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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顶着顶着
 对此学校老师均心知肚明,但自己的薪水、年终奖金等等,想来也有部分是“校友回馈”来的,这些钞票也不会吃了自己,都纷纷来个“闷声发大财”

 秃顶的财务长听见韡君先前的抗议,还楞了半天、一副看着笨蛋的样子说:“徐老师你还是第一位对此提出不的人呢…”要回馈当然是送最好的,这件运动上衣不仅质地高级、透气又有韧,与这所偏乡穷国中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外观设计上也带了些巧思,其中是不是带着想看年轻女老师穿着清凉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背、燕尾加上无袖,让这罩衫穿上后,由前面看来与一般的无袖背心相同,但从背后看,却有个大大的倒v字形开口,即使把背后的下摆绑起来。

 也还是会有椭圆形的中空,出背后脊柱处的肌肤。要穿这件运动罩衫,通常里面得多加件衣服,但现在哪来的其他衣服让韡君内搭?

 慌忙之中,也忘了把股处的两条燕尾下摆绑起,因此从站在身后的大小两宝看来,韡君依旧跟没穿衣服差不多—从双腿到两片翘一路往上,延伸到两片肩胛骨中间的三角形,全是毫无遮掩。

 大宝当场呆住、忘了呼吸,两腿之间的“小大宝”倒是不忘举致敬。小宝则是“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韡君不晓得自己背后还是半,穿上衣服之后忽然又有了底气、逐渐恢复成“徐魔头”模式,这时听见小宝的“哇!”

 立刻回头厉声质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给我过来、排成一列、站好!”哪知一个国天香的背,转过身却是平时望之却步的徐魔头,大宝吓得当场软掉“徐徐徐徐…”

 徐了半天叫不出声。小宝则是险些吓出来。三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在韡君身前排成一列。“说!你们跑进我家院子做什么?”其实她早知道这些孩子进来做什么,问这问题只是想拖延时间,在三宝结结巴巴地回答时,韡君假装沉思、低头确认自身衣着:“…嗯…应该没问题。”

 心情轻松起来,就比平常多碎念了几句,完全没想起这件衣服背后的玄机。二宝小宝老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低着头不敢看向徐魔头,然而大宝因为那惊鸿一瞥,不稍稍抬头、用眼睛余光偷瞄徐老师,想确认刚才看见的春光是梦?是真?这一瞄竟让他看出了端倪:徐老师的罩衫下摆不断被风吹起,但她却像是没感觉似的毫不遮掩。

 下摆随着风的强弱忽高忽低,紧实的大腿也若隐若现。风向淘气地变换着,偶尔又把罩衫吹到紧贴她的身体,玲珑有致的身形透过薄衫印了出来。

 尤其是前两点米豆大小的凸…好东西就要跟好兄弟分享,大宝悄悄推了推二宝,兄弟连心、心有灵犀。与恐惧摆上天平,终究是魔高一丈。

 美人当前,那些责骂也变的不痛不,两人甚至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最的一次被骂,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这下可委屈年幼的小宝,还不明了男女之事,被骂只觉得伤心郁闷。

 “放寒假你们学校难道没出功课吗?还没写完就跑出来玩,竟然还翻进别人家的院子,你们知不知道这跟小偷没两样?”韡君彷佛要把刚才遭遇的紧张、绝望等情绪一并说出来般,劈哩啪啦念着。

 到了个段落,停下来口气时,一阵强劲的冷风吹来,刮起自己的衣摆。韡君先是光着身子吹了一阵风、身体已经习惯,因此后来对风吹起衣服、春光外也没察觉,直到这阵强风袭来。

 她才反地伸手住衣摆、想起:“等等、这件衣服好像是…啊!”手往后一摸,摸着自己光条条的股,差点叫出声。“…难不成都被他们看见了!?”韡君脸上不动声,两手却悄悄把背后燕尾衣摆打结。

