一个姑,不是怕你被别人笑话吗?”张清河苦笑,真的想走了,现在走,到车里也能睡个安稳踏实的觉。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怕被别人看到了?”黑暗中李谨的眼睛亮亮地闪着光。连这个也要否认,张清河真觉得有些受不了她了,而且一看到她亮亮的目光心里就发怵。

 女人动情时那亮亮的目光是人的,但她们用这样的目光诘问你时,那可真不好玩了,那意味着她们正无比清醒而又亢奋地想从你身上找出错来,占得你的上风,而且往往意味着这场争执还将持续更长的时间,甚至没完没了。

 张清河真有一种走又不是,呆又不是,如卧针毡的感觉了,他只得抱住她,把耳朵贴到她的肚皮上,转了话题:“他好像在动呢,唉,真不知我将来该如何面对他!”前半句纯粹就是一句鬼话,只是为了引开她直指自己的矛头罢了。

 “这个我管不着,我所要考虑的是怎么照顾好他,他是我下半生的希望呢。”李谨红着脸柔下声来说“我可以没有男人,但我不能没有孩子和希望。”

 “真搞不懂你这个黄金剩女。”“这世上谁又能搞懂谁?你和夏丽虹过去爱得死去活来,还不是谁也搞不懂谁?”

 张清河心里痛了一下,不想和她再磨姑下去,好不容易抱着她又睡着了。第二天天没大亮张清河就告辞了李谨去东胜。临走时李谨恨恨地说一声:“你心里只有一个夏丽虹。”张清河一路开着车,一路心里纷纷地。

 这一辈子他只想过简单、纯净的生活,不想自夏丽虹东窗事发后,他的生活成了一个杂料盘,五颜六、酸甜苦辣的都有。

 如今又平添了和李谨的这么一档事,简直让他心里七扯八绕,无所适从。贺正勇那边总算有了消息,据虎哥给苏叶青说,贺正勇正在白塔镇家村筹办洗煤厂。

 张清河不由得万分奇怪,神木洗煤厂这么多,办洗煤厂未必能赚了多少钱,如果经营不当,恐怕都赚不回这一个多亿的利息钱…还要办证,要上设施。

 他还得追加好大一笔投资。据何军说,贺正勇贷的个人款这块儿可都是三分多的利息呀。贺正勇是惯吃大的人,蝇头微利甚至是赔本的生意他不会做。

 那么他筹建这个洗煤厂到底是什么用意呢?或者仅仅是没办法的办法,不想闲置这块地?但据虎哥的消息,贺正勇好像并没有什么愁怅的表情。

 那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张清河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就不再白费这个脑筋,反正贺正勇的真正目的马上就会浮出水面的。

 暴龙的事是埋藏在他内心的另一颗定时炸弹,据苏叶青的消息,警察仍然在寻找暴龙失踪的线索,暴龙的家里人也去催过几次,但案情目前毫无进展。这个社会上下落不明的命案很多,警察破出来的毕竟只是少数。

 但冥冥之中,人在做,天在看,说不定哪天这案就会因为一个什么细小的线索而突然被揭出来。

 所以张清河心里这块大石头始终也无法落地。另外,他心里也着实感到良心不安,暴龙再怎么十恶不赦,也轮不到他们个人去处决他,他想起《三个火手》中那三个火手处决那个十恶不赦的美女的事,但愿他们也能平安地度过这一劫吧。

 他开车去了一趟黄河边,去祭奠这个被处死的混混,看四下无人,烧了一些纸钱,嘴里念叨道:“暴龙呀,但愿你到了那个世界别再做坏事了,否则还有力量会把你打到十八层地狱去的。

 不要担心你的家人,等风头过去,我一定会想办法送给他们一笔钱的。”至于这番话到了到不了暴龙耳朵里他就不管了,他只求心安。苏婷长期呆在家里也不是一个事,苏叶青打算给她转个学校,继续让她去念书,同时让尚志耿每天去接她上下学。尚志耿现在已经搬回家住了,虽然两人还没有领复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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