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端水声大作
　妇人吃他热一烫，登时消受不住，大叫一声，却也了身子，管儿收不住的阵阵猛箍，妇人身子酥软，醉意上涌。

　也不管尚未丢完，趴在和尚身上沉沉睡去，门口儿犹自箍在和尚的卵上一张一收，卵交接之处却是噗嗤声不绝于耳，不住出水。却说王保儿搂着那二尼，摸抠牝，很是耍了一番，得二女四肢酸软。

　正待躺下任君轻薄时，这厮偏又自个儿躺下歇息，着卵，让她二人轮做那浇蜡烛的师傅，二女恨得咬牙切齿，只得强打精神，一人桩上百十下，便换人再战，虽是辛苦，却也是自得其乐，须臾便相继丢了身子，趴在这厮身上昏昏睡去。

　四人直到掌灯十分方才陆续醒来，待得酒醒，均觉荒唐，相视一笑，然则二妇经此一役，却是彻底放下了身段，撕破面皮儿，专心受用那男女交接的风快活。

　说来也是奇怪，自二女随了王保儿之后不多，这厮客栈中竟是连着蒙翻了十数个妇人，单有个邺城下来的妇人，便带了两个婆子，四个丫鬟，这妇人无比，夜间竟连着将车夫小厮轮番唤入服侍，叫的声儿隔着几间房都是清晰可闻。

　她本是个员外的第十六房妾，回乡省亲经过此处，她若是正经人家的好妇人，这厮却也不定动手，谁知便因个字，主仆一行近十人的性命尽皆丧于此处。虽说这些妇人相貌都是平平，但俱是长了一身肥白娇的好。

　除却几个儿最是肥的妇人，被如那王氏一般好生哄骗着养在和尚处，其余妇人尽皆割了头，开了膛，成了地窖里头挂的腌块儿。

　得了这许多上佳食材，这二女也是拿出手段，将那西域烹制妇人的法子施展了开来，如那烤全妇、清烧肥、冻儿、架子等等西域大菜，颇是了几手。

　善缘万缘这二僧却也不甘于后，使出浑身解数，费尽心思，很是研习出几道新奇中原菜肴，他四人终除了纵情，便是大快朵颐，日子过得极是逍遥快活。

　＊＊＊前回说到王保儿收了这二妇，心中欢喜，时常到和尚那儿一同欢乐，这姑嫂二人与柳氏等几个妇人都是被他通过胞宫的，尝到了甜头，如今次次都是厮住他，要将这女子胞与他箍卵头。

　他尝惯了这滋味，索将暗室中畜养的这些妇人一一通了肥头，这些妇人本就是贪的货，又多是虎狼之年，阔宽，绝非少年女子那般不堪人事，虽说吃了些痛，淌了些血。

　但被他多捣几次，将肥头通惯了，消去疼痛后，反倒觉着胞宫箍着卵头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俱是心中暗喜，乐在其中。

　这王保儿方才助谭徐二妇行完功，她二人丢得疲累，自回房歇了，他却正在兴头，一卵儿涨的紫亮，得笔直，硬邦邦贴在肚皮上，便将众妇唤皆入房中。一众美妇哪个不想吃他大，都是娇声语，只盼先挑着自个儿，他却放着一众年少美貌的在一旁不拣，先挑了个三十好几的肥白妇人与他箍卵儿。

　众妇人围在他身边只是撒娇卖痴，这厮笑道：“吃吃小，小不牙，入入老，老不打滑。你们也是行家里手了，岂能这等浅道理都不懂？俺先将卵儿泡泡，待会儿发张开来，定不会少了尔等的快活。”

　众妇听了都是吃吃娇笑不已，有个小妇人道：“官人说话好没道理，我今岁刚好二八年华，官人入我少说也有百把次，却有哪次打滑了。”

　众人大笑。这厮挑着的妇人却是年近四旬，在他这处已是待了七八年，单论相貌身材都不是拔尖的人物，但终究是旧人了，却也颇得宠爱。这妇人一身儿虽是白皙，却也略显肥腴，相貌虽是堪称美。

　但眼角儿却也已有些细纹，门口两只吊钟儿许是被他得多了，极是肥硕鼓，直如两只白面口袋儿般，却堪堪垂到小腹上部。

　妇人拔得头筹，心中欢喜，探出手儿在裆下户上几下，将中略略出些粘汁儿，抹在口四周，跨上他间，一手分开门，敞出中间那个大红孔儿，一手扶正卵头，将其抵在自家那个孔儿上，肥往下稍稍一沉，便将他梨儿般硕大一个卵头入中，极是稔。