 “应、应该没走光吧…”以她对三宝的浅薄印象,他们如果看到自己走光,肯定会大呼小叫。

 刚才自己念了半天他们都没吭声,所以自己应该是没走光才对…这么自我安慰着的韡君改变心意,想快点遣走三个小孩,以防春光真的外、又被他们多嘴传出去。自己虽然可以矢口否认,但终究是个麻烦。

 韡君不知刚才的那阵风,直接把罩衫的衣摆吹到上,一直若隐若现的神秘三角终于完整的呈现在三宝面前,也解决了大宝的疑惑:徐老师真的没穿内衣!大宝二宝在心中“哇…”的赞叹着。大宝还偷偷补上一句:“居然是白虎…”难怪自己刚才在罩衫上找不到黑色的阴影透出,原来徐老师根本没有!老一辈的人会认为无的“白虎”克夫、易招来不幸。

 但大宝根本不信那一套。且韡君被出家门前,正好洗完澡、抹了护肤霜,身体比平时要粉光滑。没有的阻挡,鲜的花瓣前端微微探头,落在两人眼中。

 “这哪里像是会招来厄运啊?”大宝心想。“小大宝”也点着小头同意,还了一点“口水”出来。

 大宝看下面,二宝则是看上面:罩衫袖口本来就大,狂风又将它吹的更大更开,徐老师右边的部调皮的跳出来,咖啡头向他打了声招呼。“嘶…”二宝深深了口气,他不是没看过女人的部:家里头省水,每天都是全家一起洗澡的。老妈的部自己也看过很多次:大是大、软是软,最近进入青春期,看到也会有些害羞,但终究是自己的老妈。

 别的女人的子这倒是第一次看见:虽然没有老妈的大,但是小巧浑圆、感觉能一手掌握,头像是油蛋糕上的核果,让人想咬上一口…那阵强风吹了数秒,造就的春光烙印在少年们的脑海。

 直到好几年后成家立业、依旧不时会梦见。要是韡君知道自己无意中造就了一个白虎控跟贫控,不知作何感想?“…你们刚才说是风筝掉进这里,那找到了没?”韡君问。

 “…”大宝二宝还沉浸在余韵中,只有小宝鼻子,一脸委屈地指向韡君身后。转头一看,风筝正卡在父亲年少时栽种的山榄树上,离地约5米。“徐魔…徐老师,请问您有没有梯子或竿子能借我们?”

 韡君系上衣摆之后,风也停了,背春光虽美,仍不及方才的三点尽。二宝稍稍恢复理智,恐惧感再度涌上,怯生生的问道。“…没有。”韡君家当然有梯子,但都放在屋里,现在进不了家门,自然也拿不到。

 “那我爬上去拿?”大宝提议。“嗯…好吧。我在下面看着,你注意安全。”韡君想也没其他办法。

 虽然觉得有点危险,还是点头同意。眼见大宝手脚并用,技巧纯地往上爬了一段,差点就能构到风筝时,忽然停了下来。“?”一大二小在底下一头雾水。

 原来即使韡君的衣摆绑上,依旧只能遮住三成的股,大半股沟还是从背后那椭圆的中空最下方透出,搞的大宝的茎完全没有软化的趋势。加上大宝也没穿内(三宝妈:“你们每次不是跳下河游泳。

 就是跑进田里搞的全身是泥。以后干脆别穿内了,省钱、也省得少洗一件。”)。茎隔着一层布摩擦树干,起先还觉得舒服,但往上爬了一段,树皮忽然变的糙,强烈的刺让大宝快忍不住。股反的开始微微前后送。

 无巧不巧,顶着顶着“小大宝”从短管滑了出来,正好顶进个小树头遭糙的树皮包覆,少年终于忍不住、一泡童子中。“呼…”关放松,大宝的手也不小心松了。“呃啊…”只听一声惨叫,少年重重跌落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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