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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车才出庄外
 接着手指头摸着,将手指头放进里,原本只是想洗干净口,不自觉的又学着阿狗的手指头,阿桃舒服的从矮木凳上往后躺下,躺在地板上,此时。

 她没注意到的浴间的墙壁上缘与木头的屋顶间,有双眼睛正看着她。***当阿桃躺在浴间土脚,用手指头摸着自己口时,浴间的墙壁上方有双眼睛看着她。

 阿桃一手摸着自己的,一手摸着自己的子,回味着刚刚连续被台湾男人两入,脑中又出现高,双腿夹紧着,身体抖动着。

 经过几分钟后,阿桃又坐回矮木凳上,拿起木杓舀起水缸内的水,用巾擦拭自己的身体,最后放在前面,泼泼水洗干净,最后站起来。

 用巾擦干身体,穿上白色的棉内,布拉甲,再套上上衣,短。把巾放回脸盆,穿上拖鞋,打开木门,离开前关上小灯,在墙上偷看阿桃洗澡的人。

 看着灯光关上,才往后退下。刚刚偷看阿桃洗澡的是阿狗的爸爸—阿福。阿福跟老婆阿相干到一半,被酒醉的老爸给中断,等处理好老爸,回到房间又有个小家伙阻碍夫两人相干,等阿狗去后。

 老婆阿也累到睡着,自己虽然很累,但是一懒较硬梆梆,只能从架上摸出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本阿兜仔的杂志。

 在昏暗的灯泡下看着,一面看着金头发的白人洋妞,口挂着像大饼般的子,下面的刮得干净,垂着两片。阿福一手替懒较打手,一面看着杂志。

 突然天花板变亮,灯光往上照着木屋的屋梁。阿福知道那应该是阿桃忙完阿嬷的工作后,来浴间盥洗。

 想当初阿桃来时,不习惯每天洗身躯,顶多是一周洗一次,身上都有一个味道。阿桃说在越南的家,没有像台湾有自来水或是井水,只能去溪边洗澡,或是提水回家用擦的方式保持干净,在阿的教育下,阿桃才有每天洗澡的习惯。

 阿福突然想到这间屋内,除了老婆阿是女人外,还有阿桃是女人,突然想要偷窥阿桃洗澡。

 他把通铺下供阿狗爬上通铺的木板凳搬上通铺,靠着墙,人慢慢站了上去。乡下的木屋房间有隔间,但大多没有现在所谓的天花板,房间抬头看到直接就是屋梁。

 阿福看着阿桃慢慢冲洗身躯,然后用手摸着自己的,看着自己的更加火热。没想到这个越佣在深夜的浴间内会自己摸着身体,阿福静静的看着,其实这也不是除了老婆阿以外第二次看到别的女人的体,其实在金门当兵时,就去过831了。

 不少台湾男人中金马奖,去外岛当了三年兵,哭得要死要活,但是一旦到了金门这种大岛,第一次放假通常就会被学长带去831去除处男身分了。

 自己当兵三年,几乎每个月都会去报到两三次,换算起来,也手过超过10个赚吃查某的。阿福看阿桃结束后,慢慢退了下来,把板凳放回地板上。

 他躺回牵手阿的身边,手摸着阿子,外头的月光照进窗户内,阿下半身围着一条巾,上半身垂着两颗大子。

 比起刚刚的阿桃,阿还是比较好,至少子比较大粒,就算生了两个猴死子还是很紧,每次都可以让自己的懒较很

 “阿福,天亮时,我们再来补做晚上没做的那一次好不好。”阿被阿福的手摸摸到醒来,看着阿福的脸,她知道阿福昨晚没有到,一定很难过。“你先困在讲。”阿福收回手,摸着阿的脸。***

 ***六月底,开始放三年级升四年级的暑假。我还是整天跟着阿公四处跑。自从阿公开始刚阿桃订了相干的契约后,他开始生龙活虎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长期的服食高丽蔘起来作用。某天我跟阿公又骑着咖挖沙奇的黑色机车到隔壁的镇上中药行,阿公对着玻璃柜上一盒又一盒,长的像是小孩子形状的高丽蔘看了又看。