　妇人是箍卵儿的行家，浇起蜡烛却是毫不含糊，前后稍稍一扭，正了下中的卵儿，便上下舞起那两片肥白股。

　但见阵阵波不住翻涌，妇人一身白生生的肥滑皮映着屋中烛火，真真叫人眼花缭。这妇人一对膝盖只如铁铸的一般，丝毫不歇蹲了盏茶功夫，竟是面不改。

　她一边上下套中那黑卵，一边尚能卖力收缩内腔管，一张门直如活物一般，箍收绞，无所不能。妇人两团白生生的肥大球儿吊在口，随着身子起落晃不已，不多时，她似是得了趣，两粒黑枣儿般的头硬起来。

　便将两只手儿各捏住一粒头，不住用力，竟也挤出些水来，滴到自家那肥白肚皮上，又沿着肚皮慢慢淌到下面那张肥厚油腻的牝门上头。

　妇人牝门中俱被这厮大卵得，门口处扩得只如生产时般大小，那两片紫黑肥厚的牝儿被绷扯得极紧，且随着他卵儿进出，不住在孔处翻入翻出。

　这妇人水出得甚少，加上淌到口被带入内的水，堪堪不至被他干门，磨破皮，极是干温软。

　果真应了先前那句话儿，王保儿卵儿出入时蹭在她中上，丝毫不曾打滑，那妇人跨在他上，中套着臂儿般细的肥卵，只是上上下下的蹲个不停。

　她上下横竖两张口中糜声响不绝于耳，显然是快活得紧了。这厮由得她放，自搂着几个娇滴滴的美妇人，亲亲这个的小嘴，摸摸那个的大，又胡乱说些荤话儿，闹作一团，快活无比。

　他边上端坐着几个装美妇，有的品萧，有的抚琴，有的唱曲，与他奏乐助兴。这些妇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儿，他却只生了一卵儿，虽他精力旺足，擅于久战，却也无暇雨均沾，总有人顾得有人顾不得。

　有些妇人憋得实是受不得了，偶也将店中小厮唤来服侍一番，只是这些门都是箍惯王保儿那巨物的，既宽且深，这些小厮具却只是寻常大小，凑在一道只如是狗入了驴牝，双方须都不得好受，颇是无趣，久之也就不再相招了。

　这一帮小厮如蒙大赦，他这些人等自也有些相好的妇人，虽相貌平平，却都养得张既紧且暖的好牝儿，又时常有待宰的肥美妇人耍，何等的快活，王保儿蓄养的这些妇人虽美妖娆，与寻常男子却如是木头美人一般。

　可观赏却不可亵玩，他囊中丰厚，使了两个小厮去明州府，每月都要购些南夷处传来的妇人用的秘戏物事。

　明州府内南城中对着城隍庙处有一条暗巷，里头十几家俱是售卖这等物事的。这些具向来制的人多，买的人少，都是冷货，那两个小厮每月去采购一回，但凡有什么新鲜物事，必要买上一二十份回去复命。

　那些店贩坐惯了冷店面，何曾见过出手这般阔绰的大主顾，只以为是哪家院派来采买的，每只是眼巴巴的望着他来，这二人每次到得巷中，俱是前呼后拥，好不威风，哪家不是好茶好水伺候着。

　王保儿如今只自己店中就蓄养了十数个妇人，有时去明慧处，也须带些物事与他拿去和妇人耍玩，不论何种物事，都是一买一大筐儿，单角先生便一个妇人配上十数，有那骨制的，玉制的，藤制的，瓷制的，各式尺寸一应俱全。

　有那顶大的碗口般的角先生，只可用来吃酒玩耍的，寻常妇人用不得，这些妇人却是恰好。除却角先生，缅铃等妇人具，更有那催方、窄方、花信丹等妇人专用的药。

　至于男子用的物事，无论银托儿，白绫带子，还是什么鹅圈儿，却是一概不要的，这厮所习的便是专治妇的功夫，若是再辅以药物器具，必要出人命了。

　这些妇眼巴巴见着他与这妇人媾得欢乐，俱是心中火热，只觉内难当，水儿止不住的望外淌。

　实在捱不得了，便陆续将角先生取出，头子抵在自家口，抹上些粘白水儿，往门中一，再缓缓送起来，如此方才稍能煞些内的奇。

　十几张牝孔中夹着伪具，齐声送，端的水声大作，更间杂着妇人唱曲的声儿，在屋中闹做一片。众妇人正自得其乐，这厮却皱眉道：“整都是这几个鸟曲儿，可有什么新鲜小调儿唱来与俺听听。”

　众妇面面相觑，她这些妇人被这厮锢在地下，只得偶尔去和尚处耍耍，却也是在深山僻远之处，叫她去何处习那新曲。