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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但可惜是
 而从那翻腾不止的,无比有力的黑色具冲击,爱四溅的合,及变换不止的媾体位也可看出,这场战还没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不知到什么时候才会走向终曲。

 在宽阔舒软的卧上,喜极而泣的伊晓岚月已然做出了四肢趴伏的后入式,在承受着现任丈夫的大黑巴的猛烈冲击的同时,其高亢不止的情之音也在步入新一轮的高峰,好像在告诉他人…自己的还没有得到彻底的释放,所以这场还不应该走向终结。

 房间里着这位美妇的绵缭音,无不透着一股人血脉贲张的娇媚音调,而与这间夫卧房成鲜明对比的,倒是另一间夫卧房,虽然它还残留着爱的味道,不过好像在很久前便已走向了沉寂。

 在同样舒适宽阔的卧上,伊晓诚气吁吁地仰躺着,其年青英俊的脸上带着无比疲惫的意味,好似在先前的一场大战中便已耗尽全身的体力,即便如此,一旦回味起自己刚才在洁芮雪的道里内数次的美妙感受。

 他便有种想再战一番的冲动,只不过可惜的是,不管自己脑海里浮现的景象有多么的甜蜜人,其下的平庸具就是难以彻底起,处于一种半软不硬的尴尬状态,与自己黑色继父那多次还能屹立不倒的惊天巨一经相比。

 就如同一条地上软虫与一条苍天巨龙间的差别。至于洁芮雪,则默然不语地仰躺在丈夫身边,并与伊晓诚一样赤着全身,平息着自己的呼吸韵律。

 不过从她依然香汗淋漓,赤霞弥漫不止的娇人身躯上也可看出,这位新婚人刚才并没有在刚才的爱中得到充分的滋润与足。

 在被自己的丈夫内数次之后,洁芮雪实则还想自己再继续被耕耘下去,可奈何对方终究不是博尔巴,其下的完全无法与记忆中的那条黑巨蟒所相提并论,没错。

 就是不够长火硬,也远远不够持久。察觉到自己的脑海里又再度浮现起黑色公公的魁梧身影,还有那高耸入云的巨,洁芮雪不羞意大起,其脸颊处的跎红更显热烈,颇有点儿红得发紫的堕落意味,她无比急切地想平伏住自身躯下的冲动。

 但那股未能足的之火只会越烧越烈,最后让这幅曲致妙曼的体更加的罢不能,并令主人的神智逐步地走向模糊与动摇。秋水明眸更显朦胧情,求不的新婚人依然笼罩在的煎熬里。

 但见她白里通红的玉脂肌肤上似散发着异样的情光华,光滑柔情的表面上更是点缀着不肯消散的香汗…然而,求不的迹象何止这些,虽身处于仰躺的姿态。

 但洁芮雪前的雪山峰却违反地心引力作用般地在向上坚着,毫无向两边坍塌的迹象,不仅如此,它俩似还有着自我意识一般。

 懂得自己收紧玉肤下的柔软,向外凸显著一种浑圆拔的妙曼曲度…这正是情的力量。至于那一对分别点缀其峰上的两团晕,则圆人地衬托着两颗娇红成的蓓蕾。

 但受求不的影响,这对凸的头有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高昂耸起,颇不满意地展现着自己的望姿态,而更为人的是,偏偏有数滴晶莹剔透的香汗依附在它俩上面,不让人联想起刚清洗过后的成草莓,透着一种引人品尝的致命惑。

 感的双峰已是那般的求不,双腿间的口处则更显洪泛滥,再加上那片稀疏亮丽的,直让人怀疑那片隐秘的草原是不是遭遇了情的洪之灾。

 受蔓延于全身之火的影响,洁芮雪终究没有把屈起的修长玉腿放下,而是将它俩以屈起之势相互靠在一起。

 但这么做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那片神秘地带的窘态了…不知受何种力量的影响,本该闭合的大愣是不肯平伏下来,反而在违反主人的意愿情况下呈左右之势分开,还连同着外翻不止小,一同门户大开地展现着里面的美妙景况。

 在不止的汁的经浸染之下,无论是柔内壁,抑或是口处的内壁褶皱,还是含苞待放多时的蒂玉珠,皆在展现着自己的娇媚红,至于那晶莹闪亮的光华,更仿若散发着渴求滋润的望。

 “芮雪,我们玩点刺的好吗?”在娇依旧求不的当口上,伊晓诚及时地凑了过来,但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在自己的下套上了个黑褐结实的具外套。