 终于选了两条,又跟老板讨价还价,他才部的暗袋掏出一迭纸钞,付了钱。中药行老板把阿公选的高丽蔘做了简单的处理,然后切成一片一片的薄片,方便阿公可以含在嘴里。

 当然中药行老板不忘跟阿公推销什么鹿茸药酒、土龙药酒。阿公笑笑说,我吃了这个,是准备娶细姨吗?老板就没再推销。

 不过离开前老板跟阿公代“头家,你选的高丽蔘都是很补的东西,千万不要给你孙子吃太多,不然可能会早秋…”“早秋好啊!阿狗啊早秋,说不定我就能早点做阿祖,我阿母就五代同堂了。”

 阿公的手抓的我的头顶,轻轻地摇着。“阿公,我已经起秋到干了阿桃了!”我心想想着。回程的路上阿公含着,也给我一片含着。回到三合院,还没到就看到有脚踏车放在中庭。“阿爸,隔壁的叔啊来找你,讲下个月要娶媳妇,想要找你当主婚人,阿狗去当花童。”

 阿母在正厅外面跟阿公说着,阿公走进屋内跟隔壁的叔公开讲。没几天,我就被带到隔壁镇上买了一套新衣服跟白色塑胶皮的皮鞋。

 花童是什么?我只知道有糖果吃、汽水喝跟漂亮的新娘子看,重要是还有红包可以拿,那我就可以杂货店买玩具。娶新娘那天前一晚,阿母叫我早点去睡,才六点,我那睡得着。

 阿公去叔公家帮忙张罗明天的娶媳妇事情,我早早躺在阿公上,等我听到阿公的声音,眼睛都还没张开,就闻到浓浓的酒味跟阿桃的嗲声。我偷偷张开眼睛,阿桃已经光光躺在上,阿公身上的汗衫还在,但是已经懒。

 阿公将整只懒较全都到阿桃嘴里,阿桃含着阿公的懒较,脸都红了。我只看到阿公的卡称跟大腿都是紧绷的肌,阿公的卡称前后的摆动,把自己的懒较往阿桃嘴里送。

 几分钟过后,阿公略微不过气,才拔出在阿桃嘴里的懒较,接着阿公躺在上等阿桃替他套上莎库后,就把阿桃上,直接开始干着阿桃的,阿桃没多久就开始发出舒服还是难过的声音。

 只是随着阿公相干的动作越大,阿桃越叫越大声,阿公伸手就把阿桃在旁边的内到她嘴里,果然声音变小了。阿公的手用力着阿桃的子,下半身也是用力的干着阿桃的,没多久阿桃全身都冒出汗滴。

 原本在嘴里的内也掉了出来“阿公,你好了没!你今暗怎么这厉害!阿桃不行了!阿桃不行了!啊啊…”阿公最后终于抖动了身体好几下,然后趴在阿桃身上。我这时才敢张开眼睛,只见两人一动也不动,累瘫了,而我也慢慢有了睡意,失去意识。

 直到快要天亮,隔壁房间的阿祖喊着阿桃的名字,阿桃才突然惊醒,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阿公,用巾擦了自己的后,连忙穿上衣物去阿祖房间。没多久,阿母也来阿公房间叫我起,但是她一进房间,吓了一跳。

 因为她没想到会看到阿公全身光光睡觉,还好阿桃出房门前,把阿公懒较上面的莎库给掉了,不然这下场面会更糟糕。

 阿母摇醒我,比出手势要我不要吵醒阿公,我跟着阿母回房间穿上新衣服新鞋子,阿爸骑着机车带我去隔壁叔公家。三合院已经一堆人在看热闹,大家先对着祖先牌位拜拜,我则是在外面等着。

 等时程到时,坐上黑头车凯迪拉克,跟新郎到隔壁县去娶新娘回来,由于很少坐车,车才出庄外,我已经开始头晕。坐在前面大哥哥不时往外面丢排炮,车子也不知道开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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