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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纱帘被掀开
 姑苏寒山,钟声客船。烟雨江南之地,多得是草长莺飞烟波浩渺,客船在碧波上摇晃,伴着身穿薄纱缕衣的少女浅笑,好一番诗情画卷的风光。

 此时初夏时节的高照,窗外树梢头的蝉鸣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林家的二少爷林夕看着乌坦河上的热闹和喧哗,指尖上转动的狼毫笔却怎么都落不到纸张上。

 说到乌坦城,不得不提到的就是林家,而提及林家,就不得不提起当家的家主林峰。话说这林峰本是少年落魄逃荒到了乌坦城,却凭着一身的才智和慧眼屡屡作出了正确的选择,从最初的挑起扁担四街叫卖,到后来察觉到水患提前囤积粮食。

 甚至资助了本是一身穷酸的吴书生,等到了他金榜题名衣锦还乡,最后不但成了乌坦城里的城府,就连官场和江湖侠客都有了不浅的关系。

 可大概是提前透支了一生的好气运,林家老爷在年三十岁的那一年遭遇了不幸,翻新乌坦桥的时候不慎坠落,砸到了脑袋,在家中硬了三天后魂归天外,最后留下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和两个稚子。

 眨眼十年过去了,大公子林已经出落成了二十岁的英俊少年,帮着林家夫人挑起了家里的一部分职责,游走四方,将本就广阔的生意路子开得更宽。

 而二少爷林夕也有了十六的年纪,可他似乎天生就对舞文墨没有半点兴致,脑子想得都是酒馆茶楼里脍炙人口的江湖故事。

 当天夜里,林二少爷早早的推开了自家母亲的房门。林家夫人姓于,名秋水,虽然早些年已经过了三十岁的大槛,可岁月在她的脸上依然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此时正是深夜,林家夫人已经卸下了外衫,她生得本就美丽动人,眸若星辰,鼻梁高,柳眉纤细,看上去虽是消瘦,然而身子却极为凹凸有致。浅翠的薄纱内衣下。

 那做工良的肚兜儿根本遮不住前的高耸,两团浑圆的鼓鼓的挤出了一条深邃的沟壑,肢纤细不堪一握,股丰腴,一双充感的双腿正浸在木盆中,用浴巾轻轻擦拭着上头滴落下的水珠。

 “夕儿,你怎么过来了?”于秋水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好看的眉目轻轻一皱,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成和妩媚别说是外人,就连亲生儿子都感到了一阵晕眩。

 “娘,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林夕避开了目光,低着头说。“让我猜猜,是不是不想读书想去拜山门学艺了?”于秋水笑了笑。即便是这么细微的举动,都使得摇晃生波,出半个浅褐色的尖。

 “娘你怎么知道?”“你是为娘生的,一撅股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哪能不知?”说着,她叹了口气,继续道:“你爹死得早,林家偌大的家业这些年都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或做以前,我肯定会让你继续读书好考个功名光宗耀祖,可现在你大哥已经成年,帮着我减轻了不少负担。你要是真的想去闯江湖,我也就不拦着了。”

 “当真?”林夕猛地抬头,连忙跑到了母亲的身边,撒娇似的钻进了那多少人想要一亲芳泽的口里,笑嘻嘻道:“那我明就出发。”“你啊…这股子猴急劲儿不知道是随了谁。”

 于秋水宠溺的一笑,继续道:“去,从我的抽屉第三格中取件东西,既然要闯江湖总得拜个好师门,省的一不小心让人取了性命,让为娘担心受怕。”

 林夕一听,当即便走到了抽屉前打开,在琳琅目的首饰金银中找到了一封书信和一块铁质令牌。“娘,这是什么?”

 “这是寒山阁的通行令与推荐信。早些年便一直备好了,还想着哪天你要是开了窍就还了回去,结果还是用上了。”于秋水连连摇头,下了最后一件薄衣只穿着肚兜,身的白皙光,让人恨不得咬上几口。

 “娘…”林二少爷鼻子,眼睛里一片通红,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多年来的苦心,当即就低下了脑袋。“去吧,早些休息,莫错过了明的客船。”

 “嗯…”轻手轻脚关上了房门后,林夕便步匆匆的往自己房间走去,可在路过别院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紧忙错开了脚步换了个方向。“差点忘了大哥了…跟他也得说一声才是。”可当他走近别院。

 正敲门的时候耳朵突然一动,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息声,这种息声十分急促又显得压抑,并且伴随着啪啪作响,就像是顽皮的孩子正遭着父亲的拍打。带着狐疑,林夕瞧瞧推开了没有紧闭的窗子。

 只是一瞧便登时愣在原地。淡淡的月光照下,大哥林的房间内并非是睡梦之中的平静,砖石地面上随处散落着男女的衣物,榻的纱帘在富有节奏的晃动声中来回起伏。

 他看得清楚,那卧榻的纱帘后竟是出了一整个光溜溜的股,两条丰的大腿屈膝半跪,如同放的母狗般趴在了上面。

 而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掌则掐住了那两片圆如半月的肥,大力的,时而落在水蛇纤上回来推搡,时而扶着白皙滑的腿子,一长青黑的则对准了股沟中盛开的红,吧唧吧唧个不停。

 “呜…好人儿,你得我好快活,再用力一点我。”女人的声音又柔又媚,带着莫名的熟悉,应该就是林府刚过门没多久的少夫人,林夕的大嫂李忘语。

 “嘶…夹得这么紧做什么,时间不到就出来了,可别再着我你。”大哥林伸出手,一掌拍在了那前后摇晃的肥上,整个身子了下去,一阵摸索后应该是捏住了女人倒挂垂下的房,矫健的肢开始发力,抱着滑腻溜手的大股,一下一下的顶耸,两人乌黑的彼此纠出了汩汩白沫。

 “对…就这样…用力…死了。”纱帘后的女人看不到容貌,只知道她足快乐的昂起了脑袋,伸出了一条细腻的长舌,主动舐着林的脸庞,然后亲吻在了一起。

 “好…好厉害,要被你干穿了…我夹死你这个鬼,是不是干其他女人的时候也真厉害啊…”“怎么可能,她们哪有你啊…又是眼又是用子夹的。”

 听着两人的词秽语,林夕面色通红,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茎来回,人生中的第一次手就是在观看大哥和大嫂的亲热中得到了启蒙。

 “好忘语,咱们换个姿势。”林听着自己老婆的叫,啵的一声从那肥厚的里拔了出来,拍了拍左右摇晃表示不的玉,直的躺了下去“死鬼,就你花样多。”

 也就是这时,纱帘被掀开,李忘语那惊心动魄的身子完全暴在了空气中,她不着寸缕全身赤,竹笋般坚房因为情的关系高高起,鲜红色的晶莹,腿间的私处长了茂盛的,被合时的,滴溜溜的成了一缕一缕,滴落着浑浊的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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