 而且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具长厚重的具外套无论是从外表轮廓,还是尺寸度来看的话,都与博尔巴下那全力起的黑巨蟒异常的神似,就…像是一具后者的全尺寸精细磨具。

 “嗯。”洁芮雪面红霞地微微点了点头,有声无力地回应着自己的丈夫,她人的眼梢处透着一种娇媚无力的风情,整个人像宛若落入了深水般无助,而当她注意到对方下所佩戴的假套具之后,其朦胧模糊的双眸更是透出一种无比矛盾的闪烁不定。

 在这情的纠结背后,新婚人悲哀无力地发觉那个人的样貌与身影却愈发得变得的清晰,宛若在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取代自己眼前的丈夫。没错,那个其貌不扬的中年黑色男子确实是令自己生厌。

 但若以纯粹的雌眼光来看的话,自己又不得不承认,对方那近似惊天巨塔一般的魁梧身材,再加上下那宛若只有野兽才能拥有的巨,确实是透着一种非一般的致命吸引力…

 至于与其作对比的伊晓诚,自己确实是很爱他,但可惜的是,受限于那尺寸不甚雄伟的具,外加那平庸不堪的持续能力,丈夫此时却不是自己最急需的那个人,反倒是他的黑色继父…才是自己最为急需的那个人。

 也许是脑海里所遐想的内容实在过于疯狂与羞人,洁芮雪骤然下巴微抬,略有慌乱地闭上了双眼,收回了原先望向自己丈夫情目光,意图掩饰从心底弥漫而起的羞愧歉意。

 但也就在同一时间,伊晓诚已然来到了爱的身后,用一条柔软的深红丝巾蒙住了对方的双目,并在后者的耳边奏起了魔鬼般的嗓音:“芮雪,不如幻想我现在不在你的身边。

 而是一个比我拥有巨大得多的具,且身材异常魁梧的黑人在你身边,他现在要来狠狠地你,彻底地征服你的道与子。”

 “啊…”未等洁芮雪有所回应,伊晓诚已然将对方倒,用下所带的黑褐假套具畅通无阻地入了润滑道内里,令求不的爱再度唤出高亢的望之音,其呻的音调之高,隐隐有着更上一层楼的基调。

 “芮雪,不用这般压抑着自己,狠狠地叫出来吧,我不会介意的。”伊晓诚继续“开导”着自己的爱,试图卸下对方的心防,但他英俊的脸上赫然出一丝扭曲的兴奋,似在期待某种恶的事即将发生一般。

 “啊…诚…”宛若某个令人克制的关卡被攻破一般,洁芮雪的呻之音立刻去到了一个新的高峰,她虽感受着爱人的体温,体会着丈夫的体味。

 但由于所承受的不是后者具的真正尺寸,再加上自身的矜持已然被丈夫的宽大言语所融化,其脑海里那个人的身影已变得更为清晰有力。不知在什么时候,在伊晓诚的动作与言语引导之下,洁芮雪已然四肢伏,摆出了一幅翘高耸的后入式。

 而在情的感染之下,但见她的一对人雪宛若在违反地心重力一般在来回动着,不时抖动着紧致雪肤下层层富有弹,向身后的雄传递着请求征服的信号。

 相比于那双依然不安分的发情翘,洁芮雪那深邃股沟下的户部位则更显一塌糊涂,虽已被尺寸无比巨硕壮的假套具所开垦。

 但那对乖张红肿的仍固执无比地向两边外翻着,不留余力地卖着那一片的娇。至于那口人深入的道深,则如一口毫不停歇的情泉口,仍在不时地向外溢出着来自于道深处的不知名体,犹如芬芳花蕾分泌出的美味汁般人。

 “芮雪,相比于你丈夫的具,我的大黑巴带给你的感觉如何?”伊晓诚的嗓音进一步有所变化,越来越难听出是他本人的口音,也许是刻意而为之一般。

 但见这位伊晓家的长子浑无比的假套具,在深邃股沟下方得一塌糊涂的道口不住地摩挲挑逗着,就是迟迟不肯直捅进去,给予自己爱此时最为需要的充实之感。

 “诚…别这样…”虽然体会过巨硕假套具所带来的销魂快,但出于对丈夫的爱恋,望横陈的洁芮雪发觉自己仍旧难以说出如此之难堪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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