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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有点不太満意
 “什么真心假心的,我们去休息一会儿。”隋义坚太明白自己对女孩儿的拒绝是多么无情和残忍,再想到处女的大学女友笑话,伸手搂过杨晓云肩膀向如家走去。

 进入房间两人默契地都没开口说话,轮换着冲洗一下身体,隋义坚按着岳母教他的方法,轻轻爱抚着杨晓云赤的身子,不算大的房,头却很大,晕却很小,泽也很,当隋义坚进入她身体时,杨晓云发出咕咕类似鸽子般呻

 咕唧、咕唧伴随着由缓而急的,杨晓云的呻也随之放大,头向后仰身子也向上弓起“真好就这里,嗯再快哦、啊”两人的部紧紧贴在一起,杨晓云用力搂紧隋义坚的,身体一阵痉挛发出低低嘶喊。

 僵直的身子重重落在上,隋义坚继续最后冲刺,息着:“嘴里可以吗”杨晓云抬头亲了一下隋义坚的嘴“嗯…让我噢尝尝坚哥的味道。”

 杨晓云含着,张开嘴给隋义坚看了看,才慢慢咽下去,又仔细把干净,连卵袋都在嘴里一遍。

 隋义坚低头看着杨晓云津津有味巴,一种征服和自豪感油然而生。舒服地半靠在头,点燃一支烟美美了一大口,白天的疲劳似乎都伴随了出去,杨晓云去小便时漱漱了口,回来躺到隋义坚怀里,轻声说:“坚哥,我不是随便的女孩儿,刚才你不想来,是不是嫌弃我呀”

 “怎么会你是漂亮的女孩儿,只不过我不想我痛快了,让你受伤害。”隋义坚这点情商还是有的,睡完人家说点好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但随后就说出了混帐话“你一个人在北京也不容易,我愿意帮助自强的女孩儿,别听二肥那丫儿巴说。”柔软的身子一下变得僵硬“我老板和你说什么了那混蛋一定没好话。”

 隋义坚恨不得扇自己耳光,好好的提什么二肥。“没说什么,只是说你要走了。”杨晓云坐起来,盯着隋义坚的眼睛。

 “坚哥,我若说我真的爱上了你,也许你不会相信,”神色非常郑重,语气十分认真说道:“从小你是第二个对我好,却不求回报的人,我父母只想着把我卖个好价钱,好给我弟弟娶媳妇,没有我支持我上学,现在我已经嫁人了。”

 “读那个破美专时的男朋友就不说了,那垃圾就是想沾我便宜,二肥是第二个也只想玩玩儿我,只有你真心对我好,却不想占便宜。”

 捧着隋义坚的脸,凑过嘴贪婪亲吻、着隋义坚的舌。两人嘴刚刚分开,隋义坚连忙说:“我当然相信你,就是这事毕竟女人吃亏,我有老婆怕你受伤。”“坚哥,你不用担心我会受伤害,今天是我占你便宜了。”

 轻轻息偎在隋义坚前,喃喃说道:“悄悄喜欢上你,也曾幻想过有一天能跟你生活在一起该有多好,可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能像今天这样我都幻想过好多次了。别说话,这一刻你属于我的,我很足很幸福很开心。”

 隋义坚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伸手搂紧杨晓云,房间里只有两人的息声,过了好一会儿,杨晓云才骑到隋义坚身上,从脸、颈、一直到亲吻到下,扶着直的巴慢慢进自己体内,耸动一会儿两人合的部位又发出唧、唧的水声。

 又起身跨到隋义坚脸上,两手分开出粉红的眼儿,上挂着半透明的滴“坚哥,尝尝我的味道,不要忘记我,曾经有一个女孩儿深爱过你。”

 隋义坚啜着汁,微酸略腥却没有岳母那种浓郁的臊味。“哦…真好,坚哥、噢我爱你老公。”

