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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只有五行
 “…”“姐欸…好嘛!姐欸…”“铁钴。”“镍铜锌!”“…好吧,看在你真的很努力的份上。”“喔耶!姐欸你最好了!”与其说我好。

 其实只是单纯在内心衡量一番后所做的妥协罢了。小伟很快就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从抽屉拿出一本小说摊开来放到桌上,然后自个儿在那边坐立难安,等我抱着薄毯到书桌前、帮故意坐正的他大腿到膝盖整个盖住。

 他才放松了身体好等我就定位。我习惯性看了下房门,确认没有问题,就在小伟右腿外侧蹲下,抬头看了他一眼。

 “姐欸…”他充纯粹期待的表现方式,就是语气轻柔到让人觉得他很可爱,不过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我会傻傻地中招吧。

 看着他、知道待会要做的事情,害我也脸红了。不想再被他扰,于是我赶紧将右手伸进毯内,故作严厉地命令道:“不准看这边,眼睛闭起来,”“好喔。”

 “开始啰?”小伟闭紧双眼,很快地点了几下头。我一边盯着他闭眼的脸,一边动着右手往他双腿内侧的会点前进,碰到了个既热又干黏、以略慢频率抖动着的东西,那是小伟的茎。

 我调整蹲姿以便握住小伟的那话儿,听着他仅仅是被碰触就发出细微的舒服声,心头漾起些许的

 姆指和食指圈起的内侧传来小伟茎前端那有点厚的包皮触感,我轻轻往下握到底,就绪后便套起那约莫只比中指要宽一些的包茎

 温热的茎在手里亢奋颤动的触感,犹如涟漪般一阵一阵地吹向我的心岸。干燥与干黏以瑟缩于包皮内的头环为界线,后段干燥好摸,前端就黏黏的,可能是没清干净吧。

 摸了二十多快三十下,小伟就受不了了,低声求我慢一点,我注视着他的侧脸,见他乖巧地没有偷看,就让他那话儿休息一下,然后放慢速度轻轻套

 “姐欸,好喔…”傻瓜,又不是第一次帮你,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很。要不是一再放慢动作,你早就既不甘心又很享受地到了吧。可惜有些话只敢在心里说,实际口而出的只有小伟听到耳朵都快长茧的警告。

 “你要是敢偷看,我马上把你到喔。”“我、我没有看啦,啊…慢一点…对,然后握轻一点…姐欸,这样喔!”

 小伟那热呼呼的开始发出滋、滋、滋的水声,已经有些分泌物聚在头和包皮间,每次套都奏出含蓄的声音。

 当他的生理与心理反应错共鸣,我的脸也随之越来越烫,不可思议的奇妙感觉使我忍不住兴奋,那感觉就是…我在帮小伟打手的实感。

 而这股感觉其实一直到最近才出现的,确切的时间点是小伟的下体开始,以及他的旺盛到超越我的那时候。

 我想这是因为此刻正在对小伟做的动作才符合我对行为的认知,像是象徵高、代表成,还有小弟弟的尺寸。以前他还是小姆指的大小,根本就不能握,只能用手指夹住磨蹭。

 现在稍微长大了,从小姆指变成中指,说不定还会再继续长呢。也因为这股实感闯进心头作祟,最近摸他那儿总会让我胡思想,我得小心别犯了自己当初立下的规定:我们只能像这样在有掩护的情况下帮彼此,不能再做更多了。

 “姐欸,你在想事情喔?”“啊?”“觉得你有点不专心,动得好慢喔。”“这是给你口气,谁叫你那么感。”

 “是这样吗,我还是觉得你在分心耶…变快了…这样好,保持这样…”一度减弱的水声再度恢复成清楚的音量,且比刚才更快了些,小伟舒服的呻也出现得更频繁、拉得更长。

 “姐欸…你要不要猜猜看,我在想什么当辅助?”“敢想我你就死定了。”“吼,干嘛这么凶…握这么紧也好喔…”其实我猜他想的就是我。

 不过这种令人形象崩坏的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我捏紧他那活泼又烫手的,假装刚才心里没冒出一丝期待般问他:“所以你在想啥?班上女生还是?”

