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个个面红耳赤
　赛金锁只对怀正说是因琐事恶了个权贵，生怕他报复，便寻到他这处来暂避数，待过了风头便回去。

　这和尚却是个人儿，心中哪里肯不信，暗自忖度道：“我这妹子泼天的胆儿，又是个伶俐的子，怎么会因些琐事便这般兴师动众，定是惹了什么天大的祸事，这才到我这处躲避。

　岂有这等便宜的事，我且留意打探打探，后再作定夺。”他心中冷笑，暗道两地也就小半的路程，便暗底下吩咐个沙弥，速去明州府打探一番，看看是否出了什么大事。赛金锁平心思细腻，做事周全，这回反倒是想差了，哪里料得自家嫡亲的弟兄会生出如此歹念。

　却说回那钱标，早前下体遭了重创，因治得晚了，导致举而不坚，与夫人行房，十次却有九次不得成事，剩下那次亦是不得久战，免不得吃她嗔怪责骂。

　他本是头等好面子的人，第之上却屡失颜面，久之便对房事淡了兴致，实则里，却仍是好的子。前些。

　那威远镖局的方大成，使人连同身契一并送来几个丫头，只道是叫他随意使唤的使丫鬟，皆是十岁许模样，却个个肌肤如雪，明眸皓齿，个个都是难得的美人胚子，一看便是精心调养出来扬州瘦马。说来也怪。

　他见着那些久战旷妇，任凭她相貌再是美，身段再是妖娆，物便不得坚，可见着这些不曾经历过人事的女娃，反倒颇起了些兴致，那物事很是硬了些时候。

　当下心中大喜，挑了一个小丫头，扒得光，不顾她婉转娇啼，替她破了瓜，一杆点钢大竟是浴血鏖战了三百余合，实属难得的久战了。

　这丫头虽未经人事，却也已调教了数年，极是晓得如何逢，强忍门新破之痛，做出娇憨之态，将他夸得只若敖曹再世一般。

　这厮喜得抚须大笑，不觉雄风大振，竟将另几个丫头也尽数唤来，奋起余力，连着将几女的无小牝给一一开通了。虽在每女身上也未曾得过百，他却心中快活之至，只觉人生之乐莫过于此。

　他十数年未曾如这般畅快，欢喜不已，又怕夫人责怪，便将几个女娃安置在外宅，连着几夜宿在外头不曾回府。这上午。

　他在府衙里头处理些公文。这厮尝了甜头，一时不得够，竟挑了娇美丫头，将她扮作小厮，带入府衙，只道是与他磨墨伺候用的书童，谁知道哪里是磨墨，实是磨卵用的。

　但见这钱标正坐在椅上，一手拿着份公文，一手捻着颌下数缕黑须，摇头晃脑，恰似正在细细阅读文书，好一副勤于吏事的样儿。

　那小丫头却跪在案下，探出两只粉粉白白的小手儿，将那青葱般细的指儿，轻轻握着这厮裆中那黑卵儿，微启朱，探着条香软小舌。

　在他卵头上四处舐，便是卵头沟棱之中也不得遗漏，不顾腥臊，沿着棱沟细细刮蹭，舌尖儿更在他马眼中不住钻扭，只一炷香工夫。

　那条黑卵便已然发张起来，在丫头手中一跳一跳。钱标心中得意，轻咳一声，那小丫头会意，转过身子，将只小小股高高抬起。

　那张无细的小小儿，恰恰便对在这厮卵头之上。这女娃儿毕竟幼小，身子尚未长成，门孔儿极是细窄，似他这等巨硕的卵儿，哪得轻易得入里，稍一挤迫便是娇声讨饶，不堪承受。

　这钱标向来心黑手辣，却也起了一丝怜香之意，不曾用强，一手执书，另一手扶着卵头，在丫头口上下轻轻，过了好些时候，待得蛤口透，方才慢慢迫入。

　这初经人事的十岁女娃毕竟不同于寻常妇人，这厮卵头一入得门，只觉四周细滑无比，极是紧窄，内虽非妇人那般火热，却是温润如玉，略一送，中幼芽刮擦在棱之上，直叫人飘然仙。

　这厮得了快活，卵儿发张开来，将这丫头一张小小牝门撑的几撕裂，竟有鹅卵般大小，那女娃儿轻蹙细眉。

　只是不住低声讨饶，好似只小羊儿咩咩叫喊一般，却叫得他越发得趣，裆下一条大卵更是铁硬，竟是十数年未曾有过这般坚。

　只这般轻浅送，不一刻，半截卵儿便滑入那张细幼门之中，却已然到了低，卵头死死抵在肥头之上，再不得入分毫。

　他虽只进了半截卵儿，却胜似尽箍在里头，只觉这半截卵儿好似被条羊脂般的玉套儿紧紧箍住，略一提曳，那女娃儿小小个身子竟似也被扯动一般，极是有趣。

　当下哪里还按捺得住，抖擞起那条黑卵，只用力往上一，但听一声娇啼，那小丫头半截身子竟被他卵儿生生挑起。这女娃儿吃他猛地一挑，底好似要被戳穿一般。

　却有些生受不住，只不住娇讨饶。这厮何曾这般威猛，心中好生得意，捻须笑道：“这却叫金挑娇娃了，你说我是饶你不饶。”

