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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又不是认真
 “知道了。”小晴点头回答。待一众临时演员也从小货车那边回来之后,学长就向在一旁的导演和编剧举手示意。“好了,大家准备一下。”学长说完,就跑到小货车那边,与站在车旁看似货车司机的男人对话。

 “小晴,没问题吧?”我向小晴说。“嗯…没问题啊。”小晴向我微笑着点头,然后我把脸靠近在小晴的耳边。“内曝光了。”我轻声地说。

 “啊?!”小晴惊呼了一声,然后赶紧走到旁边的一个遮蔽处,重新拉好连身裙的裙摆,并一直以怨恨的目光怒视着我。“哎!尔乔,没事吧?”看到小晴走在一旁的学长在货车的那一边大叫。

 “没事啊!”小晴大声的回应。我向小晴伸一伸舌头,她却侧目地横了我一眼,接着,导演就坐,饰演狄奇的一理通上了车。我们一众临时演员和已经化身为尔乔的小晴亦都已经站好了位置。拍摄马上就要开始。

 “好!action!”导演大喊。穿昔高跟鞋的尔乔从大路上转弯出来。惹人遐想的小随着猫步式的走法,在位于正面摄影机前面一扭一扭步行。另一部摄影机,则从马路的对面从侧面拍摄。

 那一个位置,应该会把因为步履之间的摇摆而打开的连身裙开叉处里面的大腿,全部都拍进录影片段之内吧?我为自己套上了蒙面头套…距离接近点倒数…三步﹑两步﹑一步!

 手持着黑色布袋的学弟首先冲了出去,打开布袋的袋口,一举把尔乔的头部套住。“啊…”尔乔惊呼并挣扎。我马上紧接着学弟的动作,从小巷冲了出来。

 跑到尔乔的侧边微微蹲下,先扶着她的肩膀,再提起了她的双腿,形成了所谓“公主抱”的形态,再把她整个人抬起。连身裙的裙摆随着地心力垂了下来,尔乔的一双白的大腿和黑色的丝质的内边缘都彻底暴在镜头之前!

 “啊…救命啊!”尔乔一边大叫,一边以双手轻推我的脸作出反抗。上半身的连身裙也因为我抱起她的动作而移位,黑色的出了大半个,包裹在罩下的圆浑脯形状。

 在我的角度可以说是一览无遗!叽叽!高速驶过来的小货车在后巷前面紧急刹车,以“公主抱”抱着尔乔的我马上大踏步跑进了车内。“快!快!动作快!”从车上探头而出的狄奇向临时演员们大叫。

 两个学弟首先跳了上车,然后其他两个临时演员也跟着上了车,他们一跳上小货车,门都没有关好,车子马上就发动了!叽叽叽!小货车急速冲前而发出的巨响,使大家都绷紧了精神,用力地抓紧小货车上的扶手。

 “cut!goodtake!”导演大喊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呼…得救了!”“太好啦…”

 “呼…”货车停下,车上的众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而被我用身体遮掩着的小晴则忙于在车箱里重新整理身上的连身裙。“做得非常好!一take过!”学长一边说,一访把蒸馏水递给车上的我们。

 “各位辛苦了…”狄奇微笑着对我们说。“一﹑一理通!”从尔乔变回平自己的小晴拿下了套在她头部的黑色布袋,并笑容灿烂地看着狄奇…一理通大叫。

 “哈…你好﹑你好!我听编剧说了,你是临时代替长脚蟹的那一位女孩吧?”一理通以日常的语气说,并向小晴伸出了手。“对啊!你好!我叫小晴。”小晴立即上前与一理通握手。“啊…小晴你好。不过啊,在片场里还是…”

 “啊!我知道啊…我男朋友有跟我说过,要用角色的名称来互相称呼嘛!”小晴脸红着说,并吐出了闯祸后的小舌尖。“起初会有点不习惯,将就将就啦…”一理通微笑着说。

 “是!我会慢慢习惯的!”小晴笑容灿烂地说。“好了,大家先下车休息一会吧?”学长向其他临时演员说。

 “知道了。”四个其他临时演员都下了车,学长就关上了车门。车上只剩下我﹑小晴﹑一理通和学长四人。“按照惯例,大家先沟通一下吧?接下来,是强戏的部份了,尔乔你没有问题吧?”学长说。

 “嗯…我想…应该没有问题的。”小晴脸通红地说。“狄奇啊…你也没有问题吧?”学长说。

 “啊,当然。对了,刚才编剧说要强吻和有点身体碰触吧?这位…就是尔乔的男朋友吧?你也没有问题吧?”一理通有点不好意思地向我说。

 “嗯…学长刚才说了,这部电影的尺度就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嘛…”我说。“对啊,不过既然是认真拍摄,身体接触都是有点难免啦。”学长说。