 “我、我不想被踹死,所以我想我们班的女生好了…呜啊!好痛!姐欸你干嘛啊!”“随便意同学,七八糟欠捏。”“吼!我说实话会死掉,说谎话会被捏,姐欸过份…”…好像是有点意气用事。

 不过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小伟回答不能让我满意就是欠捏。处罚个三下完毕,小伟虽然嘴巴嚷嚷着过份,其实他的茎抖得格外厉害呢。因此当我恢复到套动作时,非但没受到阻碍,小伟也很顺利进入状况。体量变得更多了。

 本来滋、滋、滋的声音成了滋啾、滋咕、滋啾、滋咕,丰富化的水声中,右手圈起的前端也开始被黏黏滑滑的水所浸。小伟不再喃喃其它的话,只剩下越来越快的息,以及不时小声地喊出来的“姐欸”

 从他眉头皱紧的程度、发出的声音以及右手实在感受到的热度与干燥度,我确定他已经在培养发情绪,而且很快就会施加暗示。“呼…姐欸,我快到了,帮我…啊!”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这时候就要把那完全硬握紧、加快磨蹭,对吧。“姐欸…姐欸…”这孩子真是的,一到发状态就不懂得掩饰了,叫得这么骨…听得我怪兴奋的。我手越越顺,小伟既烫又硬的那话儿即将向临界点,这时他呼吸急促地喊了句:“姐欸…我要听你声音…我要听你声音!”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这样,因为当我临时搁置就要随小伟一同爆发的足感、受命在极为短暂的瞬间出声,只能随机抛出面对小伟产生的下意识中众多的一句话,而那句话是…

 “铁!特依欸铁!”“铁钴镍铜锌…”喊出元素周期表同时的小伟,事后心情复杂地跟他的姐欸闹了场只持续一晚、确切来说是只到睡前两个小时的单方面冷战。

 因为他的姐欸整晚笑得跟白痴一样…小伟是小我三岁的弟弟,今年上国一,兴趣是和同学与朋友打球,专长是在球队里争第一名以外的名次,弱点则是脑袋不太行。“姐欸,陪我!”

 “…”为了弥补这项弱点,我每天都在家里帮小伟补习两个小时,时薪比照劳工,还被从零用钱里面扣。“姐欸,今天可以提早补习吗?”

 “…”虽然我们对于家里补习并没有特别好恶,小伟从国中开始突然积极了起来,健康教育称之为青春期作祟。“姐欸,时间不够啦,我边算你边帮我嘛!”

 “…”相对于每个月顶多作祟两三次的我,小伟的作祟频率是我的十倍到十五倍,这种落差导致多数时候他总是一头热,而我总是冷冰冰。“姐欸,趁妈回来前补一下习好不好?”

 “…”不幸的是,我的冷静防护罩越来越挡不住小伟的撒娇。“姐欸…”“…坐好,闭眼,敢偷看就踹死你。”小伟的触感已在我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自从小伟上国中,帮他手几乎成为每天例行公事,虽然次数多到我有时觉得受不了,其实也是我咎由自取,因为一开始带坏他的人就是我。

 “小伟,今天念到八点二十。”“收到!”这句话是我们的密语,意思对各位而言不言自明。

 每逢密语发布的日子我就会显得焦躁不安,大概有一半是迫不及待,另一半则是一片昏暗看不清楚,我想这片昏暗的一部分可能有着因为心急而对小伟苛刻起来的自责。

 “这题怎么还是不会?算式列在这,只有五行,你看看你才第一行就写错,到底要我怎么教你才懂啊?”“对不起啦,姐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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