 隋义坚了一会儿,杨晓云躺倒在上“好老公,来我吧。”这一次隋义坚让杨晓云真正死,连续达到几次高,分泌的和汗水把单打了一大片,才痛快淋漓地在她的体内。杨晓云的口活生涩了些,但很用心趴在隋义坚的下,反复着粘乎乎的巴。

 直到把卵袋上的粘得干干净净,还是恋恋不舍又亲又,那模样跟岳母杨可有一拼,但又有不同,杨晓云不仅仅喜欢他的巴,更喜欢他的人,岳母可能更喜欢巴超过了他的人。

 息未定杨晓云腻声说:“人家想,老公抱我去嘛。”隋义坚只好抱着她去卫生间,像给小孩子把一样抱着她小便,又草草冲洗了一下汗的身体,穿好衣服,杨晓云搂着隋义坚的脖子亲吻了好一会儿,轻声说:“老公,你先回家吧,我等一会儿再回去。”

 隋义坚有些怅然走出了如家,内心很鄙视自己的软弱,你妹子的,打炮就打炮搞得跟真事儿一样。

 自己确实被杨晓云的真诚和幻想给感动了,去你妈的吧,大声喝骂了一句,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匆匆走向地铁站。***隋义坚又有新烦恼又郁闷了。

 经过了与岳母杨可的通,又感受了杨晓云的深情告白,隋义坚每每反思自己的婚姻,感觉自己对子齐百合的感情真的不是很深,起码没有杨晓云对自己那么真诚和深情。为什么结婚这个问题困扰着隋义坚。

 在外人看来无论怎么看,两个人都天作地配的一对夫,可隋义坚总结一下自己的感情,当时也许只是看到表面了,齐百合可能是自己当时能找到最般配的配偶了,家世不错相貌也是一,性格也好,爱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

 但更多是与齐百合的婚姻,足了自己的虚荣,这个结论让隋义坚很受伤。再仔细想想齐百合对自己的感情,好像也没有多么深情和依赖,绝对没有晓云那样深。

 而且生活的不和谐,也许有这个原因吧,这让隋义坚更受伤。也许是母亲的不幸,也许是从小就是单亲,隋义坚很向往和睦美满的家庭生活。

 虽然现在对婚姻有了怀疑,却绝不想离婚,隋义坚深知单亲家庭孩子的痛苦,更不想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或者母亲。

 人的心情阴郁的时候,看这个世界也是阴暗的,隋义坚对自己的婚姻产生了怀疑,也对所有人有了疑问,但问题解决不了时,人就会本能地迁怒于他人。

 亲妈和怀孕的子不能迁怒,隋义坚找到了最合适的目标丈母娘。隋义坚此时就怀疑岳母像老头说的那样。

 当初没安什么好心,早就对自己垂涎滴,把冷淡的女儿处理给自己不说,现在更是免费嫖了自己,自己却像傻瓜一样送上门去被她玩,还沾沾自喜。隋义坚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了,一连半个月没去岳母那里。

 杨可挂断电话,丈夫又不回来了,扫视着冷清的屋子,心里对女婿隋义坚充了怨念,昨天给女儿打电话,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女婿的工作也没有那么忙,半个月音信皆无,跟女婿私通,不仅仅足了体上望,隋义坚的搞怪和幽默,让杨可的品尝到从未有过的刺和愉悦,短短几次戏,杨可的欢笑,比以往任何一年中都多。

 一想到女婿那健壮的躯体,搞怪耍笑的情景,一股热涌遍全身,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给他电话,懒懒起身到卫生间冲了一个冷水澡。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赤的身子。

 白光滑的肌肤,不大不小略微有点下垂的房,平坦的小腹丰股,以及精致的脸蛋儿,不知好歹的臭小子,有这么漂亮的丈母娘陪你玩儿,还不抓紧过来享受,真是气人。

 双手捧着子向上端了一下,分开双腿看到了紫黑的,有点不太满意,也许那小子又找别的女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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