 “总之…没有点就可以了…”小晴羞红着脸低头说。“放心吧,就说了这一部是要卖回内地的片,尺度是比较严谨的。”学长向小晴说。

 “那么,既然尔乔这么说,狄奇你将就着来拍就好了。”学长转脸向一理通说。“知道了,这一幕有多长?”狄奇问。“预计拍十分钟,剪接完大约剩下三分钟左右吧?”学长说。

 “嗯…知道了。”一理通轻轻点头,然后托着下巴沉思了起来,是在思考那一场戏要怎样演吗?的确,我手上的剧本里,这一幕也就只有写着“狄奇强了尔乔”而已。

 没有标准对白﹑没有指定动作…小晴演得来吗?我不担忧地凝视着小晴。“怎么了?”看到我表情的小晴转脸看向我。“唔…没什么啊。”我说。

 “是在担心吗?哈哈…看不出你这小子原来也很疼女友啊!想说就说出来啊!这一段时间就是要大家先沟通好,让大家明白了自己的拍摄底线,才能够互相合作得好啊。”学长一边说,一边拍了我的头几下。

 “我只是在想,这一幕没有标准对白﹑没有指定动作,有点难演而已。”我向学长说明我的忧虑。

 “这个嘛…既然是强戏,狄奇会作主导的了,不用太担心啦,不过,尔乔你稍为反抗一下就好了,不用太强烈的反抗以免伤自己…这样吧!绑起来演,如何呢?”学长提议。“绑﹑绑起来?”我震声地说。

 “对啊…绑起来,就基本上不用演反抗了吧?只需要叫几声救命就好。如果不是导演说非要拍一场强吻戏不可的话,个布团就连呼叫也都省下了呢!”学长说。

 “哈哈…这样也太省事了吧?”一理通也回头大笑了起来,这时候,编剧在小货车侧面敲窗。“差不多了,进厂吧。”编剧说完就立即转身离开。“嗯…我们也进去吧。”说着,学长就拉开了车门。回到录影厂里。

 就不得不赞叹电视台的布景组效率之高。刚才金碧辉煌的夜总会布置,就只是用了我们拍外景的这一小段时间之内,就变成了一个工厂大厦里的仓库。

 慢慢旋转的气扇叶透着幽暗的光线,木制的货箱﹑铁条等杂物堆在两旁。中间的通道尽头放了一块旧褥,看来就是小晴…尔乔被强的位置了!

 自己的女友快要被人强,我的心中却竟然感到有点期待!不听话的,静静地处于半立的状态…学长走向了导演和编剧,三人围在一边讨论。

 而我们一众临时演员就站在一旁等候。至于小晴就被一里通叫了去褥那边,一里通对着褥上指手划脚,似乎是向小晴说明他接下来的演法,就是这个男人…接下来要强小晴的男人…呜!我快要疯狂了!到底我有多期待啊?!

 “学长…你没事吧?表情好恐怖的…”其中一个学弟对我说。“没事啊…”我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自己的脸几下。

 “学长的女友要拍强戏嘛,紧张是正常的。学长也想得开的,如果是我的女友啊…我就肯定不肯让她拍了。”另一个学弟说。“就只是拍戏嘛,又不是认真的,有什么关系呢?”我说。

 “虽然说是拍戏,但那是自己的女友啊!被陌生的男人摸来摸去,也有够不舍得啦!”学弟说。我没有再听他们说些什么,自己走近了小晴那边。

 “嗯?找我?”小晴终止了与一理通的讨论,走了几步过来向我。“啊…嗯!”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抱住小晴的肩。“嘻…你这是干什么啊?”小晴的声音有点甜意地说。

 “没有…只是想抱一下。”我说。“知道了啦…只是拍戏啊。”小晴在我耳边轻声地说。“我也知道啊…”我也轻声地在她耳边说。“哎哎…学长过来了呢。”小晴轻拍了我的肩两下,然后轻轻的推开我。“你们啊…比那边的反光板还要耀眼啊?”学长对我们说。

 “嘻嘻…他也只是关心我而已…抱歉呢…”小晴向学长弯致歉…连身裙上显出来的一双圆浑脯,竟然随着弯的动作而快要跌出来似的!

 “啊﹑啊…”学长尴尬地别过了脸转着我。“对了,导演说用绳子拍不出反抗感觉。子羿,一会儿就由你来捉住尔乔的双手好了。”学长对我说。“好的…有对白吗?”我问学长。“基本上没有,你就随着狄奇的戏来演就好了。”学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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