　他心中快活，再不顾体面，放下手头公文，双手扶在那丫头小小股之上，那两片丘儿白白软软，恰好盈盈一握，握在掌中极是柔。

　这厮赏玩了片刻，越看越是喜爱，腹下火儿腾腾突起，卵儿得生疼，再顾不得轻轻动，攥着丫头两片白股上下大起来。

　他身体健硕，气力强健，这女娃儿却身躯幼小，轻若鹅，起来丝毫不费什么气力，那女娃新瓜初破，身子又是倒悬。

　那堪这般伐笞，却被他得既痛且酥，身子酸软，哪有一丝力气，不一刻便俏目反白，闭了声气，只任着他在自家幼牝之中猛送。钱标这般猛了三百余回，终是按捺不住，一声低吼，门一松，卵儿在中一阵抖，突突出七八股浓。

　这厮得了趣，方才放开这丫头，这丫头却不敢开，只撅着个小小股，踮着脚尖，仍是将他卵儿套在门里头，过了片刻，待那卵儿疲软皱缩，自个儿从中出，方才腿儿一软，盘腿坐下歇息。

　钱标见今威勇远胜往常，心中大是快活，这小丫头稍稍歇了片刻，回了一丝气力，便转过身来，蹲在案下，也不顾腥臊难耐，捧着这厮粘嗒嗒，软绵绵一条黑卵儿，含在口中，将卵上腌臜物事细细舐干净。

　只得片刻，这厮但觉具微微了数下，丹田之中似有些暖意，暗喜道：“莫非今要来个梅开二度？时辰尚早，却是不是再上一回？”这厮正犹豫中，却突听外门拍得山响，心中一惊。

　那丝暖意登时消散殆尽，他心中不豫，低咳一声，那小丫头却是手脚利索，早将他下衣理好，自蜷做一团儿，躲在案底，他整整衣裳，踱着方步，慢慢走去开了门，却见是自家管事，跌跌撞撞滚了进来。钱标心中不喜，骂道：“没规矩的东西！”

　却又见他头大汗，脸色煞白，又说不出话来，哼哼哈哈磨蹭了半晌，心中暗叫不妙，却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再三催问之下，那管事方才颤声道：“少爷和被飞贼杀死在上了！”

　那钱标乍闻此噩耗，直如晴天霹雳，一时头晕目眩，过得好半晌，方才回过魂来，却是恶向胆边生，抬腿一个窝心脚，将那管事踹个半死，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这厮急急忙忙出了院门，翻身上马，当街拍马狂奔，哪顾正是早市时辰，行人如织，一路撞翻路人无数，待回到家中，便直奔内宅，果不出所料，见到二人死相如此不堪，虽被割了头，可身子却是稔，却如何不是自家夫人与那宝贝外甥。

　不一刻，二人人头亦从粪坑中打捞上来，虽用清水冲洗了数遍，可在粪坑中泡了一夜，七窍之中灌粪水蛆虫，一时哪得干净，仍是阵阵恶臭，只得远远放在一旁。

　这厮暴跳如雷，忙命家中仆佣将二人尸首分开，但那婆娘早就死得硬了，一张死勒得极紧，将牛贽卵子死死夹住。

　那货死时卵子恰好涨发开来，好似长丝瓜一般，将妇人内填得的，他那卵子处被门皮箍儿锁死，不得回血，卵儿自是坚硬如铁。须知男子物头细，妇人道却是内宽外窄。

　如此契合之下，便如狗儿连了帮一般，怎么扯也扯不出来，这钱标素来是个好面子的，他也晓得此时不知多少下人在看这笑话，心中气急。

　也不顾体面，拎起马鞭，照着几个健仆，劈头兜脸一人赏了几鞭，几人遭这无妄之灾，发了狠，齐齐发了声喊，使尽了气力，方才将二人扯开，却听波的一声闷响，那妇人门尽数翻开，如朵紫花绽放开来，胞宫竟亦被扯了出来。

　恰恰箍在牛贽紫黑乌亮的卵子头上，一跳一跳。屋中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相顾无言，一众下人见这场面太过荒唐，心中好笑不已，却又有哪个胆上生，敢笑出声来，个个面红耳赤，憋得极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